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上,我和我媽媽的意見保持統一。
我們不是排斥這類的工作者,可也不是特別的能理解。
無論是出于被逼無奈,還是享受那種賺錢的樂趣,干這一行的收的叫臟錢,會給自己造下孽障,后果無法想象。
正如秦睿宇所說,風塵女子流連于煙花之地,怎么娶回家?
難怪秦然舅媽會那么激動,她恨不得想直接劈碎了梓裕舅舅。
我聽秦睿宇說過,樊晨在這一行干的游刃有余,他的夜色是蠻正常的一個,經營的模式也比較正規。
他有一個黑天鵝的會所,上面就已經玩的很花了,而出名的是他的地下。
大部分人都知道那里的地下皇宮,一個人的入場費就要幾萬塊,當然……具體經營什么的我就不過多介紹了。
他手下所有的姑娘們,全部來回竄著場地待著,我不知道梓裕舅舅喜歡的那位姐姐,有沒有在黑天鵝的場子,如果她也待過……
那我是會為梓裕舅舅覺得不值得,他明明值得更好的人。
-
幾乎到了我要開學的時候,鶿班他們三人才返回來。
我和小期時時刻刻都有聯系,他聽說我爸回了家,第二日便回來了。
鶿班說:“這次抓梼杌尤為順利,順利的讓我們都覺得驚訝!”
我爸雖然也不能理解他斗了那么久的兇獸,為何突然便俯首稱臣了。
可兇獸又是他親手抓住的,他再怎么想不明白,事實也擺在了眼前。
無論如何總歸是將心結暫時解開了,我媽也不用時時刻刻的擔心他會突然離開。
兩個人立即決定回山里過神仙眷侶般的生活,偶爾出去游歷度度人,將老宅留給了我和鶿班。
在他們倆走之前,我爸將小期逼著送上了飛機,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了奶奶那。
不過他走之前,鶿班單獨和他說了什么,他似乎心情也沒有那么的不好了。
我問鶿班內幕,他嘴特別嚴,愣是沒有告訴我他們之間的秘密。
我千盼萬盼的將他盼了回來,將我給他買的幾套睡衣擺放在床上,抱著肩膀問道:“你喜歡哪款?”
他的眼睛隨意的掃過了一圈,隨后說道:“最花花那個吧!”
我興奮的拿起那套卡通的,“是這個對么?”
他輕點了下頭,“嗯。”
“我就說你會喜歡這套的,我媽非要讓我給你買素黑的。”
他彎下腰將我以熊抱的方式抱了起來,輕輕在臉上啄了啄,“你喜歡的我都喜歡。”
我緊緊摟著他的鼻子,雙腿纏在他的腰間與他四目相對。
這個抱法極為曖昧,我都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試圖過來親我的嘴唇,輕啄慢咬著,嘴中還在呢喃著,“想我了么?”
我意亂情迷的點了點頭,他將我的背抵在了墻上,像一個侵略者肆無忌憚的掠奪著……
開學以后我辦了走讀,鶿班在家的時候他會親自送我上下學,他要不在的時候,我便蹭秦睿宇的車。
從我不住校了以后,他便也搬了出來,自己過上了自由的獨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