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眾人都在緊張中度過,海邊的戰(zhàn)爭牽動著很多人的心,這是百年來第一次海戰(zhàn),很多人都在觀看。
慕容墨正在皇宮里溜達,后面跟著鷹和梅兩人,旁邊則是桂公公。
“小桂子,你在皇宮里的時間比較長,你知不知道皇宮里有一處孤立的宮殿,里面住著很怪異的主仆二人,應該是皇妃,你知道嗎?”慕容墨伸手擺弄著矮枝上的樹葉,隨口問道。
“孤立宮殿?主仆?”桂公公重復,腦中飛快的搜索著,“娘娘,奴才這倒是沒有注意過,但是按說如果是皇宮里的宮殿,奴才都知道才對,如果連奴才都不知道,那一定是禁地。皇宮的禁地不算多,但是要想看過來也不算少。”
鷹站在一旁,只不過眼神老是望著天空,好像有什么吸引人的東西一樣。
禁地?慕容墨挑眉,若是禁地應該說的過去,那里荒無人煙,只有那主仆二人,但是那里到底是干什么呢?那天擄走趙媛魂魄的黑手是哪里來的?還有--慕容墨轉身環(huán)視四周,仰望天空,可是還是沒有發(fā)現什么奇怪的地方。
“娘娘,要不要奴才私下去查查?”桂公公問著慕容墨。
慕容墨思考了一會兒,搖搖頭,“不用。”慕容墨摘下一片樹葉,拿在手中轉了兩圈,安靜的思考著什么。
這個時候,一個小公公走了過來,桂公公看了一眼慕容墨,悄悄的走了過去,小公公在桂公公耳旁耳語一番,桂公公的眼睛一瞪,示意小公公離開。桂公公又重新回到慕容墨的身旁。
“娘娘。”桂公公喊著慕容墨,“剛得到的消息,我們大敗,流云國占領了我們海濱三個鎮(zhèn)。”
慕容墨轉葉子的手指停了下來,“三個?”慕容墨挑眉,“確定是三個?”慕容墨語氣有些異樣,好像占的太少似的。
桂公公不明白慕容墨的意思,點點頭,確定的說,“是三個,是慕容二公子送回來的消息。”
“估計現在大殿已經炸開鍋了。”慕容墨冷然說道。
“小姐,要不要去看看?”梅提醒問道。
“無趣,不去。”慕容墨搖搖頭,扔掉手中的葉子,朝著前方的亭子走去。慕容墨剛坐下,就有宮女送來到了茶,這是慕容墨的專屬鳶尾花茶。
梅看到鷹老是一個勁兒的仰頭,眨眼睛問著。鷹蹙眉,示意梅往上看。梅抬頭看去,可是一望無際的藍天、白云,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鷹對著梅搖搖頭,是在提醒梅有東西,讓她仔細看。
梅的腦袋像個軸承轉了一圈,瞇起雙眼仔細看著,突然,她看到天空中有一個緩緩移動的點,很小,一般人就是再仔細也不會看到,但是梅和鷹卻可以看到。梅和鷹對視一眼。
“怎么了?”慕容墨看著亭子外面的梅和鷹問道。
“小姐,您快出來吧!”梅喊著坐著的慕容墨,急促說著。
慕容墨放下茶杯,起身走出來,順著鷹的手指示的方向望去,兩眼一瞇,臉色立即嚴肅起來。慕容墨伸出手指,催動身體中的靈氣,無色的靈氣朝著天空中的點飛去。
桂公公也仰頭看著,可以他看到的只是茫茫藍天,什么也看不到。他也少見慕容墨如此嚴肅的表情,心中也是非常緊張。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隱隱傳來。慕容墨落下手臂,不再看天空,表情沒來由的嚴肅。
桂公公驚奇的一挑眉,險些沒有驚叫出來,他眨眨眼睛,豎起耳朵,想要再確定一下,可是已經什么也聽不到了,但是他非常確定,剛才他聽到了一個叫聲,很尖銳。鷹臉上的表情也彰顯著有東西尖叫。
“梅。”慕容墨叫了一聲,梅回過神來,轉身急忙跑著離開。
此時慕容墨的心很著急,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看著天空中移動的點,預感在不斷的擴散,慕容墨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她的雙手已經攥緊起來。
“小姐!”梅飛跑過來,手中多了一根寸長的翠綠色小玉笛,笛桿上有三個孔。梅交給慕容墨。
慕容墨接過來,握在手中,感覺有些沉重,沒有想象中的興奮。玉笛在慕容墨的手掌中轉了一圈,慕容墨單手握住,中指正好按住中間小孔,相鄰兩指半捂著另外兩孔,隨后緩緩將笛子吹口放到嘴邊。
慕容墨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隨著靈氣運用,從嘴中吐出五色氣息,直沖吹口。“滴……”刺耳洪亮的單音笛聲直沖云霄。
一旁的桂公公立馬用雙手捂住雙耳,一臉痛苦。鷹和梅倒是沒有什么反應,很平靜。慕容墨另一只手對著桂公公虛晃一下,有白色氣息灌入桂公公身體里,桂公公這才減輕痛苦。
慕容墨吹著笛子,看著天空中的點越來越近,慢慢的已經可以看清楚樣子,桂公公再次驚叫一聲,竟然是一只鷹隼。
啊……尖銳的叫聲越來越近,鷹隼直沖著慕容墨俯視沖來。
桂公公本想大叫,可是看到慕容墨根本不懼,就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來減輕驚嚇程度。
慕容墨收起靈氣,笛音消失,慕容墨隨后伸出另一只胳膊,鷹隼撲騰著灰色的大翅膀,一下子落到慕容墨的胳膊上。看著那尖利的嘴,和抓在慕容墨胳膊上的趾爪,讓人不自覺的顫抖。那一雙好似射穿人的犀利鷹眸,更加讓人害怕。
看著自己的胳膊上的鷹隼,慕容墨松了一口氣,把笛子遞給梅,伸手摸了摸鷹隼的羽毛,那鷹隼側頭看著慕容墨,鷹眸中有東西在顫抖著,鷹隼歪頭在慕容墨的肩膀上蹭了蹭,好像是在撒嬌。
慕容墨彎著胳膊,看到鷹隼腿上的一個竹筒,伸手解下來。隨后,鷹隼又來到慕容墨的肩膀上,傲立著,輕蔑的看了一眼早已經嚇傻的桂公公。
慕容墨拿出住竹筒里的紙,展開,上面滿滿的全是讓人看不懂的字跡,不是漢字,不是四國語言,一行行的好像是符咒。
慕容墨急速掃視,抿著嘴,蹙眉,紙張最后是個很奇怪的圖案,像一朵花,但更像是一種圖騰。
慕容墨轉身朝著興德宮走去,還對著身旁的桂公公下著命令,讓他馬上準備三匹寶馬,領到興德宮。
急速回到興德宮的慕容墨和梅、鷹三人,脫下宮裝,都換上平凡人的衣物。
“娘娘,您這是?”桂公公急速辦好慕容墨交代的事情,看到一身平民打扮的慕容墨,焦急的問著慕容墨,“娘娘,您這是要干什么?”
慕容墨三人大步走到馬匹前,一個飛身上了馬,慕容墨牽起馬韁繩,看著著急的桂公公,“小桂子,本宮有急事出宮,皇上問起,你照實說,讓他不必擔心!駕……”慕容墨馬鞭一甩,馬疾馳而去,塵土飛揚。
“公公?”一旁的侍衛(wèi)也愣住了。
“快去找皇上!”桂公公轉身大吼著。
慕容墨三人騎著馬,朝著宮門口奔去,路上的侍衛(wèi)宮女都閃躲,守門的侍衛(wèi)遠遠的看著是慕容墨,都自動開門放行。行為在別人眼中,極其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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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中,氣壓極低,人們額頭都留著冷汗,都一致的低著頭,一動不動。龍椅上一身紅衣的赤炎殤,犀利的鳳眼嗖嗖的掃視著臺下眾人。
“朝廷白養(yǎng)活一些蛀蟲!”砰……的一聲,赤炎殤把手中的奏折甩到桌子上。
“請皇上恕罪!”大家都跪地求饒。
“贖罪?”赤炎殤冷哼一聲,“朝廷這些年的俸祿都白給你們了!堂堂的海軍竟然被打的潰不成軍!”
大家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下,大殿中的氣氛不斷的在下降,空氣驟縮,人們緊張的呼吸急促起來。
“怎么不說話了?”赤炎殤身子向后一靠,鳳眼一瞇,“啞巴了?”
赤炎殤看著臺下的人,很多人雖然都是剛提拔上來的人,但是在赤炎殤手下辦事也有很多年了,赤炎殤的手下從不養(yǎng)閑人,可見都不不是等閑之輩,但是今天被說的啞口無言,沒有反駁的話語。
“朕再說一次,朕不養(yǎng)閑人,以后再出現如此情況,后果你們知道。”赤炎殤話剛落。刺耳的笛聲傳來。
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們都顫抖的趴在了地上,兩手捂著雙耳,五官糾結在一起,非常痛苦,而有功夫的大臣則輕一些。
不過赤炎殤倒是沒有什么反應,站在赤炎殤身旁的楚風和楚銀兩人也安然無恙。
赤炎殤示意楚離去查看。
這痛苦磨人的聲音堅持了有幾秒鐘才消失,消失以后,大殿的人已經趴倒一片。
過了片刻,楚離疾步走回來,在赤炎殤耳旁耳語一番,赤炎殤立馬退朝,疾步離去。看著那紅衣遠去,大殿里的人才噓了一口氣。
“哪里來的鷹隼?”赤炎殤隨走隨問著。
“不清楚。”楚離回答。楚風聽到鷹隼,一挑眉,很好奇。
“皇上!”桂公公大聲喊著朝著赤炎殤快步跑來。
“何事?”赤炎殤蹙眉,“墨兒呢?”表情嚴肅。
“娘娘和梅、鷹侍衛(wèi)已經離開!娘娘讓陛下不要擔心”桂公公告訴赤炎殤。
回到興德宮,桂公公把事情的經過毫無隱瞞的告訴了赤炎殤。聽了以后,楚風和楚離都面露詫異,如此駕馭鷹隼,前所未聞,而且即便使用高深的內力都不可能吹出如此尖銳氣勢的笛音。慕容墨再次讓兩人震驚。
“紙上說的什么?”赤炎殤沉聲問道,雖然著急,可是面色上卻不顯露。
“奴才不知道。娘娘看完以后,已經銷毀紙張。”桂公公解釋說。
“先把這件事情先壓下來!”赤炎殤命令道。
“爺,要不要派人去追?”楚風問道,聽桂公公的訴說都已經了解,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慕容墨不會有如此動作,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慕容墨這么著急過。
“不用。”赤炎殤深吸一口氣,雙手攥著拳,他此時是又擔心又生氣。可是著急也無用,慕容墨的能力他信得過況且還有影子跟著。
此時的赤炎殤恨不能馬上去追慕容墨,但是形式不允許,很多事情他都還沒有安排好。可是一想到慕容墨已經離開自己,赤炎殤就感覺胸悶,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先下去吧。”赤炎殤揮揮手,摒退所有人。
赤炎殤轉身回到兩人的臥室,抿著嘴,臉色非常難看,鳳眸一進屋子,就看到正中的桌子上放著一根寸長玉笛,赤炎殤知道這就剛才制造出魔音的罪魁禍首。赤炎殤走過去,非常小心的把玉笛拿起來放在手心里,愣愣的看著。手指肚摸著吹口地方,神色呆立。
出門以后的楚風和楚離兩人截住桂公公,輕聲問道。
“桂公公,那聲音確實是主子吹出來的?”楚風有些質疑,“用寸長的玉笛?”
“當然。”桂公公笑了笑,“奴才親眼看到的。那聲音,奴才就是死也不想再聽到第二次。”桂公公心有余悸的說,他離著慕容墨最近。
“按你的說法你離著主子最近,可是為什么這么看來你一點兒事情也沒有,你沒有功夫吧?”楚離疑問著,看著精神氣很足的桂公公。
“呵呵。”桂公公笑了笑,“開始奴才是受不了,胸悶,好像心臟要破了一樣,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看到娘娘的手對著我一指,我就沒有什么感覺了。
楚風微微點頭,好像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楚離還是處在云里霧里,不清不楚。
”別想了,快走吧,這件事情一定要壓下來。“楚風催促著楚離,對著桂公公說,”公公,宮里的人就交給你了,一定要他們三緘其口。“
”您就放心吧。“桂公公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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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墨三人騎著寶馬飛奔出皇宮,一直朝著海濱奔去。雖然鷹和梅還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的,但是從慕容墨的神色來看,一定不是小事情。
三匹寶馬飛過長安街,四散揚起灰塵,大街上的人們都早早的為這急行軍讓路,避免自己受傷。
慕容墨揮動著自己手中的馬鞭,迫不及待的奔馳著。身后緊跟著梅和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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