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紅唇 !
顯然,李開山?jīng)]在這房間中。那剛才說話那個人又會是誰呢?
馮子龍搜遍腦海,也沒有找到操這個口音的人。
他肯定是個陌生人。
“我想他應(yīng)該不知道。”接話的又是那個陌生人。
聽他口音,年紀(jì)應(yīng)該不大,也就是三十歲下下,但說話的老練與老辣,卻又不是一般江湖人物可以比擬的。
他是誰?
馮子龍竭力在腦海中搜索這個口音的人,但搜索了半天,仍然沒有一點頭緒。顯然,這人跟他并沒有打過照面。
能與張三狗和坎巴這類人走在一起的,肯定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不過按此前張三狗所說的總部來推斷,這個人應(yīng)該也不是他的上頭的人,如果他就是張三狗上頭派來的人,那么張三狗就不會這么說了。
“李開山應(yīng)該不知道。”
扣到他們說李開山不知道這知來看,說明他們并不知道我和趙敏已經(jīng)找到了亂石坡的出口。由此還可以說明,他們也不知道我與李開山已經(jīng)打過照面的事情。照此就可以放心與他們周旋了。想到此處,馮子龍臉上不禁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不過我聽人說李開山好像被什么敲詐了好幾個億……”
“什么?堂堂的東南亞大赫赫有名的恐怖分子頭目,居然也有人敢敲詐他?”
說話的是張三狗。
聽他的話意,好像他巴不得李開山被敲詐。
其他人對此沒有發(fā)表意見。
“那個敲詐他的人是誰?”
“據(jù)說就是馮子龍。”
“馮子龍?他不是還在亂石坡么?”
“我不曉得,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媽的,這馮子龍倒底是來了還是沒有來啊?”張三狗罵罵咧咧的嗓門極大,“你們一會兒說他誤入亂石坡,一會兒又說他敲詐了李開山,到底那句話才是真的啊?”
“打電話問一下李開山不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嗎?”
“打電話?他會在電話中告訴你這種丟人的事?”
“也倒是……”
“依我看,我覺得咱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糾纏不清了,最好還是派人去亂石坡附近搜索一番,看看馮子龍到底出來沒有。”坎巴說話一直都是慢吞吞的,就像一個吃得過飽的人怕說快了把肚子震破,“如果他沒有出來,那我們就按原計劃行事,如果他出來了,那我們就得調(diào)整行動方案,不然我們都得裁在他手頭。”
“他出來了最好,到時我就可以和他比一比誰的槍快了。”
“我說吳老三,自信過了就是自負(fù),不是我長馮子龍的志氣,滅你的威風(fēng),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張三狗說話既沒有夸大,也沒縮小,實事求是的說,“我親眼見過他出槍,他從出槍到命中目標(biāo),然后把槍裝成槍套,他只用了零點七秒,而你,最快也要一點五秒,你與他差距零點八秒,也就是說,你出槍一次,他已經(jīng)打死你兩次了。”
“張,不興這要損人……”
“他沒有損你,他說的是事實。”坎巴在一旁幫腔說,“中國有句話,叫‘知彼知己,百戰(zhàn)不殆’,你連對方的槍法槍速都沒有摸透,就夜朗自大,我擔(dān)心到時沒有人給你收尸。”
“你們兩個……”
吳老三話沒說完就打往了。在門外的馮子龍聽到他說要找自己比槍,開始不知道他是那路神仙,原來卻是吳天的兒子,怪不得覺得那么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自十年前吳天死后,他的三個兒子——大兒子吳宇,二兒子吳孝,三兒子也就是吳老三,全都偷偷跑到泰國去了。而那時,馮子龍還在讀高中。一晃十多年過去了,馮子龍沒有想到,曾經(jīng)在滇緬一帶甚為猖狂的吳天被打死后的十年間,他的三兒又在貢嘎現(xiàn)身了。而且他這次現(xiàn)身,居然是為了找我比槍來了。
看來,頂頭上司的話還是說得很有道理的,他說別看吳天死了,他的兒子沒有死,也許有一天他的兒子會把這筆賬記在他的頭上的,果不其然,頂頭上司一語說中了。當(dāng)馮子龍想起吳天的時候,一個侍者推著餐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