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還是什么不明白的:“正當防衛受國家法律保護。”
“嘭……”班瀾一拳砸了出去,班招娣的身體朝著趙文生倒過去,趙文生躲了下,可不知道怎么的,整個身體朝著班瀾也撲過來!
“嘭嘭嘭……”正當防衛!
“小馬同志,他們聯合起來揍我,啊啊啊,好疼!”班瀾喊著疼,專找刁鉆的地方下手,趙文生和班招娣兩人就像瘋了一樣還往上沖。
小馬扶額:“這……這……”
“住手!”宋隊長拿著錢沖了進來,一把扯住瘋狂的趙文生和班招娣:“胖丫不計較你們背后下黑手你們不領情就算了,還動手打胖丫,行為太惡略了!
趙文生和班招娣:這他媽到底是誰打誰?
看著鼻青臉腫的兩人,班瀾心里樂開了花:“班招娣,你說你爺知道你偷了他一百,會不會打死你?”
班招娣一愣,回過神來,轉身挎上趙文生的胳膊:“我結婚了,我爺打不著我。”
“是嗎?”就當沒看到趙文生不情不愿的動作,班瀾拿著錢揚了揚手:“新婚快樂。”
這下,班招娣死也會賴上趙文生了。
班招娣拿著紅彤彤的結婚證,眉開眼笑:“文生,走,找我老姑去。”
趙文生一臉嫌棄,他真心不愿意這樣被迫結婚,可不結婚,他的名聲就掃地了:“找你老姑干什么?”
“聽說他男人有病,她肯定沒領結婚證,找我老姑給胖丫說一門好親事。”班招娣說好親事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
趙文生眼珠子亂轉:“不報今日之仇,我不姓趙!”
班瑞拿了錢去處理王海家的事了,估摸著晚上才回。
廚房。
兩小只跟在班瀾屁股后面團團轉。
不時的踮起腳跟,眼巴巴地朝鍋里望。
可兩小只太低了,什么也看不到。
“媽,肉肉。”小牛手指著鍋里的餡餅,饞的流口水。
班瀾麻利的切了兩塊給兩小只,這才讓兩小只安頓下來。
午飯,她做了榛蘑肉餡餅,熬了大碴子粥,炒了兩個青菜,蒸了雞蛋糕。
針對家里兩個需要補身體的人,她特意加了水熬了雞湯,讓那片野山參繼續發揮作用。
然后,她去了盛開屋。
“是給你端進來,還是你出去跟我們一塊吃?”她問道。
盛開看了眼在堂屋里規規矩矩等著吃飯的兩小只,說道:“我出去吃。”
班瀾來到床邊。
“做什么?”
“扶你啊,你自己能走嗎?別硬撐著雪上加霜,浪費我的藥不說,更浪費你的錢。”
盛開皺了皺眉,本想依靠自己走的,可猶豫一瞬,還是把手遞給班瀾。
班瀾扶著他到堂屋坐下。
“媽,爹……爹好了。”大牛忽然蹦出一句話,聽得班瀾瞪圓眼睛。
這小兔崽子。
“乖,好了。”盛開倒是沉得住氣。
他坐班瀾對面,左邊大牛,右邊小牛。
兩小只都拿著勺子挖雞蛋羹吃,小牛挖了一勺,喂班瀾:“媽,吃。”
“小牛乖。”班瀾配合的吃下去。
小牛得了鼓勵,又挖了一勺,這一勺遞給盛開:“爹,吃!”
班瀾的筷子一頓,那是她吃過的勺子,盛開用,豈不是成了……???.??Qúbu.net
盛開看了小牛遞過來的雞蛋羹一眼,不緊不慢的一口吃了:“乖!”
班瀾瞪圓了眼:難道男人們不計較這個?
她沒有發現,盛開的耳根紅了。
盛開裝作若無其事,不緊不慢的吃菜。
班瀾端了一碗雞湯過來,放到盛開面前。
盛開吃了一口里面的雞肉,吃著吃著頓住了。
“這是……”他問班瀾。
他一口吃下去,隱隱作疼的傷口竟然不疼了。
班瀾看了一眼,說道:“怎么了,不好吃嗎?”
盛開眼神復雜,說道:“好吃,就是感覺……”
“加了我們老班家的一味特效藥材。”班瀾神情不變:“多喝兩碗,滋陰壯陽的。”
“咳!咳咳咳!”盛開被嗆到了,轉頭避開飯桌劇烈的嗆咳起來。
“大牛也要湯。”大牛端起吃的干干凈凈的小碗,遞過來給班瀾。
小牛見狀,也遞過來。
“大牛小牛乖,你們喝大碴子粥就行。”班瀾再給盛開添了一碗人參燉雞湯:“那湯是給你爹補身體的,他腰不好。”
腰……不好?
盛開拿筷子的手捏的咯咯作響:“我,腰,很,好!”
“好什么好?小腹的傷深,靠近腎臟位置,腎臟關系到腰,更關系到你以后的婚姻幸福。”班瀾掃了盛開一眼:
“多喝兩碗,走的時候記得結賬。”
盛開:“……”
……
棚子里。
班瀾瞅著被她栽盆里的野山參,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她剛才試驗過了,像早上一樣想了有實驗室內的某植物,可惜什么都沒有。
她到底還有沒有穿越福利了,怎么時而靈時而不靈的。
不管了,先應對盛開和她爺的身體。
早上她熬湯的時候,放了野山參切片,給盛開和他爺都喝了補身體。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發現盛開的傷恢復的極快,畢竟昨天晚上換藥她親眼見了那傷口。
上午忙著要彩禮錢,只來得及把野山參栽盆里。
給枯樹干上的榛蘑打了足夠的能量,讓它們快樂成長,她盯著眼前的野山參,打了一個能量球。
能量球是五個普通能量的濃縮,她下意識的認為野山參需要的能量更多。
媽呀……
班瀾差點驚訝出聲。
得了野山參后,她切了一片熬湯,參體上缺了一塊,能量球輸入過去,缺失的那塊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填補。
幾片葉子歡快地晃動,表示還要吃。
班瀾又輸出濃縮的能量球,缺失的位置飽滿了,野山參細長的身體胖了一圈。
從五十年人參變成了六十年,只是一串能量球的距離。
繼續!
眼看著野山參到了五百年,班瀾停手了。
原因很簡單,這棵野山參胖乎乎的長到了小胳膊粗,完全是一個白蘿卜,這要是拿出去……
發財了發財了……
班瀾兩眼冒光,趕緊把催熟野山參開花結果收集到的種子收起來,把野山參藏到角落里,這個時候,她想到了后世網絡上曾經流行的潮詞:我想靜靜。
“哐哐哐……”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誰?
班瀾開門,看到一個時髦老太太和一個年輕男人。
后面還跟著一個人,班招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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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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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