真相大白。
人家班胖丫找的是你班福家三兒媳作證,事實(shí)證明,班胖丫就是被冤枉的。
班福此時一臉灰白,恨不得撕爛三兒媳的嘴。
“不是你,就是你那兩個拖油瓶!”班二虎忽然指著屋里嚇壞了的兩小只:“他們下午在三虎媳婦屋里玩來著。”
這話誰信?
李柱子首先看不過眼了:“二虎,你昏了頭了?兩歲的小奶娃能偷了你爹藏著的錢,那是一百塊,不是一分錢!”
班福此時不得不說話了:“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丟了錢有點(diǎn)著急了,弄清不是胖丫拿的就行,我們走了。”
走?
開玩笑!
“慢著,污蔑完我們就這么走了,也不怕做壞事閃了腰,躺床上不能自理了?”班瀾瞄了瑟瑟發(fā)抖的班招娣一眼:
“不給我爺磕頭賠禮道歉,咱們就找個說理的地方!”
“招娣,你大爺爺賠磕頭。”班福惡狠狠的盯了班瀾幾眼,忽然高喊一聲:“你等著!”
班福這樣說,就是表明他不死心,班瑞家的院子,房子,菜地,自留地遲早都是他家的。
“二爺爺,咱們兩家沒有多深的交情,以后你們家人沒事就不要登我家的門,有事更不要登我家的門,我爺爺會長命百歲,你讓我等著,估計等到你掛了我爺也還在護(hù)著我,二爺爺,你還是在有生之年早點(diǎn)管一下你們家的糟心事吧,我怕等不到你來了。”
死丫頭竟然咒他早死。
他瞪著班瀾,恨不得一下子拍死她。
班瀾卻半點(diǎn)也不怕,她前世在電視上見過窮兇惡極的人多了,無論多壞,總有能壓制住他的上級。
班福氣炸了,轉(zhuǎn)頭看向班瑞:“大哥,你這是縱容孫女跟我斷親了?”
班瑞也看著他,定了兩秒,扯了扯嘴角,感嘆的說道:“你這樣污蔑我孫女的兄弟,不要也罷。”
說完,忽然氣勢逼人的大喊:“滾!”
槍林彈雨中活著走出來的老兵,一旦發(fā)怒,那種氣勢不怒而威,逼人心魄。
班福一聲不吭,拉了嚇壞了的班寶亮轉(zhuǎn)頭就走。
看熱鬧的村民們驚奇的看了班瀾幾眼,也走了。
班瀾扶著爺爺回屋,抬眼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班招娣。
班招娣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對……對不起。”
“對不起管什么用?以后別來我家做妖了,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趕快走,煩人!”班瀾趕人。
班招娣白了臉,不敢說話,站起來就往外走。
反正一百塊錢到手了,先穩(wěn)住周貴,救了趙文生,等段時間找班胖丫報跪地之仇……
人都走了,班瀾到了盛開的屋。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天自己的尊榮打擊到了,還是被院外的爭執(zhí)刺激到了,盛開比前兩日沉默了許多,一句話都沒和班瀾說,配合喝藥。
盛開閉了嘴,她就開心了。
做晚飯的時候,她好心情的做了煎荷包蛋,蔥油手搟面,外加一碗大盤雞。
這一天過的,班瑞和她都餓了。
兩小只也吃得不少,像兩只吭哧吭哧吃的小松鼠。
給盛開送過去的飯菜,班瀾特意多加了能量,嗯,早好早走人。
盛開一口氣干了三碗,班瀾好心情的沒有給白眼,卻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晚餐,十五元。
盛開看了一眼,沒有發(fā)表不同意見。
默認(rèn)了,班瀾心情更好了。
夜里,班瀾端了一盆熱水去了班瑞屋。
兩小只玩累了,早早睡著了,班瑞正躺在床上嘶嘶抽氣。
一看就是今天上山找她累著,老毛病又犯了。
也是,老胳膊老腿的,上山回來又趕上自己的親兄弟來鬧事,心情不好,連帶著從前的傷腳也疼開了。
“爺。”
班瑞一秒鐘結(jié)束抽氣,端正的坐起身。
“怎么還不睡?”他若無其事的問。
“等下再睡。”她端著熱水來到床前:“我煮了活血化瘀的藥水,爺,你把老傷腳放進(jìn)來泡一泡。”
班瑞擺擺手:“省著給女婿就成,我這里用不著。”
“他好很多了,爺,老想著他干什么?”班瀾兇巴巴的說道:“讓你放進(jìn)來就放進(jìn)來!”
班瑞乖乖的把腳放進(jìn)木盆里。
“爺。”
“嗯。”
“你不愿讓班大虎過繼才招婿?”
“嗯。”
“還有別的原因。”班瀾想探究清楚:“蘇媒婆一向有原則,但這次做的事有點(diǎn)不靠譜。”
“她靠譜不靠譜跟爺有何關(guān)系?”
“爺,你有事瞞我。”
班瑞:“……”
她爺沒否定,班瀾沒多問,遲早她會知道。
她燒了一桶水回自己屋,今天又上山又懟人,身心疲累,急需要洗個澡。
她正要脫衣服,盛開房內(nèi)傳來急促的咳嗽聲。??Qúbu.net
她心下一驚,顧不上洗澡了,立刻去了隔壁。
盛開只是自己拿杯子喝水嗆到了,見她進(jìn)來,連忙把被子放回凳子上,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班瀾。
盛開這是鬧的哪門子情緒,看看凳子上潑了一般的茶杯,她冷冷地嗤笑了一聲:
“我勸你正視自己的傷口,不要亂動,尤其是起來和翻身要撐著點(diǎn),萬一撕裂傷口,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你。”
盛開沒有理他。
既然他沒事,班瀾也不樂意多呆。
可轉(zhuǎn)身的一瞬,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頓了頓問他:“你兒子……多大?”
盛開依舊背對著她:“兩歲半。”
班瀾點(diǎn)點(diǎn)頭,和她猜的差不多。
她又問:“他們誰是老大,誰是老二?”
盛開想了想:“肩上一個紅痣的是老大,兩個的是老二。”
還真讓她爺蒙對了呀。
班瀾驚訝極了:“那……他們叫什么?”
“你打聽這個做什么?”盛開的語氣里充滿了警惕。
切!班瀾白了個眼:“不說就算了,在我家,就叫大牛小牛。”
盛開皺了皺眉,欲言又止。
班瀾看了他一眼:“那啥,那啥,你在外面養(yǎng)傷沒什么,兩個孩子這么久不回去,那你家那位不擔(dān)心嗎?”
“什么?”盛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意思。
班瀾:“他們的媽,不擔(dān)心?”
盛開沉默。
好一回兒,她低聲說:“她去世了。”
班瀾:“……”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妻子……”
“她不是我妻子。”
“嗯?”
啥?難不成人家給你生了兩個兒子,到頭來連個名分都沒給?
渣男!
電視劇里渣男處處留情的鏡頭一閃而過,班瀾狠狠的瞪了盛開一眼,氣沖沖走了。
盛開皺了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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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yàn)檫@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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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