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笑了笑,用手撫上她的頭發(fā),“傻丫頭,你跟了我這么久,我?guī)湍闩e辦一個婚禮你有什么好哭的?”
“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突然這樣我有點害怕,你是不是有什么危險的計劃?”
我提醒道:“你哭的這么大聲是打算把他招來么?”
她搖了搖頭,委屈的說道:“我只是害怕,我害怕你離開?!?br/>
“怕什么!該走的人早晚都要走!再說,我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要是死了或者走了,盼盼還好有她姥姥在,夕夕怎么辦?
你這小腦瓜里都想什么呢?
你現(xiàn)在需要想的就是你對于婚禮的要求,一生就這一次你可以盡管提,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她有些不信的仰頭看著我,確認(rèn)道:“真的?你沒騙我?”
“自然不會騙你,好好準(zhǔn)備當(dāng)你的新娘子,攀越在這方面跟個木頭一樣,我要是不幫他張羅著,估計你還得等他個百八十年的!”
她破涕而笑,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我就喜歡他那個呆勁!”
真是在愛的人眼里,對方永遠(yuǎn)是閃著光的。
就連呆都能變成愛他的理由,那其他的缺點自然也能包容了。
“蔓蘿,操辦婚禮的事情交到咱們倆人的手中,在這個期間我們得好好部署一下,知道么?”
她不解的問道:“部署?”
我點了點頭,在暗黑里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我眸子里泛著陰狠的光。
“你曾經(jīng)在外面流浪時候的舊友都聯(lián)系上,那些小精怪沒什么大本事,我聽說打聽消息傳話可是非常在行的吧?
還有,我給你和攀越放假,不忙的時候去人間拍拍照片,幫我傳傳話,還有陰間喜帖不能忘記發(fā),來不來是人家的事情,但是我們得做到主家的本職工作,我魔界的大教主大婚,估計很少會有不給面子的吧!”
她轉(zhuǎn)了下眼珠,隨后說道:“我明白了,我明天想跟您請個假,出去看看那些老朋友?!?br/>
我見她十分上道,滿意的點了點頭,“準(zhǔn)了。”
她起身道:“那你休息吧!我會盡早回來的?!?br/>
“好,不急,這邊不用擔(dān)心?!?br/>
她動作利落的走出了我的房間,和她剛開始進(jìn)來時的哭哭啼啼截然不同。
好像心里的那團(tuán)火一下子被點燃了,我們都有自己想要守護(hù)的東西,為此可以付出一切。
蔓蘿剛開始來我身邊的時候還是一個時常會說些方言的小精怪,沒想到現(xiàn)在也變得成熟起來。
命運(yùn)將我們推到了不可回頭的境地,那我們也只能絕地反擊?。?!
-
蔓蘿走了有幾日,我不知道她在外面如何,進(jìn)展的順利不順利?
我平日帶著阿噗行走在魔界,魔界本就混沌,現(xiàn)在可謂更加的不堪。
每日高強(qiáng)度的練兵,那些小魔差根本吃不消,我特設(shè)讓他們暫停,等攀越大婚后再說。
他們高舉著三菱叉歡呼,難得能看到他們這般高興。
我閑來無事去議事的大殿,鶿班正坐在殿上發(fā)脾氣,地上跪著一排魔仕,其中一個已經(jīng)被他活活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