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遠(yuǎn)山和葉嚇得渾身發(fā)抖,惶恐不安地朝著窗戶張望過去,顫聲問道,“難道說,那片可怕的森林里,真的存在死羅神不成?”</br> 女記者河內(nèi)深里一臉凝重地說道:“沒錯,自從那個小女孩走進(jìn)森林后,便如人間蒸發(fā)一般杳無音訊。全村人搜尋了整整三天,依舊一無所獲。這時,村里開始有傳言流出,說是小女孩違背了千百年來的禁忌,竟敢在夜間踏入那片神秘的森林,因此激怒了守護(hù)此地的死羅神大人,所以遭受了懲罰。”</br> 毛利蘭與遠(yuǎn)山和葉聽聞此言,不禁渾身顫抖,面露懼色。</br> 女記者河內(nèi)深里繼續(xù)講述道:“然而,得知這個傳說后的女孩父親,全然不顧眾人勸阻,毅然決然地闖入夜幕籠罩下的森林。可惜,他也同樣離奇失蹤。兩天后,村民們竟在湖中發(fā)現(xiàn)了那位名叫屋田多麻子的小女孩的遺體,似乎是溺亡所致……”</br> “屋田?”服部平次突然聯(lián)想到屋田誠人的悲慘身世,驚愕地問道,“難不成她就是屋田誠人的妹妹?”</br> 毛利小五郎緊接著追問道:“如此說來,那位失蹤的女孩父親,豈不是……”</br> “正是,那人便是屋田誠人的父親,至今仍下落不明,恐怕早已慘遭死羅神大人的毒手……”說到此處,冰川萌生的臉色變得越發(fā)慘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說不定,說不定我也會被……會被那種東西給殺掉!”</br> 毛利小五郎皺起眉頭,無奈地嘆了口氣:“拜托,那只是一個傳說而已吧。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呢?你別自己嚇唬自己了。”</br> “我以前也不相信的,可是,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啊!”冰川萌生突然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地抱緊自己,仿佛這樣就能讓她感到安全一些似的,“就在那片被夕陽染成紅色的森林里,一個身影正蹲在樹枝上,露出猙獰的笑容的白發(fā)妖怪!!”</br> “什么?”毛利小五郎顯然吃了一驚,但很快便恢復(fù)了鎮(zhèn)定,“我看你一定是看花眼了吧,也許只是一只猴子或者其他什么動物。”</br> “才不是呢!絕對不會錯的!而且,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看到過。”冰川萌生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額頭上甚至開始冒出冷汗來,“上個星期還有其他人說他們也看到了這個白發(fā)妖怪!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肯定死定了!”</br> 一旁的兔川眨了眨眼睛:“不過,話說回來,這里應(yīng)該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森林吧?”</br> “誒?”冰川萌生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br> 兔川白了她一眼:“不是說不能進(jìn)入森林嗎?可你并沒有進(jìn)去呀,那你還怕什么呢?”</br> 冰川萌生聽了這番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似乎明白了什么,臉上的緊張神色終于稍稍緩解了一些,喃喃自語道:“好像說的也是哦。”</br> 就在冰川萌生剛剛想要松口氣的時候,兔川接下來說出的這句話卻再次讓她的心臟瞬間緊繃到了極致!</br> “不過,要說你之前目睹過的那位白發(fā)妖怪的話,那么此刻他恰巧正身處此地呢!”兔川的語調(diào)輕柔得宛若一陣微風(fēng),但在這個電閃雷鳴、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這樣的聲音反而透露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氛圍。</br> “哇啊啊啊!!”冰川萌生抽搐著發(fā)出一聲驚叫,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驚愕,“你、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么呀?”</br> 兔川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勒出一抹狡黠而陰險的笑容:“呵呵呵,我可并沒有信口開河哦,那位白發(fā)妖怪就站在……”</br> 冰川萌生不由自主地順著兔川的目光望去,恰在此刻,一道耀眼的閃電劃破夜空,恰好映照在那名工藤新一的臉龐上,將其蒼白如紙的面色展露無遺。</br> “難道你們不覺得他的出現(xiàn)很蹊蹺嗎?”兔川的嗓音輕輕的,仿佛從幽冥地府傳來一般,“工藤新一明明已經(jīng)失蹤了如此之久,為什么會突兀地現(xiàn)身于那片湖泊之中?盡管他的外貌與工藤新一毫無二致,但卻偏偏喪失了所有記憶,并且總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別扭感覺。”</br> “為……為什么?”冰川萌生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整個人完全陷入了兔川所營造出的恐怖氛圍之中。</br> “是啊,為什么呢?而且我好像聽說那個湖里曾經(jīng)淹死過人哦……”兔川將身體湊近冰川萌生,壓低聲音說道,“那么,這個所謂的‘工藤新一’真的是本人嗎?”</br> 兔川把重音放在了最后一個“人”字上,仿佛刻意引導(dǎo)著對方往某個可怕的方向去想。</br> “他……他他……”剎那間,各種各樣的恐怖傳說和怪談在冰川萌生意念之間涌現(xiàn)出來,水鬼找替身、死羅神降臨等等……</br> 此刻,在她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認(rèn)定那個工藤新一并非真正的本人,甚至可能壓根兒就不是人類!</br> “哇啊啊啊!”恐懼至極的冰川萌生忍不住抱頭痛哭起來。</br> 當(dāng)自身安危受到威脅時,無論是日原村長的冤屈,還是可恨的工藤新一,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