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她不停的交換能量催熟,挖出的水果蘿卜放了滿滿兩大筐。
她體內(nèi)的能量幾乎用盡的時候,她抱起野山參:“小野,就你了。”
“咔嚓咔嚓”兩口下肚。
如她所料,她的皮膚表層又滲出一層又酸又臭的污垢,黏搭搭的,比上次的更厚更多!
連眼皮都被黏住了,她趕緊脫了衣服,跳到了溫泉中搓洗。
這里的溫泉池子是串聯(lián)的,她挑選的是邊沿最小的一個池子。
搓,用力搓,把一層厚厚的污垢搓洗干凈,頓時感覺渾身清爽。
換上帶來的衣服,蹲在水邊清洗臟衣服,感覺著山林植物匯聚的能量沖入她的身體,別有一種從內(nèi)到外脫胎換骨的感覺。
猛然間。
“蹬蹬蹬……”有人朝著她所在的方向大步跑了過來。
“來啊,追我啊……”一個女子咯咯笑著,大聲喊著。
有人!
班瀾臉色一變,第一反應(yīng)就是蓋住被她擱置在一旁的小野和催熟的水果蘿卜!毣趣閱
這要是被人看到,絕對會引發(fā)軒然大波。
要擱平日里,她先把小野和野山參花擱筐子最深處,上面放水果蘿卜,最后再打豬草覆蓋一層,隱藏措施非常好。
百密終有一疏,她剛才太放松了,也太急著到清洗了,沒來得及整理。
她扔下衣服,只來得及把筐子里的水果蘿卜倒出來,剛要把野山參藏進去,就聽到一聲驚呼:“班胖丫,你怎么在這?”
冤家路窄,趙文生!
另一個女知青她也認(rèn)識,嫁給村里人李大海,生了一個孩子的王美玲。
趙文生和王美玲都辦了離婚證,都要返城了,兩人高興極了,一起到傳說中最漂亮的溫泉來一場約會,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了死對頭班胖丫。
真是倒霉!
趙文生變著臉走過來,班瀾抬頭看著趙文生,心里著急:怎么藏小野?
“看什么看,胖的像頭豬!”趙文生故意的,惡狠狠地從放著水果蘿卜的筐子旁跺腳走過去,洋洋得意的說:“一輩子就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呆著吧,本人要回城了。”
“文生,這是誰啊?”王美玲故意指著班瀾問:“是不是那個出二百塊錢彩禮娶你的土肥圓?”
班瀾盯著趙文生的腿邊,心臟嘭嘭嘭跳動劇烈。
她來不及藏起的野山參,憑空消失了。
“土肥圓就配吃這青不拉幾的土蘿卜,看顏色就知道味道不好。”趙文生不識貨,在他的印象中,胡蘿卜甜,白蘿卜可以做菜,青蘿卜,他沒見過,肯定是沒成熟。
“哎呀呀,土肥圓還挺浪漫的,摘了不少野花。”王美玲看到一籃子野山參花,譏諷道:“臭美什么?”
班瀾此時已經(jīng)確定小野藏起來了。
心瞬間安定下來,從容的把野山參花放到筐子里,再把蘿卜一個個擺放進去,這才拍拍手,站起身:“無論城里人農(nóng)村人,騙人假離婚后不知廉恥背后約會就不是人!”
“你?你說誰呢?”趙文生急了。
他騙班招娣假離婚,撕破臉弄假成真了。
王美玲騙李大海假離婚,還沒有撕破臉。
兩人被班瀾說破,心虛的變了臉。
“誰騙我的自行車說的就是誰!”班瀾毫不示弱:“我放過你不知道感恩,還來這里耀武揚威,咋,不怕半夜睡覺鬼敲門?”
“你?”
趙文生想沖上去,可又不敢。
班胖丫的蠻橫他親眼見過:“哼,要不是怕你胡攪蠻纏壞了我們回城的好事,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拉了不服氣的王美玲就走:“美玲,咱們走,胖的礙眼!”
那兩人離開了,班瀾四下尋找,確定了只有她一個人了,她才低聲喊著:“小野,小野,你藏哪里了?”
沒有回應(yīng)。
忽然想到小野出來時她看到她的實驗室,她試探著又問:“小野,被我啃了兩塊,要不要補起來?”
就在她以為還沒反應(yīng)的時候,耳朵里聽到一個低低的聲音:“要。”
要?
小野如她猜測的那樣,躲到了她時而靈時而不靈的實驗室內(nèi)!
“小野,你出來我才能給你能量。”她生怕像上次一樣沒了聲音,嚇到成精的野山參。
眨眼間,就在原地,野山參憑空出現(xiàn),上面有兩塊缺失的,正是她咬了的兩口。
“小野,你到底是怎么出進的?”班瀾驚詫的問,把能量送給野山參。
又啞巴了。
不過,野山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填補了缺失的坑,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
“小野,我怎么就進去了?”班瀾試著像某修仙小說里的那樣使用意念,沒進去。
前兩次進去應(yīng)該是偶然,怎么就偶然了?
“笨。”
笨?
被一株成精的野山參說笨,班瀾也是服了。
不過,小野不說,不代表她不會思索。
她把穿越過來所有關(guān)于異能的細節(jié)想了很多遍,忽然靈光一閃:“小野,是不是吃了你我的體質(zhì)更接近植物,就能進去了?”
“嗯。”
那怎么成?
她跟小野已經(jīng)有感情了,怎么能都吃掉?
一次吃一根五百南份野山參,會補死的,她可不想冒險。
一定還有別的辦法,或者像這次一樣,每次多吃幾口?
好主意,給小野打了足夠的能量,看著缺口補起來,她整理筐子返程,打豬草的時候,連嘴角都在不由自主的上翹。
對穿越大禮包的探索,總算是有了眉目。
“小野,回去。”她低頭喊了一聲,翻開筐子,野山參不見了。
這下不用藏了,五百年份的野山參放到外面的確惹眼,真讓人發(fā)現(xiàn)了,可不得了。
她對她爺當(dāng)時看到五百年份野山參目瞪口呆的樣子記憶猶新。
反正她家的小榛蘑棚,她爺鎖的比她還積極。
幾天之后。
“盛營,你的包裹!”馮勇提著包裹興奮的沖進來。
話音一落,“嗖嗖嗖……”謝大山,程成,吳表,錢銀河都像聽到集結(jié)號一樣整齊的出現(xiàn)在走廊門口,朝馮勇?lián)淞诉^去。
盛開的包裹,他們要先搶,給盛開留點就行了。
結(jié)果就是,他們都慢了一點點,一條身影比他們動作還快,在他們撲到馮勇身上之前,包裹被拿走了。
幾個人一停頓,眼睛火辣辣的盯著拿走包裹的盛開,然后整齊的嘆口氣。
那是人家媳婦寄來的。
“大哥,老規(guī)矩,見者有份。”錢銀河趕緊提議。
“加我一份,上次謝營搶了我的。”馮勇也趕緊湊過來。
“還有臉說,你吃的比我吃的多。”謝大山瞪了馮勇一眼:“加你也行,還我上次的。”
“大哥,你看,這次的包裹比上次的大,估計好吃的不少,能不能多給我分點。”吳表試探著問。
“別不要臉了,那是嫂子給大哥的,你有什么資格多要?”吳表被一群人搶白。
自從吃了上次的榛蘑肉醬,這幾個人被徹底征服了,盛開也想不到,平日里互相不服氣的幾個,為了一口吃的竟心甘情愿叫他大哥。
他看著幾雙熱辣辣的眼睛:“我一個也不想給你們。”
真不想給,沒想到自家媳婦的廚藝那么好,他想留著。
“大哥,連嫂子都是你的,她能給你做一輩子,我們才能分幾口,你不能太小氣!”錢銀河道。
這話說的似乎很有道理,盛開竟然無法反駁。
最后還是均分,每人五瓶,對于里面是腌蘿卜,幾個人有點失望,不過,回房后打開嘗了嘗,幾個人又是一場爭奪大戰(zhàn)。
盛開這次把野山參花和腌蘿卜放好,關(guān)上房門,安靜的看自家媳婦的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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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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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