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的侮辱以及不良青年的無恥的笑聲,猶如一根根鋒利的尖針深深的扎在石林的心上,而且這還掌握在不良青年的手上,扎上了還不夠,還要用力的攪拌一番!
面對這些,石林能做的只是對著藍藍的天空徒然的大喊,在這一刻,天空也已經不再是藍色,而是一片的灰暗,而石林的生命也如他所看到的一樣,也是一片的灰暗,即使是深陷在僵尸的包圍中的時候,石林都沒有這一次這般的灰心。
文英,還有文英,文英她怎么樣了?在無恥的嘲笑聲中,石林想起了文英,或許文英沒有被抓住吧,她的功夫那么的好,對付這些個不良青年應該綽綽有余的吧。
“哈哈,小子,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的看一場好戲吧?!蔽淇说脑捯约熬o接著的事情徹底打破了石林心里的那一番安慰,文英的功夫再好也敵不過人類的無恥。
兩個不良青年將石林架起,將他的眼睛正對著昏迷的文英,一場這世上最無恥的行徑正在他的眼前進行著。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石林低聲的說著,身子松了下去,腦袋也無力的耷拉著,一切都變了,至從皎潔的月亮變成了血紅色,一切就都變了,享受著豐富的物質生活,站在地球生物鏈最高層的人類一瞬之間,所有的美好都不符存在,成了各種變易生物的口中食,腹中糧。而在這一刻,社會的秩序也隨之崩潰,人性中最丑陋最黑暗的一切再也沒有了約束,在漸漸的滋長,并且是無極限的滋長!
“他媽的,老子這么累,你居然敢不看。”其中一個架著石林的不良青年看見石林耷拉著腦袋,頓時怒火中燒,一個拳頭就打在了石林的身上,并且召喚另一個正近距離觀看美景并已哈喇子滿嘴的同伴趕緊過來幫幫忙。被打擾了興趣,不良青年狠狠的吐了口吐沫,罵罵咧咧的來到石林的身后把石林的腦袋搬了個正,心中還是有些氣,抬手對著石林后腦的受傷處就是一巴掌。
武克的呼吸越加的沉重,還差一點點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只有將那最后的一道障礙除去,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而這一切是多么的方便,就像剝開熟雞蛋那薄薄的一層殼,想著武克就興奮不已,只要再輕輕的一下就可以啦,就在武克的手剛要伸向那最后的一道障礙時。突然的,一直安靜的文英一聲大喊,整個上身如安了彈簧一般,從地上彈了起來。
武克還沒有反映過來,文英那如鐵錘一樣的頭,重重的撞在了武克的腦門上。頓時,武克感覺到天與地都反轉了過來,一切都旋轉了起來。在武克還在感覺著天地的大反轉,文英的一雙拳頭已左右而來,給武克來了個雙風灌耳,武克雙眼一翻歪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不良青年都被驚呆了,怎么剛才還在作威作福的老大就這么一瞬間連個聲都沒哼就被打倒在地?還有文英的雙手又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已經被結實的綁上了嗎?怎么就被解開了?給老大來了個那么狠的雙風灌耳?這種種的一切都使得不良青年都呆了,于是,緊按著石林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松了下來。
這給了石林一個天大的機會,雖然石林也是驚訝,但是他反應過來的速度卻是非常的迅速。趁著他們的手松了下來,身子猛的一撞。其中一個不良青年一個反應不及時被石林撞了個跟頭。他的手本能的抓住石林的胳膊,想免于跌倒,卻是將石林也連帶拉倒。石林倒在了他的身上,正好對著他的脖子。所有的恥辱在這一次總的爆發,也不管是否合適,石林張著嘴一口就咬了下去。不良青年在拼命的掙扎,卻沒有一絲的作用,石林心中的怒火在這一次得到發泄,就不會輕易的熄滅。略帶著腥味的鮮血從不良青年的脖子處噴涌而出,流在了石林的嘴里,聞到血腥味,石林咬得更加的緊了。
在越來越弱的呼喊聲中,其余的兩個不良青年反應了過來。其中一個或許是慌了神,也不去揀就在身旁的木棍,空著手對著石林就是一陣猛擂。石林根本就不管身上被打,就是緊咬著不松口。不良青年沒有了辦法,只得用手去抓石林的頭發。石林的頭發正好不長也不短,被不良青年抓了個滿手,死命的向后拉著。頭皮上傳來一陣陣仿佛皮肉撕裂的痛苦,石林極力的忍著,可這又能忍得幾時?
石林用力的一撕,一大塊的皮肉從不良青年的脖子上撕下。不良青年脖子處的血霎時間由原來的溪流,變成了噴發的火山,無窮的血液飆射了出來。盡管不良青年用手死死的捂住,卻沒有一絲的作用。很快,鮮血就流滿了一地,不良青年的身子在抽搐中漸漸的平靜,隨后,一動也再不動,靜靜的躺在他自己的血泊之中。
“哈哈哈---”石林大笑著,嘴里流出了鮮血,一陣的拳打腳踢如暴風雨一般落在他的身上,這些都阻止他大笑。
另一個不良青年卻是聰明了許多,也不去管石林會不會咬死他的同伴,拿起掛在身前的沖鋒槍就對準了文英,畢竟這個秒殺他們的老大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威脅。
此時,文英正在解著腳上的麻繩,即使是沒有這樣,被綁住雙腳的文英對這個離她數米遠的不良青年也沒有解決的辦法。沖鋒槍的槍口已經對準了文英,只有輕輕的扣動扳機,沖鋒槍噴射而出的子彈就能將文英的身子射出許多的血洞出來。而也在這時,文英的眼光掃到了武克的腰間,那里別這一把手槍,那是在不久前還別在她腰間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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