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晚了,不過小小爆發一下,7000字奉上,謝謝大家支持。
慕容墨觀察著亭子,可是卻一直沒有發現,雖然心中的異樣越來越多,可是,亭子中的東西都很平常,沒有什么特別,只不過是樣子和其他的亭子不用而已。到底問題出現在哪里?慕容墨心中不住的想著。
而這個時候,慕容墨站在亭子里,面對著湖水,天空依舊是漆黑,忽然,慕容墨挑眉,空中云彩急速的移動著,眨眼之間,一個彎月露出頭來,似是在歡迎著慕容墨。而鷹原本是站在亭子外,位置正好在王后的后面,鷹忽然給慕容墨一個手勢。他在告訴慕容墨亭子中的異樣。
慕容墨立即轉身,目光掃視著亭子的地面,還是沒有發現問題,而這個時候,慕容墨知道,若是再不抓緊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原因無他,慕容墨已經看到遠處的宮人正在往這里走,估計晚宴已經結束。
慕容墨心中也很著急,可是卻依舊冷靜。身子動了動,而這個時候,慕容墨站住,眼睛死死的盯著地面,身子慢慢的移開,原本身子擋住的月光射進了亭子里,而這個時候,地面,就在剛才慕容墨坐著的石凳旁,有一個點在微弱的閃著光。慕容墨臉色隨后冷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月光再次被烏云遮蔽住,亮光消失。
而慕容墨則又坐回剛才的位置,而腳則一下子踩在了剛才有亮點的地方,而此刻,宮人已經找來。
而就在宮人給王后傳話的這幾個空間段,慕容墨微微低頭,腳尖著地,腳尖無色力量直接插入地中,用力一捻,隨后傳來輕微的破碎的聲音,而這個聲音剛好被王后的話湮沒。慕容墨隨后感覺自己的耳墜震動一下,而后不再反應,慕容墨冷笑一聲,自己找對了。
可是慕容墨知道,她只是破壞了第一層障礙,不知道還有幾層,要想完全破除讓耳墜恢復,還需要繼續尋找。
歪打正著,不得不幸運上天的垂憐。
慕容墨告別王后,跟著宮人,回到赤炎殤的身邊。也許是因為晚宴結束,大家終于松了一口氣,臉色漸漸變好。
看到慕容墨,某些人的臉色鐵黑的可以,藍鳳看著慕容墨清冷的樣子,原本壓下的火氣噌的冒了出來,手攥成拳頭,骨頭咯吱咯吱的響著,眾人都聽的出來,可是誰沒有多說。而慕容墨直接漠視著藍鳳,好像這里根本沒有這個人一樣。
赤炎殤直接摟著慕容墨,和幾位帝王告別以后,上了馬車。沒有多做停留。
而北堂凌和北堂秋貪戀的看著馬車遠去,心中滋味翻涌。
藍鳳冒火的雙眼盯著遠去的馬車,恨不能可以燒了那輛礙人眼的馬車,然而此刻,藍鳳不曉得,他弄再皇宮中的一個東西已經被慕容墨悄然的破壞掉。
上了馬車,慕容墨直接靠在赤炎殤的身上,“我離開后,藍鳳有沒有說什么?”
“他敢?”赤炎殤雙手環抱著慕容墨,心情愉快的說著,“干什么壞事了?”空出一只手,捏了捏慕容墨的臉頰。赤炎殤就知道慕容墨不會無緣無故的出這么一出。
“你就沒有發覺,耳釘的功能都消失了嗎?”慕容墨翻著白眼。
“消失?”赤炎殤愣了一下,“原來不是我的壞了?”赤炎殤有些高興,原本心中的一絲郁悶也消散了,他還以為這個耳釘在和他作對,原來不是。
“風國中有著屏蔽,應該是專門對付我這東西的?!蹦饺菽淅涞恼f,“想不到風國這是讓我吃驚。尤其是蝶族,這些屏蔽是蝶族的人弄的。”慕容墨冰冷的氣息頓時釋放出來,“這個藍鳳真是讓人厭惡!”
赤炎殤低頭吻著慕容墨的額頭,另一只手撫摸著慕容墨的后背,安慰著。
“我總感覺,蝶族和我有著某些聯系,只不過現在還不是很清楚?!蹦饺菽]著眼睛,貪戀著赤炎殤的溫暖。
“蝶族?”赤炎殤挑眉,低頭看著自己的女人,“為什么這么說?”
慕容墨狡黠的一挑眉,“蝶族的圣物是蝴蝶,對嗎?”
“恩。”
“我可以駕馭蝴蝶。雖然不明白它們的語言,可是卻不妨礙交流。”慕容墨毫不掩飾的告訴赤炎殤,沒有一絲隱瞞。
聽了慕容墨的話,赤炎殤還是有些吃驚和震動,愣愣的看著慕容墨的臉頰--他的女人真無時無刻不在帶給他刺激。
“墨兒!”慕容墨正納悶為什么赤炎殤沒有反應的時候,突然某人沉悶的聲音響起,可是這個聲音著實讓慕容墨感到有些心慌。慕容墨小心的看著赤炎殤,而此刻,赤炎殤的眼中則冒著火苗子,讓慕容墨心里輕輕一顫。
慕容墨伸手推開赤炎殤,想離開,然而赤炎殤的動作被慕容墨更快,雙手死死的牽制住慕容墨,不讓慕容墨逃脫。
慕容墨瞪著赤炎殤,只不過此時的表情卻在赤炎殤看來是害羞,而慕容墨更加不知道,她的表情現在足以變成了cui情劑。
“墨兒!”赤炎殤又喊了一聲慕容墨,聲音很小,可是慕容墨卻感受到赤炎殤其中的隱忍。而此刻兩只大爪子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慕容墨頓時感到無語--某頭野獸正在發情中……
“安分一點兒!”慕容墨怒瞪著赤炎殤,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反抗著,然而,身上的撩撥卻更加肆無忌憚。
赤炎殤低沉的輕笑著,對著慕容墨邪魅的眨著眼睛,“墨兒,我忍了好長時間了!”慕容墨一聽赤炎殤這么說,臉色一紅,嗔怒著,“這里是馬車!”
而就在這個時候,某人的一只手已經鉆進慕容墨的衣衫中,“偶爾刺激一下,沒關系?!?br/>
“你--殤--唔--”赤炎殤直接低頭含住慕容墨的小嘴,將后面的話掩住,而手也加快速度,很快慕容墨身上的衣服被某人扒了一個精光。慕容墨被吻得頭腦發暈,可是涼風襲來,吹醒了慕容墨的神志,慕容墨低頭一看,頓時無語。
而赤炎殤討好的看著慕容墨,“忍的好辛苦的。”而后將慕容墨轉身放在了榻上,隨后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后將慕容墨壓在身下。
低喘,嚶嚀,慕容墨只有一個感覺,就是自己的身體要著火了。熱,灼熱,兩人低喘聲從馬車中傳出。而正在趕車的楚風和他身旁的梅兩人頓時感覺頭頂烏鴉直線飛過,兩人對視一眼,哭笑不得。
而楚風的眼神開始變的灼熱,梅狠狠的瞪了一眼,轉過頭不再理會楚風,楚風看著梅對著自己使著xing子,心中一暖,嘴角裂的更大了。
“嗯--”
“墨兒,忍不住就喊出來?!背嘌讱懙氖衷谀饺菽纳砩弦苿又?,所到之處無不讓慕容墨心顫。而赤炎殤的話卻讓慕容墨第一次感覺沒臉,心里氣著,原本拒絕可是卻被又一輪的熱情掩蓋。
馬車自覺的降低速度,車內激情上演,車外幸福連連。
到了客棧,馬車直接來到后院,而慕容墨早已經累的睡著,赤炎殤小心的給慕容墨穿上衣服,隨后,抱著慕容墨下了馬車。
楚風三人和梅、鷹幾人小心的在后面跟著,到了三樓,有人來到赤炎殤的面前,看著赤炎殤懷里的慕容墨,小心的匯報著,“公子,小姐要找的人已經到了?!?br/>
“什么人?”赤炎殤挑眉。
“他們沒有說?!逼腿藫u頭。
“是我們的隊友。”梅走到前面,看著赤炎殤,“爺先回去吧,小姐也累了,人明天再見就好。”
赤炎殤點頭,抱著慕容墨回到自己的臥室,兩人相擁而眠。
而梅和鷹兩人則面露喜色,隨著這仆人來到那兩人所在的房間,身后楚風也跟著,推門而進,就見到兩道身影毫不避諱的沖了過來。
鷹沒有躲閃,但是還沒有等梅反應,有人比梅的速度更快,直接伸手將梅拽到了自己的身后,而結果就是可憐的楚風代人受過。
鷹這邊,豹不客氣的和鷹相擁,兄弟相擁,久違的感覺。
而楚風這邊就不怎么好了,只見月揚著一張天真可愛是笑容,不客氣的八爪魚樣子掉在了楚風的身上,兩只手死死的圍住楚風的脖子,而雙腳則勾著腰,緊緊的繃著。
這個時候,楚離和楚銀竟然也出現在門口,看著這個樣子,臉立即黑了下來,臉劇烈的抽搐著,不知道先前到底是演的哪一出。
“咳咳咳!”楚離不好意思的重重的咳嗽著,而這一咳嗽,打破了眾人的呆愣。鷹和豹兩人松開,看著眼前的楚風和月,表情不一。
豹的臉色極其難看,而鷹的眼中則冒著看戲的目光,眼神還偷偷的撇了一眼楚風身后的梅。
“咦?”月發覺到了異常,將埋在某人脖子中的臉抬起來,這一看不得了,遲鈍了一下,說出了一句讓楚風恨不得捏碎身上某人的沖動,“親愛的梅哦,你怎么變成男的了?大變活人嗎?”天真的眼神掃視著楚風那張好看的臉,“不錯,即便變成男人,一樣長著一張漂亮似女人的臉蛋,我喜歡!”
噗--楚離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是楚風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輕薄,真是難得一見。楚銀的表情也一樣好看,雖然沒有笑出聲,可是臉已經憋的有些發紅了。
反觀著梅的反應,梅的嘴角猛的抽搐,心里感嘆著--不管到哪里,月終究是月,無人能敵!
“月!”陰沉的聲音從豹的嘴里冒了出來,讓月慌張,忽然轉頭看到了楚風身后的梅,眼珠子瞪的老大,眼中立即蒙上陰狠,原本勾著脖子的手忽然成爪狀要掐住楚風的脖子,忽然的殺氣讓楚風警覺,而月快,梅更快,直接向前伸手扣住月要攻擊的手。
“下來!”梅清冷的說,而后瞪著豹,讓豹出手。
豹好不猶豫的,將八爪魚扯了下來,而月看到豹已經黑道極致的臉色,小心的低下了頭。
“這是怎么回事?”楚離拍了拍楚風的肩膀,不客氣的走進門來,而楚銀也跟著。
而豹看到楚風左耳上的耳釘的時候,挑眉看著梅,眼神閃過一抹亮光,讓梅看著心驚,立即張口,“你別這個表情,我的事還沒有定下來。”梅瞪了豹一眼,隊友彼此見的默契是永遠抹滅不掉的。
“東西都送了,還沒有定下來?梅,你想躲避,晚了哦?!边@個時候,月抬起頭來,眼睛冒光看著楚風的左耳,陰森的說。
“不介紹一下嗎?”楚風的臉色同樣難看之極。
“我們的隊友?!柄棾雎曊f,隨后伸手先后指著豹和月,“豹和月。”
其實楚風三人已經猜到了,原因無他,就因為眼前的兩人右耳都帶著特殊的耳釘。
“你男人,好女人。”月對著梅丟下六個字,不屑的撇了一眼楚風,不客氣的轉身坐下,喝茶。
楚風的好脾氣已經被引爆。若不是梅伸手握住楚風的手,估計現在已經動手了。
楚離和楚銀兩人對視一眼,審視著月和豹,兩人的氣勢和鷹不相上下,感覺的到也是高手,更多的是吃驚--慕容墨的底細,真是猜不透。
“小姐剛從皇宮回來,先休息了,豹、月你們也早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說完,拽著楚風離開。
竟然沒有刮起暴風雨,真是有些失望,鷹失落的想著。楚離和楚銀看著豹和月,“你們是主子的人,很高興見到你們。”楚離高興的說著。
“楚離?”豹挑眉,而后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可是眼中卻滿是疏離。
“你知道?”楚離挑眉,不過轉念,既然是慕容墨的人,知道也不怪了,“好好休息?!币膊辉偻A?,而由始至終楚銀都不曾說話,跟著楚離走出門?;氐椒块g,楚風早已經等著了。
“梅呢?”楚離問著。
“休息了?!背L臉色不佳。
楚離抿著嘴,極力控制自己,尷尬的咳嗽幾聲,隨后三人坐到了凳子上。
“這個叫月的,真熱情?!背x想了想,說了這么一句,隨后還是笑了出來,楚風的疾風的厲光射來,讓楚離啞然,討好的笑了笑。
“狂妄!”楚銀吐出兩個字,楚風和楚離點點頭,確實狂妄,他們心里都有數,他們見到的慕容墨的這些特殊的手下,都有給他們一個同感--狂妄,除去對慕容墨的恭敬意外,可以說是不怕任何人放在眼中。
“哼!”楚風冷哼一聲,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怒意,剛才梅已經和他解釋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隊友之間有一個協定,誰最先找伴,前提是他們成員以外的人,結婚的時候,就要受到‘特殊’的對待。而至于這個‘特殊’到底有多么特殊,誰也不知道,因為這十二個人,彼此都了解,各自從心思也能理解個差不多,每個人其實都很邪惡,堪比撒旦。于是對于結婚都彼此有著共識,誰也不想打頭炮,自找虐。
而豹更加的跌破眼鏡,竟然和月走在一起,這兩人已經被‘特殊’排除在外,而月雖然看似天真,卻真真實實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魔鬼,比較讓人忌憚。
“不得不說,他們都深不可測。”楚離正色說道,“爺真的是找了一個活寶!”其他兩人心中贊同的點點頭,再次慶幸,慕容墨不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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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人們早早起床,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白一仇和白麟出房間,看到的就是月完全不避諱的和豹在秀愛,月如嬌滴滴的女人般縮在豹的懷里,兩個男人的曖昧的動作反而讓人感覺很和諧,沒有感到不雅??吹陌滓怀鸷桶作雰扇舜翥?,好久才回過神來。
看到慕容墨出門,月趕緊從豹的身上跳下來,而后朝著慕容墨跑去,眼看著昨天晚上的情景再次即將發生,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原因無他,因為慕容墨身后的赤炎殤。
楚風三人,鷹、梅也都走出來,而緊接著,就在月要張著雙臂要給慕容墨一個早安懷抱的時候,慕容墨伸手一指,食指正好抵住了月的鼻子,鼻子傳來的疼痛讓月不得不停下腳步。
噗嗤--眾人暗自笑了起來,原因無他,大家看到了一個天真的小豬在淚眼汪汪的看著慕容墨,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看著這個樣子,楚風感覺心里的郁悶一揮而散,溫柔的笑容再次浮現在臉上。
被慕容墨手指按成豬鼻子的月,委屈的看著慕容墨,但是看到慕容墨不高興的臉色最終消停下來,恢復正常,雙手放下,很安靜。而后慕容墨才松開手。
“事情交待完了?”慕容墨問著豹,豹點頭。
“殤,這是月,有些小孩子氣,這是豹,他們是戀人。”慕容墨不避諱的說,對著赤炎殤介紹兩人。
而慕容墨說到月和豹是戀人的時候,兩人沒有什么反應,很自然,好像天經地義一般,看的白一仇和白麟目瞪口呆。不知道是不是同病相憐的緣故,兩人一見月和豹就感覺很親切。而月和豹也同樣對白一仇和白麟很溫和,身上的傲慢有些隱藏。
赤炎殤站在慕容墨的身旁,銳利的鳳眸鎖定著月和豹,隨后,月和豹就感覺到了一股威壓,雖然兩人并不在意,可是對于慕容墨認定的人兩人卻支持。
隨后,月和豹兩人并列站立再赤炎殤和慕容墨面前,隨后跪地,恭敬的問安。
“護衛月?!?br/>
“護衛豹?!?br/>
“拜見主子!”他們兩人的話一出,就是對赤炎殤的承認。
慕容墨對著赤炎殤點點頭。
“起來吧?!背嘌讱懮钌畹目戳斯虻氐膬扇艘谎?,點頭。
“今天是同盟的日子,我回去,白麟,讓齊叔隨我去。你和白一仇呆在客棧,這幾天不要出門了?!蹦饺菽珜χ作胝f。
“好?!卑作朦c頭。
“白一仇。”慕容墨看著白一仇說道,“我交給你一件事。”白一仇聽后,神色激動,眼中的崇拜毫不掩飾。
“你現在還有多少勢力?”慕容墨詢問著。赤炎殤在一旁,不打擾,楚風仨人則看著慕容墨,不知道慕容墨要干什么。
剛才未起床前,赤炎殤已經告訴慕容墨,今天的同盟,最主要的不是協議,而是寶圖。這是慕容墨不知道的,不得不說蝶族的人太過謹慎,而且昨天晚上看到藍鳳,兩人已經下了梁子,藍鳳這種人不會放過慕容墨的,慕容墨也不會輕易的放過蝶族,而且藍鳳給她不好受,那她慕容墨也不是吃素的人。族長不地道,那就由整個蝶族來承受她的怒氣吧。
“我的人被二長老破壞的也差不多了,不過,親信卻沒有被動多少。他們都在蝶族中。”白一仇說,“我在蝶族外的勢力已經癱瘓?!卑滓怀鹫J真的說。
慕容墨聽了以后點點頭,看了一眼赤炎殤,而后想了想,“后天是圣女選圣夫的日子,我給你今天一天的時間,你、白麟和月、豹你們四人給我找出石林的位置?!?br/>
“石林?”白一仇挑眉,而后笑了笑,“好。”爽快的答應。
“要不要我出手?”赤炎殤在一旁cha話,而慕容墨搖搖頭,“現在非常時期,不宜動你的人。我相信,他們不會讓我失望?!?br/>
“對了,同盟在蝶族本部,齊叔,到時候,不管出現任何情況,你給我忍住,不要慌亂。就算四長老受到什么痛,你也給我把關心咽到肚子里!”慕容墨警告著齊叔。
“是。”齊叔點頭,他明白慕容墨有她的考量。
隨后,楚風幾人出去準備行裝,而月四人也離開去做事。
這個時候,楚離則回來,身后跟著秦蕭。
“殤?!鼻厥捵邅?,對著慕容墨點點頭,而后將袖子中藏匿的竹筒遞給赤炎殤。
“恩,辛苦了。”赤炎殤接過來,握在手中,掃了一眼而后交給慕容墨。
慕容墨不客氣的拿過來,她記得這個,打開竹筒,隨后將里面的一張布倒出來,已經年代久遠,已經發黃,而且還有被侵蝕的痕跡,不過保存的算是完好。
慕容墨打開,上面是一部分圖,慕容墨看了看,其中有一個黑點,黑點旁邊寫著字--夸明。慕容墨知道這是明國的地圖。隨后將地圖折疊放在了身上。
“殤,后天,你參加嗎?”秦蕭看了一眼慕容墨,出口問道。
“去觀賞?!背嘌讱懱裘伎戳艘谎矍厥?,“聽說,這次來的大家不少。你要參加?”
“對這位圣女還是比較好奇,去試一試也蠻有意思的?!鼻厥捳f這這話,已經說明他要參加了。
“你對謝家熟悉嗎?”慕容墨突然問這秦蕭。
“可以?!鼻厥捒粗饺菽?,不知道為什么要問謝家的事情。
“在‘胡’地的時候,碰到了謝家的二公子,和謝家的小姐?!蹦饺菽珱]有說過,不過赤炎也了解,“還有一個叫紫衣的女子,你認不認識?聽說和謝君有關系。”
“紫衣?江湖人?”秦蕭反問。
慕容墨點頭。
“有耳聞,都說謝君和這個紫衣相互喜歡。不過這個紫衣出現的很突兀,有人查過這個人,沒有查到過任何有用的資料?!?br/>
“怎么想起問這個了?”赤炎殤遞給慕容墨一杯茶。
“突然想起來了?!蹦饺菽攘艘豢?,潤潤嗓子,“有些好奇而已。”慕容墨不再說其他。
“爺,已經準備好了。”楚離走來。
“走吧。”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站起來。而后和秦蕭告別,幾人去蝶族本部。
蝶族本部在郊外,位于一座高山上,山上植被常年不衰,而且還有猛獸,一般人不敢輕易上去,除非有蝶族的人親自帶領,故而蝶族很神秘。聽說早些年很多武功高強的江湖人去試探蝶族本部,可都是有去無回。漸漸的大家即便再好奇,也不敢再私下動作。
今日赤炎殤一身大紅龍袍,穿著想對嚴肅一些。不過慕容墨倒是還是一身黑衣,不過一緊不是‘黑墨’布料。
“也許會見到那位圣女?!蹦饺菽粗嘌讱戄p聲的說。
“不會?!背嘌讱懼苯訐u頭否定,“四國同盟非同小可,蝶族除了族長和四位長老有權參加意外,其他人沒有資格?!背嘌讱懡忉尩?。
“是嗎?”慕容墨挑眉,“那我也沒有資格去了?”
“你是我赤炎殤的女人!”赤炎殤冷哼一聲,“誰敢阻攔?我滅了他!”囂張,絕對的囂張和狂妄。
慕容墨抿嘴一笑。
在山下,馬車停了下來,下了馬車,明瑞和北堂秋早已經到了。兩人看到赤炎殤身旁的慕容墨,微微蹙眉。
“各位帝王,上山的路需要走上去,請隨小的,途中千萬小心?!庇腥艘姷饺艘呀淉R了,叮囑道。
慕容墨看著被植被掩蓋住的大山,半山腰有濃重的霧氣籠罩著,富有神秘感。不過,站在山腳下慕容墨隱隱可以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是蝴蝶的氣息,然而慕容墨卻也感受到她傷口隱隱的陣痛。
“怎么了?”赤炎殤低頭看到慕容墨臉色有些不好看,緊張問道。
“沒事?!蹦饺菽珦u頭。
“墨后也要參加嗎?”北堂秋直視著慕容墨,沉聲問道。
而慕容墨只是掃了一眼北堂秋,根本就不想和他說話,直接無視。這讓北堂秋很是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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