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婦!”
“打入冷宮!”
“自生自滅!”
此時的云貴妃似乎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她嘴唇微顫,用顫抖的聲音問到,“陛下,為何要這樣對臣妾,臣妾自成為您的貴妃以來前后懷有四胎,生下兩子,更是將您的后宮打理的井井有條,可是到最后您竟然因?yàn)橐粭l不實(shí)的傳言就這樣污蔑臣妾。”
云貴妃一臉的傷心欲絕,但是她卻低估了男人的鐵石心腸,最后她的下場依舊是被拔了舌頭,被侍衛(wèi)粗魯?shù)耐系搅死鋵m,而那兩個死去的孩子,甚至連一個得體的葬禮都沒有,反正都是妖孽,直接丟到亂葬崗去了。
而此時的另一邊,此時的曾子言還在昏迷之中,容六作為暗衛(wèi)之中僅有的女性,在其他暗衛(wèi)的慫恿之下壯著膽子走進(jìn)了白馨羽所在的房間。
一進(jìn)入房間,白馨羽的身影到是沒有看到,反倒是一眼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三頭身的小娃娃。
小娃娃穿著一身紅色衣裙,腦袋上扎著兩個小揪揪,看的容六瞬間母性泛濫,暗衛(wèi)一向受到的都是最嚴(yán)格的訓(xùn)練,尤其是容凜身邊的暗衛(wèi),所以他們通常很少有情緒失控的情況,除非忍不住。
這小娃娃自然是曾子言,只因?yàn)榘总坝饹]有男童所穿的衣服,到是自己小時候的衣服沒少收,索性直接找出來給他穿上了。
而至于那兩個毫無違和感的小揪揪,則是她親手加上去的,既然衣服有了,那發(fā)型自然是不能夠拉下的。
容六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昏迷中的曾子言的面前,看著面前粉雕玉砌的小娃娃,無法想象當(dāng)她睜開眼睛之后將會是多的可愛,隨后她便不由自主的伸出了罪惡的手指,悄咪咪的朝著曾子言那白嫩嫩的臉蛋捏了過去。
“會死人的哦。”白馨羽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容六的背后,及時制止了她的動作。
雖然說現(xiàn)如今的曾子言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但是實(shí)際上他本身的溫度還是很高的,只不過這個溫度是在他的承受范圍內(nèi)。
而且因?yàn)樘旎鸨环庥。蔷拖喈?dāng)于一個龐然大物被壓縮成了一個一個巴掌大的東西,雖然體型變小了,但是威力卻絲毫沒有減少,反而會變的更加的暴躁。
畢竟任誰被關(guān)在一個空間狹小的屋子里面心情都不會太好的。
“王妃,您什么時候……”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背后的,她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難道是功力退步了?
不!一定是小娃娃太可愛了,所以她才會分心沒有注意到王妃的到來。
看到王妃一把將小娃娃抱在懷里,容六瞬間眼饞的不行,但是她還是記得剛剛的話,不敢隨意亂動,畢竟之前王爺離開之前就特意的吩咐過,他不在的時候王妃就是最大的,他們都要聽從王妃的命令。
“王妃,您要去什么地方?”容六見白馨羽抱著孩子就往外走,急忙問到。
“去菩提秘境!”
隨即白馨羽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一臉錯愕的容六。
菩提秘境對于容六來說并不陌生,畢竟她曾經(jīng)可是在里面七進(jìn)七出,七次闖進(jìn)去,然后被毫不留情的丟出來。
至今為止,人們也沒有弄明白進(jìn)入菩提秘境的規(guī)則到底是什么,每次開啟之時就只能夠去碰碰運(yùn)氣,有的人第一次進(jìn)不去,但是當(dāng)?shù)诙蔚臅r候卻能夠進(jìn)去了,奇怪的很。
谷栥</span> 而在秘境之中有一汪泉水,名叫永生泉。
之前曾子言的靈根就已經(jīng)被毀過一次,當(dāng)時還是白馨羽用生機(jī)千尋柳以及萬藥靈泉幫助他重塑了靈體以及靈根。
但是現(xiàn)在,因?yàn)樘旎鸬年P(guān)系,生機(jī)千尋柳和萬藥靈泉已經(jīng)不夠看了,所以白馨羽才想要進(jìn)入菩提秘境尋找永生泉。
而且這一次重塑靈根與上一次也不相同,永生泉,返魂香,以及能夠代替靈根的靈器,缺一不可。
因?yàn)樵友猿嘶痨`根之外,還有異靈根空間靈根,所以他得需要兩件靈器,這對于白馨羽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唯一難得是重塑靈根的過程會非常的痛苦,就怕如今的曾子言是凡人之軀,根本就承受不住這樣的痛苦。
想到這里,她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娃娃,“哼,孽徒!這次之后你要是再作死,你看我日后還管不管你!”一邊說著,白馨羽一邊加快了速度。
菩提秘境位于無妄海的中心,如今正是開放的時間,周圍的人只看到一道白光飛快從的面前飛過,然后毫不猶豫的朝著秘境的入口飛去。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不知道哎,沒看清楚。”
“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朝著菩提秘境飛過去了。”
“你在開什么玩笑,眼睛病的不輕,如今秘境才剛剛開啟不到一天的時間,怎么可能有人敢貿(mào)然行動,起碼要再過兩天。”
被嘲笑的女修不服氣的冷哼一聲,這群人才是真的眼睛有病,她剛剛看的清清楚楚,一個白衣女子,懷里抱著一個小孩朝著菩提秘境的入口飛去了,而且還順利的進(jìn)入了。
而此時進(jìn)入菩提秘境的白馨羽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霧氣圍繞在她的周圍,似乎是想要鉆進(jìn)她的體內(nèi),卻始終找不到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任性且稚嫩的聲音響起,“為何本座竟然無法讀取你的記憶?”
沒有辦法讀取記憶它便沒有辦法幻化出環(huán)境,勾起最痛苦的記憶,之前它用這招屢試不爽,沒想到這一次卻是栽了跟頭。
白馨羽它攻破不了,轉(zhuǎn)而將目標(biāo)放在了曾子言的身上,沒一會兒的功夫,一個熟悉的少年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只是……
雖然它讀取了曾子言的記憶,但是此時曾子言卻是個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而清醒的白馨羽一臉冷漠的看著面前的“言澈”,緩緩的說出了一句話,“一點(diǎn)都不像!”
它:你禮貌嗎?
此話一出,它立刻就不服氣了,維持著言澈的樣子跟在白馨羽的身后,“我哪里不像了,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