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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雪殤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壽命所剩無幾。
她對于師尊是什么感情，就連她自己都一直感到迷茫。
但她能知道應該不是簡單的師徒感情。
現在，如果有人問她，這一生最正確的選擇是什么。
她會回答。
是認識了師尊，成為了師尊的大弟子。
但如果有人問她，這一生最錯誤的選擇是什么。
她會回答。
是答應了師尊，成為了他的大弟子。
矛盾！
便是她的內心感受。
而現在，她感到自己的壽命沒有多少了。
她也不想顧忌那么多了。
至少在這心魔幻境當中，她難道還要壓抑自己的情緒嘛！
無數年積累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全面爆發。
洛雪殤是放開了。
而夜北則是懵逼了。
他被吻的都快要透不過來氣。
夜北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這么一天。
這種事情，應該要男人主動才可以啊。
洛丫頭對自己的感情，夜北當年很早就察覺到了。
但是他那時候沒有太過在意。
以為就是徒弟對師尊的一種依賴。
他也沒有想過其他復雜的東西。
至于師徒戀這種在玄天大陸都禁忌的事情，對于他一個前世現代人來講。
這根本就不是個事。
可當年的夜北，壽元是一個大問題。
大到他根本不敢去想感情的事情。
這也讓后來夜北清楚知道了洛丫頭的感情后，無法去面對。
而現在。
夜北知道了洛雪殤的種種付出，聽到了她如此之多的心里話。
心中也再也沒有了半分拒絕的理由。
師徒戀就師徒戀。
縱使萬人念叨，他走他的路，別人想說，就任別人說去好了。
夜北呆愣的幾秒間。
洛雪殤閉著眼睛，生澀的進攻著，有些頑強，有些不屈。
夜北感受著對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不再猶豫。
傻丫頭！
為師，再教你一次。
夜北身子全力一轉。
兩人位置就相互交換了。
“嗯？！”洛雪殤輕咦了一聲。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剛剛情緒突然爆發了。
親了幾口后，她才漸漸恢復了冷靜。
這讓她心中震撼。
一定是心魔的力量。
這心魔竟然加強了這么多。
正當她準備說點什么，繼續心魔試煉時。
一個人影低了下來，將她封口了。
“唔！！……？？？”
洛雪殤唔唔說不出話來。
她剛才情緒太激動還沒有感覺出來什么。
而現在，一股強烈的異樣羞恥感充斥到了全身。
她全身都有些發軟，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已。
俏臉都已經紅彤彤的，仿佛燒了起來。
這感覺……她從未體驗過。
原本被師尊親是這么舒服的感覺！
真希望這一刻，可以越久越好。
九千年了，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如此幸福的心魔幻境。
三分鐘后。
夜北住口了。
不是他不想繼續，而是想讓洛丫頭認清事實。
這不是幻境，這是事實。
否則，太過分了的話。
他擔心洛丫頭知道真相后，一時間會接受不了。
心境崩潰。
現在最關鍵的是讓壽命所剩不多的傻丫頭保持好的心態，迎接突破到帝尊的時刻吧。
洛雪殤眼神有些迷離，她已經不愿意再去多想。
如果這是心魔幻境，她希望自己最后的三百年，可以這樣子結束。
“傻丫頭，不要反抗，不要掙扎。”夜北輕聲說道。
“是！師尊！”洛雪殤應了一聲。
在她充滿羞澀和期待的目光中，夜北將她摟在了懷里。
下一刻。
夜北意念一動。
兩人消失在了時間之塔第九層，出現在了時間之塔外面。
洛雪殤楞住了。
她自然是發現了兩人離開了時間之塔。
但就是如此，她才會震驚。
她微微抬起頭，看向了那個抱著自己，令她極為熟悉的人。
感受著對方體內循循運轉的混沌輪回決。
下一刻。
她就掙脫了夜北，站在了夜北一米開外的位置，表情復雜。
半晌。
她問出了一個傻傻的問題。
“師尊，您…您是真的嗎？”洛雪殤問出這話，極為糾結。
她即想聽到是真的，又害怕聽到是真的。
要知道自己剛剛可是……
而且，不可能的！
師尊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而且修為也不對。
她十年前才祭拜過師尊的。
僅僅十年過去，就算天塌下來，師尊也不可能出現在這里，并且以這種修為和方式。
這…難道還是在心魔幻境之中？！
洛雪殤沒有發覺。
她已經從肯定的態度，變成了將信將疑。
“剛才還你你你的，怎么現在就您您您了？！”夜北調侃了一句。
洛雪殤傻眼了。
她冷靜下來后，自然是有辦法區別現實和虛幻的。
此刻嘗試了數次后。
答案都是令她不敢接受。
是真的！
現在竟然是現實。
這…這…
“說實話，那是為師的初吻。”夜北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