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外,寂靜無聲的樹林中,蘇長空靜靜持弓而立。
“咻咻咻咻!”
驟然間,蘇長空睜開了眼睛,彎弓搭箭,連連拉動弓弦,箭筒中的箭矢接連上弦,動作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
一連四根箭矢,宛如四顆流星,向著四個不同的方向激射,偏偏寂靜無聲,連聲音都沒發(fā)出。
“嗤嗤嗤嗤!”
直到命中一棵棵大樹,才是爆發(fā)出驚人的威能,從樹身之上洞穿而過,有碗口粗的小樹,甚至直接被箭矢攔腰截斷。
一根根箭矢風(fēng)馳電掣,令樹林中都卷起一連串的狂風(fēng),難以想象,這是箭矢能夠爆發(fā)出的威力!
風(fēng)雷箭術(shù)(8境出神入化1%)
蘇長空看向?qū)傩悦姘逯校呀?jīng)達(dá)到8境的風(fēng)雷箭術(shù),他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在風(fēng)雷箭術(shù)達(dá)到7境的時候,蘇長空便能做到風(fēng)雷連珠,而達(dá)到8境出神入化之后,他的箭術(shù)更上一層樓,達(dá)到‘風(fēng)雷無聲’的境界,即全力開弓,都不會發(fā)出巨大的動靜,像安裝上了消音器一樣,讓敵人難以察覺到威脅來自何方!
“這把精鐵強弓還是差了點,難以發(fā)揮出我全部的箭術(shù)。”
蘇長空看了一眼手中這張被拉的扭曲的大弓,他暗暗搖頭無奈。
達(dá)到氣血七變,八境的箭術(shù),精鐵強弓對于普通氣血境武者來說肯定夠用,但對他來說無法全力施為,否則得強弓受損,弓弦斷裂。
一把好的弓,對于一個射手來說確實非常重要!
不過這精鐵強弓已是目前他能獲得的最好的弓了,只能看以后是否能夠獲得更好的材料,親自打造一把更好的!
“又是三個月了,將風(fēng)雷箭術(shù)也練到更高境界,是時候離開了。”
蘇長空收斂笑容,他暗暗道。
三個月前他偽裝成司空勇,配合巨鯨幫,將幫主之位傳于司空戰(zhàn)之后就算是大功告成了,這段時間來他一直都在靜修,指點司空青煉丹術(shù)。
如今三個月過去,蘇長空的箭術(shù)再上一層樓,其他方面的武功都達(dá)到極高境界,短時間內(nèi)也不可能有大進(jìn)步,本身隨著邁入氣血七變,實力大增的同時,也進(jìn)入了一個停滯期。
蘇長空明白,是時候離開了,去大豐州城見見世面,尋求突破更高境界的機會!
蘇長空回到了巨鯨幫,收拾行李,同時對司空戰(zhàn)、司空凰言明了他明日一早就會離開巨鯨幫,不必相送。
司空兄妹二人也早在數(shù)月前就知道蘇長空會離開,對此沒有過多的意外,當(dāng)天晚上,三人聚餐,都喝了不少酒。
尤其是司空凰,喝的面泛紅暈,一次次欲言又止,終于是什么也沒說出來。
而巨鯨幫煉丹方面的事情,蘇長空也早已做好了交割,事實上自從大半年前起,蘇長空便很少為巨鯨幫煉丹了,精力全部放在為自己煉制氣血丹,完成氣血蛻變的事情之上。
“眨眼間……在巨鯨幫已經(jīng)呆了近三年時日了。”
蘇長空心中也不禁感嘆了一聲,從當(dāng)初初來到墨林府城,到加入巨鯨幫,期間經(jīng)歷了不少事情,一切都仿佛恍如發(fā)生在昨日!
盡管心中感慨,但蘇長空卻不會停止腳步,他要一直前進(jìn),無論速度快慢!
第二天一早凌晨,蘇長空沒有驚動任何人,背著弓箭、行囊,穿著一襲黑衣,腰間配著刀,獨自一人離開了住所,向著巨鯨幫外而去。
凌晨時分,空氣中還有著濕潤的霧氣。
“三弟,一路保重啊!”
在道路上,司空凰、司空戰(zhàn)默默的看著消失在官道盡頭的蘇長空,他們暗暗嘆了口氣。
盡管蘇長空讓他們不必相送,但二人仍然是暗暗目送著他離去。
“他……還會回來么?”
司空凰站在原地良久,她的臉上有絲絲悲傷,她明白蘇長空這一次離開,或許很長時間都不會回到巨鯨幫了,而她的心中,也隱隱有些后悔,沒將壓抑的情感說出來。
“唉……”
司空戰(zhàn)暗暗嘆息,他也明白這段時間蘇長空展現(xiàn)出的不凡和可靠之處太過吸引人了,別說司空凰,如果他是女兒之身的話都會對其心動。
但有時候有些東西不能強求,錯過了便是錯過了!
“我們回去吧。”良久,司空戰(zhàn)對司空凰道。
“嗯。”司空凰輕輕點頭,她最后再看了一眼遠(yuǎn)處道路上早已消失的人影,才與司空戰(zhàn)返回巨鯨幫。
……
“大豐州城,我來了!”
而這邊,蘇長空則是邁著輕快的步伐,向著大豐州城的方向而去。
大豐州城,為大豐州最為繁華的城市,匯聚著小地方難以見到的人和物,路途遙遠(yuǎn),以蘇長空的腳程,也得花費近十日的功夫。
不過蘇長空也不急,反正遲早都能抵達(dá)。
已經(jīng)是秋季時分,但空氣中仍然殘留著夏季的炎熱。筆趣庫
眨眼間,已是蘇長空趕路的七日之后。
“這天氣太熱了!”
一條官道上,有一支商隊靜靜前行,一個鏢頭打扮的男人看了一眼天空高懸的太陽,他抹了把汗水,無奈的道。
“我們已連續(xù)趕路數(shù)日,前面有家客棧,就先去休息一下吧。”
商隊中一個大腹便便的富商忍不住建議道,他已熱的汗流浹背。
“是,錢老爺。”
那鏢頭打扮的男人點頭應(yīng)下,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強行趕路,只會讓所有人身心俱疲,必須要養(yǎng)好精神,才能夠精神百倍,應(yīng)付一切突發(fā)的意外。
這支數(shù)十人的隊伍,大半都是孔武有力的鏢師,一行人順著官道前進(jìn),終于是看到了前面出現(xiàn)了一家熟悉的客棧。
“終于到了……王鏢頭,快快安排一下吧,我得先好好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眾人都不禁一陣陣輕松,那錢老爺更是急不可耐的道,他本就是自小錦衣玉食的富人,如今拖家?guī)?br/>
口的要去投奔自己親戚,一連趕路了半個來月,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可受不了渾身黏糊糊的。
那王鏢頭無奈,卻也立即對手下的二十多名鏢師安排道:“留下三分之一的人看守貨物,大家輪班休息。”
“是!”
其余鏢師都點頭應(yīng)道,他們都是走南闖北的鏢師,早已不是第一次外出走鏢,都有經(jīng)驗。
“各位客官,快里面請!”
這家客棧修建于官道旁,有不少趕路的客人會在此歇腳,一來到客棧門口,頓時有小二熱情的迎了上來。
一行人進(jìn)入客棧,客棧一樓聚集著三四十人,三五人一桌,喝著茶,飲著酒,有行腳商,也有穿著樸素的路人,相當(dāng)熱鬧。
“這少年……”
而王鏢頭目光一掃,卻是微微在客棧一樓大廳角落里定格,在桌子旁,坐著一個黑衣少年。
少年身材高大,容貌俊秀,在座位旁擺放著一把未出鞘的長刀,靠著墻角的位置還矗立著一把大弓,看其體積、構(gòu)造,不是一般人能夠拉動的精鐵強弓。
“這少年很不俗,最起碼是神力境的武者。”
王鏢頭眼光毒辣,他判斷出這黑衣少年多半是修為不弱的習(xí)武之人。
那黑衣少年,自然便是蘇長空了。
“還有三四日,就能抵達(dá)大豐州城的地界了。”
蘇長空心道,他離開墨林府城,一路趕路,一周時間橫穿三府之地,一路向著大豐州城的方向而去,如今還有數(shù)日的路程就能抵達(dá)目的地。
蘇長空也注意到了客棧中有一隊鏢師進(jìn)入,但他沒理會,如今這世道,鏢師是很常見的職業(yè)。
王鏢頭、錢老爺?shù)热硕荚诳瘴簧献拢却喜耍珊芸焱蹒S頭臉色便微微一變。
隨著進(jìn)入客棧中,客棧內(nèi)的販夫走卒看似沒什么異動,但很多人都有意無意的暗中關(guān)注著他們,這令王鏢頭意識到了不妙!
此刻飯菜上桌,錢老爺急不可耐的想要動筷子,這些天來趕路吃的都是干糧,哪有這新鮮的菜肴美味?
“且慢!”
但王鏢頭制止了錢老爺。
王鏢頭目光掃視一圈,沉聲道:“我乃是凌遠(yuǎn)鏢局的鏢頭王凱先,各位朋友若是有指教,不妨報上名來!”
原本熱鬧的客棧內(nèi),變得安靜了起來。
所有鏢師都目露警惕,察覺到了客棧內(nèi)的氣氛不對勁,這些看似打扮平常的客人,多半是沖他們來的!
“王鏢頭,乖乖吃下那些飯菜不就不用受這些苦了么?”
一張客桌旁,一個穿著灰衣,行腳商打扮,體格健壯的男子嘆息一聲的道。
隨后這男子眼神一厲:“我乃行云刀張行云!只求財不求命,丟下貨物,然后離開!”
客棧內(nèi)的三十余個客人,都齊齊站起身來,從桌子底下抽出了兵刃,眼神冰冷的盯著以王凱先為首的一眾鏢師。
張行云,這個名字王凱先壓根沒聽說過,但這也正常,很多強盜、土匪團(tuán)都是流竄作案,干一票換一個地方,甚至有的都是臨時組建起來的,干一票分完利益就解散。
這張行云應(yīng)該就是此類,其體內(nèi)隱隱有一股澎湃的氣血在涌動,十有八九是氣血蛻變過的高手,不是易于之輩!
“強……強盜?”那錢老爺面色蒼白,瑟瑟發(fā)抖,他可是沒少聽說外界匪盜橫行的情況,為此他雇傭了凌遠(yuǎn)鏢局來護(hù)送自己以及家眷,可仍然是被匪盜給盯上了。
雙方劍拔弩張,一場廝殺在所難免。
而這時,眾人卻齊齊目光聚集于一人身上,正是蘇長空!
“吃飽了,走了。”
蘇長空看到了客棧內(nèi)劍拔弩張的雙方,知道恐怕雙方要爆發(fā)一場流血沖突了,他也不想久留,當(dāng)下將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作為飯錢,背上行囊、弓箭,配著刀向著客棧外而去。
“小子!停下!”
一聲喝斥響起,有兩個打扮成行腳商的強盜見狀攔在了門口,沒有放任蘇長空離去。
蘇長空充耳未聞,步伐沒有絲毫停留,向著門口而去。
“媽的!你耳聾么?”
兩個強盜見狀,眼中都閃過一抹暴虐,兩人齊齊揮拳向著蘇長空胸口擊去,兩人都是習(xí)武之人,力量遠(yuǎn)超常人,這一拳若是砸實,就是一塊堅硬的木板也得炸裂!
“噗噗!”
但沒等他們?nèi)^落在蘇長空的胸口之上,便響起清脆的撕裂聲,兩個強盜雙眼圓瞪,脖頸處一條血線浮現(xiàn),兩顆大好頭顱從脖頸上脫落,墜落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這……”
這一幕看的客棧內(nèi)的眾人有些瞠目結(jié)舌,完全沒明白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他出刀了么?為何……我什么都沒看清?這得多快的速度?”
王鏢頭瞪圓了眼睛看著人頭落地的兩人,他心中驚悚。
王鏢頭也是完成一次煉血的氣血境武者,可剛剛卻完全沒看清蘇長空是如何出刀的,兩個阻攔的強盜便尸首分離,人頭落地,他甚至沒看清蘇長空出刀的動作!
兩具無頭尸體癱軟在地上,蘇長空跨過尸體,跨過了客棧的門檻,消失在客棧外。
“這……這是什么刀法?”
無論是一眾鏢師,和一眾強盜,都冷汗直流的看著門口的兩具尸體,以及彌漫開來的刺鼻血腥味。
原本張行云帶著一伙強盜在這客棧中守株待兔,等待王鏢頭等人的隊伍到來,然后做過一場,要劫掠商隊,干一票發(fā)一筆橫財。
然而讓人想象不到,客棧的角落里坐著的一個不知名的少年,卻深不可測到讓人震撼的地步,沒有任何人看清他是如何出刀的,便有兩個阻攔的強盜身首異處!
“這等實力……放在大豐州城都不會是無名之輩吧?”張行云額頭冷汗直流。
“大哥……怎么辦?”
有一個強盜低聲詢問道。
“走!”
張行云看到了其余強盜臉上
的恐懼,他咬牙沉喝一聲。
哪怕那少年似乎不想多管閑事,但殺了他們兩人,已經(jīng)令己方其他人士氣衰落,而且保不準(zhǔn)會去而復(fù)返,為今之計,還是先走為妙!
張行云一行人,都是持著刀劍,警惕王鏢頭等人,一邊退出了客棧,迅速的離去。
“這……”
王鏢頭、錢老爺?shù)热硕加行┟H坏目粗@一幕,本來必然是一場流血沖突,他們要與這群劫鏢的強盜拼個你死我活,可結(jié)果卻因為那黑衣少年的原因,而震懾的張行云一行人放棄了原本的目的,直接離開了。
不過王鏢頭等人,以護(hù)鏢為目的,自然也不會追上去,多生事端,造成無謂的傷亡。
“那臭小子是何方神圣?直接殺了我們兩人!”
一行三十多個強盜,一路離開客棧,直到離開了數(shù)里之外,才是停了下來,一個瘦高強盜臉上滿是心有余悸,首領(lǐng)張行云也是皺眉沉默不語,就連達(dá)到氣血一變的他都沒看清那少年是如何出刀的。
換言之如果當(dāng)時是自己阻攔他,下場也多半是瞬間身首異處!
“哼!得虧他跑得快!否則我非得一記黑虎掏心將他開膛破肚不可!”
見到氣氛有些沉悶,一個絡(luò)腮胡子此刻提高了聲音,雙手比劃著的高聲道。
“算了……今天運氣不好,再換個目標(biāo)就是了。”
眾人見狀都不禁笑出聲來,沉悶的氣氛為之活躍了起來,心中都考慮再做打算,重新選個目標(biāo)干一票!
“噗!”
就在眾人思索之時,驟然間一聲輕響爆開,他們感覺臉上一陣陣的微熱,一個個卻呆住了,不知何時那絡(luò)腮胡子頭部已經(jīng)被洞穿出一個窟窿,鮮血混合著腦漿濺射了他們一身。
“噗噗噗!”
他們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三聲血肉撕裂聲傳出,有三個強盜都沒搞清楚情況,或是心臟被洞穿,或是頭部被洞穿,應(yīng)聲而倒!
“敵襲!敵襲!”
“是那小子!他背著弓箭!”
瞬間,一聲聲慌亂的驚叫聲響起,一眾強盜立即明白了,是剛剛的那黑衣少年在暗中發(fā)箭襲擊他們!他并沒有走遠(yuǎn),而是一直跟蹤著他們!
“噗噗噗!”
三百多步開外,蘇長空面色冰冷的盯著那一個個強盜,他雙手左右開弓,連珠似的箭矢激射而出,且發(fā)箭時的聲響幾乎全無,突破數(shù)倍音速,遠(yuǎn)處的數(shù)名強盜被穿的身體都拋飛而出,砸落在地上,當(dāng)場暴斃。
蘇長空向來是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必然要斬草除根。
剛剛在客棧中,蘇長空只是殺了兩個攔截自己離去的強盜,并沒在客棧中動手,原因很簡單,空間太小,打壞東西是要賠償?shù)模?br/>
而且蘇長空很想拿他們練練自己剛達(dá)到八境,‘風(fēng)雷無聲’層次的風(fēng)雷箭術(shù),因此才率先離開客棧,等這伙強盜也離開后,悄然跟了上來,將他們?nèi)繑貧ⅰ?br/>
對付這些靠強取豪奪為生的強盜,蘇長空可不會有絲毫留情與手軟,除惡務(wù)盡!
“他在哪里?”
“躲一下!”
這些強盜個個都驚恐了,蘇長空射出的箭矢寂靜無聲,加上蘇長空不斷的變幻方位,難以通過聲音來判斷出蘇長空的所在,也有強盜反應(yīng)迅速,躲到了樹木的后面。
“噗!”
但一根箭矢破空而來,一個躲在樹身之后的強盜瞳孔收縮,身前臉盆粗的大樹樹身炸裂開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一根寒光閃爍的箭矢余勢不竭的轟擊在他的胸口上,帶的他向后拋飛,砸落在地上,胸口早已破開一個大洞,神仙難醫(yī)!
蘇長空達(dá)到8境的風(fēng)雷箭術(shù),箭無虛發(fā),寂靜無聲,威力強勁,這些強盜無論是逃,還是躲避,下場都只有一死。
“走!走!好狠辣的小子,非要斬盡殺絕么?”
這伙強盜的首領(lǐng),那名為張行云的男人,心中驚恐交加,此刻不顧一切的展開身法,向著遠(yuǎn)處逃去,顧不得其他人的死活。
“咻!”
驟然間,背后傳來一股如芒在背的冰寒之感,張行云明白,是那黑衣少年盯上自己了!
“破云掌!”
張行云汗毛倒豎,頭皮發(fā)麻,如墜冰窟,生死之間,他周身氣血狂漲,凝聚成一層薄紗,口中發(fā)出狂吼聲,回身一掌拍出,要將那襲來的箭矢給打開。
“噼啪!”
然而箭掌碰撞,張行云只覺得那根本該輕巧的箭矢,蘊含著雷霆般炸裂的力量,炸碎聲中,他體表籠罩的氣血薄紗被瞬間穿透,一只手掌更是四分五裂,血肉橫飛,箭矢仍然余勢不竭的貫穿了他的身體,破開一個碗口大小的血窟窿!
張行云雙眼圓瞪的砸落在地上,他可是能以一敵百的氣血境武者啊,可面對那黑衣少年,連對方的方位都沒搞清楚,甚至連一點抵抗的余力都沒有,瞬間就被射殺?
有四散逃竄的強盜,不乏內(nèi)壯境,一秒能逃出十多米的強盜,可再快也快不過蘇長空的箭,不等跑出幾丈遠(yuǎn),便橫尸當(dāng)場!
“饒命……好漢饒命啊!”
也有強盜崩潰了,不再逃跑,跪伏在地上,哭嚎著求饒,放棄抵抗,希望以此能夠保住一命。
“咻咻咻!”
但一根根箭矢破空而至,毫不留情的將他們當(dāng)場射殺!
不出多長時間,這荒郊中重新平靜了下來,多了三十多具尸體。
蘇長空緩緩走來,動手搜索尸體,同時將自己的箭矢回收。
一般的射手,即使箭術(shù)不俗,也很難如蘇長空這般,一人射殺三十多人,讓他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說蘇長空的箭術(shù)達(dá)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且本身底子雄厚,能夠做到箭出連珠。
不夸張的說蘇長空憑借這一手箭術(shù),就足以縱橫墨林府城,難有抗手了!
蘇長空獨自一人,就比起十幾二十架神臂弩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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