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阮先生,你們已經(jīng)到了!”賭場另外一邊的通道里面,涌上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鷹國人,這家賭場的經(jīng)理人查理·凱瑞,此刻他一雙眼睛凌厲的掃向兩邊人馬,他帶來的人也馬上分批出去,站在賭場角落,遙遙控制著里面的人,主要是阮景程帶來的這么十多個黑衣人,實在有些不保險,為了防止賭場發(fā)生什么意外,這個經(jīng)理人只好將鎮(zhèn)場子的隊伍調(diào)了出來。
阮景程眼睛瞟了瞟陳晉綢,然后直接無視李三思的存在,帶著點哂笑轉(zhuǎn)頭望向自己的情婦柔媚,“這就是賭圣的弟子,嘁!?”
阮景程的嘴角浮動,讓李三思很想上前給他撂翻在地上。
李三思的性格溫和,如果要說還有人能夠單單憑借長相就能激發(fā)起厭惡的怒火,這個阮景程誠不我讓。
隨著阮景程的輕視,周圍的都哄笑起來。
“就是你要挑戰(zhàn)我?人家都說賭圣的弟子是一個十一二歲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有點是那個味道。”阮景程眉毛上揚,嘴角的胡須飛茬著,格外讓人感覺到他長的難過。
陳晉綢旁邊的三戰(zhàn)士眼睛冷冷的看著阮景程,這是一群訓練有素早有經(jīng)驗的戰(zhàn)士,沒有陳晉綢的命令,絕對不會出手,更不會因為敵人侮辱的語言而沖動。不為敵人的挑釁而自亂陣腳,這是他們的行動宗旨。
“我開始懷疑這小子,究竟有沒有三百萬英鎊拿來賭了?”阮景程旁邊的保鏢薛奎咧開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實際上從剛才進來開始,這個薛奎的眼睛就沒有從陳晉綢旁邊的光頭三戰(zhàn)士臉上移開過,那是對陣的直覺,這三個人是陳晉綢的保鏢,自然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而李三思他是完全的忽略了過去,因為看起來李三思的年齡,也只是比陳晉綢大那么一兩歲,不過二十的樣子,又有什么大作為,他真正看重的,是兩人身后各個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光頭男三位戰(zhàn)士。
“那個,你們賭資都是打在我們這個賭場瑞士銀行的卡上面,你們可以互相核對一下。”查理拿出一個手提電腦打開來,內(nèi)接無限終端,登入瑞士銀行的網(wǎng)上銀行,查詢帳戶,vip帳戶的戶頭上,赫然寫著6,000,000的巨大數(shù)額,差點沒有把阮景程的眼睛瞪直了。
陳晉綢輕輕微笑了一下,“怎么樣,我的錢也已經(jīng)打進去了。”
查理合上了電腦,“等到你們雙方勝負決出了之后,我們專門的人員會立刻將這筆數(shù)額轉(zhuǎn)移到贏家的卡賬上面,當然,我們會收取百分之零點五的費用,用來做今晚的會費。”
就算李三思,都感覺到這筆錢究竟有多么龐大,就連自己,也才只有三十萬英鎊,而這個賭博,動輒就是三百萬磅的輸贏,要是換作沒有拿到大林寺30萬鎊的李三思,300萬鎊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數(shù)字,而現(xiàn)在知道300萬鎊是多么龐大一筆數(shù)目的李三思,真真切切的體會到如果有了這筆錢的話,究竟能夠做些什么,而就在這么的一息之間,就是這么大一筆數(shù)目的輸贏,雖然并不是他賭,但是也能讓他起了一身的冷汗。
“那么,賭圣的傳人小子,我們應該開始了吧,嗯?我倒要看看你們傳言中的賭圣一門,曾經(jīng)號稱打敗了三十六路高手的賭圣,現(xiàn)在他的傳人,究竟有沒有那么的厲害?”阮景程心已經(jīng)放在了那些錢的上面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等著陳晉綢上場開始賭了。
其實他并不是對賭圣有半點輕視,只是輕視陳晉綢這賭圣的第三弟子,他年級尚輕,賭圣的絕技繁多,他又怎么可能全部學完?就看在他年級輕輕資歷尚淺的這種情況,所以阮景程才有了賭一賭的必要,畢竟三百萬英鎊,對于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而對于阮景程的這個賭場來說,三百萬英鎊就足夠他再開一家。
而本身他也自信,相信自己向來百戰(zhàn)不殆的賭術(shù),沒道理輸給一個毛頭小子。所以他才將賭場的本金湊足了三百萬,擺在臺面來,自然,要是他輸了,那么他這個賭場也就宣告破產(chǎn)了,但是此刻的阮景程,絲毫就沒有想到過自己可能輸?shù)那闆r。
“你有把握嗎?二弟?”李三思湊過頭,小聲地問道,畢竟是三百萬的輸贏,輸了誰都肉疼。
“放心,我可是賭圣的第三弟子!”陳晉綢對李三思比了一個放心的手勢,徑直走上賭桌所在的臺上。
現(xiàn)在整個賭場都異常的安靜,周圍所有聚賭的人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安靜的看著兩人,三百萬英鎊,這還是今天以來第一場盛況,這些老賭棍們當然不肯放過看好戲的時間,全部凝聚了神采看著場上的兩人。
李三思臉上寫滿了擔憂,旁邊光頭龍五湊了過來說,“大哥,你就當心吧,少主既然能夠下出挑戰(zhàn)書,也就表示他認真分析了對手方的實力,他能夠有把握打贏這仗,與其我們擔心,還不如靜下來看著他如何能夠力挽狂瀾吧!”
李三思點點頭,看著賭桌上面的兩人,四周靜得出奇,沒有服務(wù)員,查理親自上場為兩人做中介。
“是你下的挑戰(zhàn),你可以選,隨便賭什么,你說賭什么,我今天就奉陪到底。”阮景程點上了只雪茄,坳在嘴皮子上面,一雙狹長的眼睛瞄著陳晉綢,面前的煙霧籠罩,透露著一些不屑。
實際上他已經(jīng)暗中凝神,雖然說自己確實不怎么看好這個年紀輕輕的賭圣第三傳人,但是他畢竟是賭圣的傳人,就說明了他的確有那么一手,賭場上面奉行一條,無論什么樣的敵人,都不能輕視對方,顯然對于他師父的這條教誨,是他唯一除賭術(shù)外繼承的東西。
“我們簡單一點,就賭搖骰子吧,不過我們不賭六面骰,我們賭八面骰,誰搖出來的點數(shù)最大,誰就贏。”陳晉綢平靜的說著。
周圍的人全部都愣住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在這樣正式的賭局中,玩這些上不得臺面的賭法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