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墨十二歲的時候,事實碰到了一起,慕容錫的一位老友邀請其去做客,不能推脫,慕容錫和劉婷就去了。只留下這幾個孩子們,而慕容延和慕容磊都要去學習,丞相府里只有慕容墨和梅。而這段時期正好是慕容墨病發的日子,慕容墨就講了一個借口,和梅簡單的收拾了行李,直接去了玄隱寺小住。
慕容墨和梅兩人又單獨的房間,而且很偏僻,一般不會受人干擾。慕容墨和梅兩人除去和清揚方丈和空慧大師聊天下棋意外,其他的時間,都是在安靜的看書。
然而在一天晚上,天空中飛過幾只烏鴉,而房間里,慕容墨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頭發有些凌亂,臉色蒼白,滿臉的虛弱。手腕的傷口已經消失,嬌小的身子攤在床上。凡是看到此種情形的人,就是一個石頭心腸的人也會心疼。梅跪在一旁,也留著淚,心也在抽痛著,每年的今天,梅也在感同身受,看著日次痛苦的慕容墨,梅真的想把那痛苦全部轉嫁到自己的身上。
“梅--去拿水。”慕容墨虛弱的說著。
梅站起身來,點頭,轉身快速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間段里,房間里突然冒出一名拿著大刀的黑衣人,慕容墨此刻已經渾身無力,身體里的靈力也根本一丁點兒也用不了。慕容墨虛弱的睜著眼睛,蹙著眉頭看著那人一點一點的靠近。黑衣人沒有蒙面,輪廓分明的臉,看其面目到不像是赤炎國的人,慕容墨蹙眉,現在的慕容墨根本就是一個手無縛雞的人,她什么也做不了,慕容墨只好任憑那人處置。
“別動!”那人走到慕容墨的床邊,立刻把刀子駕到了慕容墨的脖子上,看著慕容墨眉頭緊緊的蹙著,慕容墨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只好眨眨眼睛,算是在告訴那人,她不會出聲的。
那人看到慕容墨如此,隨后出手立即點了慕容墨的穴道,慕容墨的身體立刻僵硬,而且嗓子也好像被什么堵住,原來啞穴也一并被點了。慕容墨眼中閃過一抹犀利,那人并沒有看到,那黑衣人直接扛起慕容墨,轉身飛著離開。
慕容墨腦袋朝下,一動不能動,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慕容墨沒有感受到男子的殺意,知道自己暫時是安全的,隨后慕容墨閉上雙眼,不再考慮其他,先休息要緊。
慕容墨是被搖晃醒的,慕容墨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坐在一輛馬車里,而馬車里還有坐著幾個長相不錯的女子,慕容墨蹙蹙眉頭,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被拐賣了。然而慕容墨想動動手腳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還在被點著穴道。此刻慕容墨的身子已經恢復一些力氣,但是那微弱的靈力還是沒有恢復,慕容墨只好先按兵不動。
馬車里其他五名女子都不說話,只是暗中打量著彼此,馬車急速的飛奔著,不知道去哪里,干什么。
慕容墨再次閉上雙眼,養神。馬車每日每夜的跑著,根本沒有停下,而且每個人也都沒有足夠的飯吃,等快要虛脫的時候,就會有人送來吃的東西,很少,只能暫時保持不被餓死。但是讓慕容墨生氣的是,每當到慕容墨穴道快要自動解開的時候,竟然有人來再次給慕容墨點穴道。此刻的慕容墨真正的成了甕中之鱉。
等馬車真正停下來的時候,有人打開馬車,讓大家走下去,而慕容墨卻是被一個人抗下去,慕容墨站住一看,竟然是海邊,慕容墨蹙著眉頭,不遠處停著一條船。船上站著一個人正在給岸上的人打著奇怪的符號。
隨后又一輛馬車停下,也下來六名女子,而其中一位正是梅,梅的臉上有些傷,慕容墨看著蹙著眉頭,兩人只是暗中傳著眼色,沒有做交談。梅走路有些踉蹌,那些人把這些女孩子聚集到一起,梅正好走到慕容墨的身旁,慕容墨察覺到梅的呼吸有些問題,原來梅被下了藥。終究還是人小,力氣有限,對手相比強大,而且慕容墨暗中給梅留下線索,梅順著線索查到了慕容墨,然而卻不能輕舉妄動,這些人一點兒都不簡單,梅做了幾次抗爭都被壓下來,后來梅只好妥協,只有這樣才能接近慕容墨。
現在的慕容墨和梅兩人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過了一會兒,有人拿著一根粗麻繩朝著女孩子們走了過來,把這些人全部拿著麻繩像串糖葫蘆一樣串了起來。此種待遇慕容墨是第一次遇到,很是無奈,此刻的慕容墨感覺到了屈辱,即便四歲被李威挑斷手腳筋都沒有這種想法,但是現在慕容墨卻感覺到了極大的屈辱,而且還沒有能力反抗。
隨后被人催打著,趕到了船上。十二名女子排著安靜的坐著,隨后船立刻開了,慕容墨和梅兩人靠著坐著,此刻的慕容墨身上的穴道已經全數解開,已經可以動了。兩人原本想bi破船家把船開回去的,然而一個聲音卻讓慕容墨改變了主意,而這個主意給慕容墨帶來了一場意外的神奇之旅。
那個奇怪的聲音,是個男子聲音,講話的內容很平常,但是卻是用日語說的,慕容墨和梅兩人都聽得懂,確實是日語。
在破船上晃晃悠悠好幾天,終于靠岸,慕容墨和梅兩人隨著人走上岸以后,兩人對視一眼,繩子上的牽制早已經弄開,在眾人還未察覺的時候,慕容墨和梅兩人朝著人群多的地方跑去,而碰巧躲到了一處石頭旁躲避了對方的搜索。過了好久,等對方失去了尋找的耐心,放棄了以后,兩人才走了出來。這個時候才開始查看周圍的情況。
可以說慕容墨和梅兩人站在人群中很是突兀,可以說是萬灰從中一點紅,大街上的男人女人都穿著裙子,雖然和慕容墨和梅身上的裙子不同,但是在對方走路的時候卻看的到里面不經意露出來的皮膚。慕容墨和梅兩人的耳朵里全部飛舞著肌理哇啦的日語,雖然和現代的日語有些出入,但是卻大體沒有什么變化。
“小姐,這里就是流云國了。”梅回過神來,對著慕容墨說,“很排外?!泵冯S后說出了這三個字,很簡單,因為慕容墨和梅兩人感受到了其他人的不歡迎的目光。在眾人將要一起沖上來的時候,慕容墨和梅兩人馬上跑開。兩人也不知道來到了哪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已經遠離了人群。
慕容墨和梅兩人走著,周圍沒有幾座房屋,人也很少,慕容墨和梅朝前走著,走到一處破屋子面前停了下來,這里周圍再沒有了房子的蹤影,只有一間破草屋子孤零零的站著,門前有一口已經裂縫的井,井上的草繩已經長了青苔。
慕容墨和梅兩人已經很累,無奈,兩人只好走這件破草屋子,里面有一張座椅,地上鋪著一張破草席,在沒有其他的東西,桌子上面已經抱了厚厚的土,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隨后慕容墨和梅兩人在這里居住下來。
兩人身上有點首飾,賣掉以后換了一些銀子,買了兩件粗布衣服,換上以后,兩人開始了在異國的生活。身上沒有銀子,但是幸虧離這里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河,梅和慕容墨兩人還不至于餓死,而且打了一些魚還可以拿去賣換些錢。慕容墨和梅兩人很快適應了流云國的生活,再者兩人交流根本不成問題,很多人都錯認慕容墨和梅兩人就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很快融合進去。
原本很平靜的小日子,在一天風雨交加的日子里結束。
流云國是島國,處于大海中,經常有海風,暴雨。而此刻,慕容墨和梅兩人正縮在破草屋子里,外面正下著瓢潑大雨,草屋的地面早已經濕乎乎的,干的地方已經很少了只有墻角的那一處,正好可以讓慕容墨和梅暫時躲避。
兩人身上披著一件破衣服,抵擋著刮過來的風。
“小姐,我們在這里也住了一些日子了,這里和日本也沒有什么不同,小姐打算什么時候回去?”梅問著,“其他人很擔心小姐,畢竟這里沒有我們的勢力,很容易出問題?!泵孵久颊f。
“不著急。”慕容墨擦了一把臉,手上滿是雨水,“再過些日子,我很想見見這里的鳶尾花。很久沒有見過了。”
梅聽了不再說話,梅知道慕容墨心里有數。
一天一夜的大雨終于停歇,清新的空氣讓人感覺清爽無比,樹葉已經被重新沖刷干凈,空中傳來幾聲鳥叫。
“小姐,去走走吧?!泵房茨饺菽那椴诲e,建議道。
慕容墨點頭,兩人順著河邊走著,河里不時的有小魚兒蹦出來。在空中一躍又鉆入河里。
“小姐!”突然,梅叫住了慕容墨,伸手指著河岸的草地上。
慕容墨順著梅的手指看去,草地上竟然躺著一具尸體。慕容墨蹙著眉頭,沒有說話走過去,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小伙子。
大家見諒,今天陪媽媽出去,事情太多忙了很晚沒時間碼字,今天的三更改到明天。這是慕容墨在流云國經歷的事情,圖圖會簡短的交代清楚。再次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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