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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市長來回規(guī)勸,一點都不起效果。末后沒辦法,讓沈家派一人到牡丹,權(quán)當(dāng)沈家和梵家都派來代表,然后坐到一起談一次,如果還是談不攏,宋市長準(zhǔn)備放棄調(diào)停了。
沈家派來的是集團的總經(jīng)理,叫徐肖嶸,據(jù)說此人頭上光環(huán)頗多,諸如談判專家,預(yù)算專家等等,沈家派他來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努力爭取讓梵氏放棄工地。
宋市長不愿自己家成為談判現(xiàn)場,甚至也不愿直接參與他們的談判,把他們兩家的代表安排在茶樓會面,只說如果需要,可以打電話給他。
李時和梵露準(zhǔn)時來到丹峰雪露茶樓,在樓上一個雅致僻靜的單間,見到了早就在此等候的徐肖嶸。
徐肖嶸是個大塊頭胖子,戴著眼鏡,表情雖然嚴(yán)肅,但是一言一行中規(guī)中矩,說話滴水不漏,看得出是職場老手。
梵露雖然是梵氏的大小姐,但是這事一直是李時出頭在談,她也就一直挨著李時喝茶,只由李時跟徐肖嶸談。
李時和徐肖嶸你來我往,針鋒相對,都在努力地試圖說服對方,但是因為兩家的目的都是想獨占工地,分歧太大,所以談判從一開始就陷入僵局。
兩個小時過去了。
徐肖嶸眼看談判沒有進展,便做出一副要放棄的架勢:“你們應(yīng)該明白,這是梵氏跟沈家的最后一次談判,如果今天談不出結(jié)果,可以肯定再沒有坐在一起的機會。沈家付出了這么慘痛的代價,那是絕對不會再讓步了,如果你們堅持要工地,那就是沒有誠意,我看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br/>
李時扭頭看看梵露,思考了一下:“是我找的宋市長,希望宋市長居中調(diào)停,所以我們是有談判的誠意的。你們沈家寧愿兩敗俱傷也不讓步,那么狠話我就不說了,你們沈家準(zhǔn)備兩敗俱傷,我們梵氏不想看到那樣的結(jié)果。那么請徐總開個價,如果梵氏退出的話,沈家準(zhǔn)備做出怎樣的補償?”
徐肖嶸見李時終于松口了,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我們沈總說了,除了全額退還梵氏的投資,還可以另外拿出一個億作為補償。”
李時淡淡地笑了,端起茶杯一口喝干:“看得出沈家鐵了心準(zhǔn)備兩敗俱傷了,那好,我們奉陪到底?!边@完全是一副要走的樣子了。
徐肖嶸穩(wěn)坐不動:“奉陪到底?如果你們覺得能陪到底的話,也不會請宋市長調(diào)停。”
哦,李時眉毛一挑:“徐總的意思是我們怕了,是在求你們是吧?”
徐肖嶸微微搖頭:“你們不怕,但是梵氏大公子這些天過的是不是朝不保夕的日子,你們自己知道。另外梵大小姐也要保重??!不過話雖這樣說,但是既然來跟你談,我也不想輕易放棄,請問你們梵氏想要什么樣的補償呢?”
“很簡單?!崩顣r干脆地說,“全額退還投資,外加三倍補償?!?br/>
徐肖嶸的臉色變了變,也像李時一樣一口喝干茶水,直截了當(dāng)站起來:“那咱們兩家就各自努力吧!”
李時也不多說,三個人一起走出茶樓,徐肖嶸客氣地跟李時握手告別:“雖然沒有談成,但是相見就是緣分,大家以后再見就是朋友了,再見!”
呵呵,李時客氣地笑著:“徐總,我的車上有個人,想請你看一眼。”說著做個請的姿勢。
徐肖嶸一愣,不明白李時想干什么。
“徐總不要多心,咱們倆沒有過節(jié),我不會對你有什么威脅,但是我車上那人,你見過之后肯定會很有感觸!”
徐肖嶸的司機兼保鏢走過來,徐肖嶸沖他使個眼色,讓他加倍警惕。倆人跟著李時走到邁巴赫旁邊,看看李時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李時拉開車的后門,徐肖嶸滿臉戒備之色,往后座上瞥了一眼,只見后座上坐著一個人,渾身被捆得跟粽子似的。
“徐總完全可以選擇報警,就說我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李時帶著淡淡的微笑說。
徐肖嶸還是不明白李時到底想干什么?
“徐總不想管閑事,不報警是吧?”李時說著掏出電話,“我報警。沈所長嗎,這里有人被捆起來了,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徐肖嶸倒是不急著走了,既然李時報了警,就看看警察來到怎么處理這事?畢竟把人捆成粽子,這就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是違法犯罪。
功夫不大,一輛黑色的四門牧馬人帶著一輛藍白涂裝的警車趕來,牧馬人吱嘎一聲剎住,英姿颯爽的沈翹從車上跳下來,皮鞋踩在地上咔咔脆響。走過來看看李時:“你報的警,誰被捆起來了?”
李時一指車上:“你看被捆成粽子了?!?br/>
沈翹再次看一眼李時:“怎么回事?”
李時笑笑:“據(jù)說這人是通緝犯,我?guī)湍銈儼阉プ×??!?br/>
“通緝犯?”沈翹朝著從警車上走下來的手下一揮手,“把電腦拿出來?!眴柪顣r,“他叫什么?”
“崔良!”李時好像是很隨意地說。
徐肖嶸聽到崔良二字,臉色一下子變了,往前走了兩步,再次用心地端詳一下車上的人。
一個警察拿出筆記本電腦,現(xiàn)場輸入崔良的名字,然后沈翹和手下看著上的照片跟車上的人對照,發(fā)現(xiàn)果然是同一個人。
“你自己說,叫什么名字?”沈翹嚴(yán)厲地問道。
崔良無所謂地掃一眼沈翹:“崔良?!?br/>
聽到崔良自己報出姓名,徐肖嶸身體不由得一震,眼看著警察把崔良押上警車,徐肖嶸的臉色變得灰暗起來。悄悄躲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李時和梵露正要上車離開,徐肖嶸從后邊又跑上來了:“李先生,能不能再談?wù)劊俊?br/>
“徐總有話請講?!崩顣r淡淡地說。
徐肖嶸往樓上一伸手:“能否請你再到樓上一坐?”
李時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徐總有話就請在這里說吧!”
“在外面不大方便,我希望繼續(xù)討論一下工地的話題。”
李時不卑不亢地說:“這個話題是徐總主動結(jié)束的。”
徐肖嶸臉上一窘,作為沈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被一個年輕人這樣說,顯得他在求人似的,讓他的面子上確實有點掛不住。
“徐總請你上樓是給你面子?!毙煨V的司機兼保鏢見老總受窘,忍不住沖李時怒道,“別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