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高木警官接到了佐藤警官打來的電話。</br> 電話那頭傳來佐藤警官的聲音:“高木,工藤和服部已經知曉真兇身份了,請你立刻將嫌疑人帶到這邊來!”</br> 高木警官應了一聲后便掛斷了電話,轉頭看向身后那群被銬住雙手的犯罪嫌疑人,心中暗自感嘆這次案件終于可以圓滿解決了,現在這個時間,說不定還來得及和佐藤警官共進晚餐。</br> 隨后,他帶著這群嫌疑人朝著案發現場走去。</br> 望著高木警官漸行漸遠的身影,遠山和葉忍不住對身旁的毛利蘭說道:“小蘭,我們也跟過去看看吧!”</br> 然而,毛利蘭卻顯得有些遲疑,輕聲回應道:“還是算了吧,新一說了他很快就會回來的。”</br> 聽到這話,遠山和葉頓時感到一陣無語,她瞪大眼睛,沒好氣地嘟囔道:“他每次不都是這么說嘛,結果還不是趁機溜走了!”</br> 毛利蘭無奈地笑了笑:“可是,打擾他們的推理不太好吧……”</br> 然而,還沒等她把話說完,遠山和葉便一把拉住她的手,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并信誓旦旦地宣稱:“哼,不管怎樣,今天一定不能讓他跑了!”</br> 沒過多久,所有嫌疑人都已抵達現場。</br>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準備展開他精妙絕倫的推理。</br> “事實上,這個作案手法非常簡單,只需讓受害者做出那個動作……咳咳!”誰知才說了寥寥數語,工藤新一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著。</br> 一旁的服部平次見狀,連忙伸手緊緊抓住工藤新一的肩膀,關切地喊道:“喂,工藤,你別再說話了!!”</br> 話說到一半,眼鏡大叔不解地問道:“究竟是讓他做了什么動作呀?”</br> 溝端理子附和著說:“沒錯,我們確實是把車停在郡平的旁邊……”</br> 金毛男也說:“是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的時候,又能夠做些什么呢?”</br> 兔川終于忍無可忍,站出來說:“我哥說能做就能做。”</br> 他實在受不了這群偵探們這種啰哩巴嗦的推理風格,再這么耽擱下去,恐怕工藤新一就要當場表演一場驚天大變活人了!</br> 而服部平次心里很清楚,當務之急是確保工藤新一并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恢復成柯南的模樣。</br> 于是,就在兔川掌控全場局勢之際,服部平次迅速行動起來,急忙將工藤攙扶到一旁,竭盡全力想要避開其他人的視線范圍。</br> 在瞄到服部平次的小動作后,兔川心領神會,立刻開始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推理表演:“你們看這里,駕駛座旁邊的窗戶下方有兩個小孔,兇手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將一根纖細卻堅韌無比的釣魚線穿過車窗下的小孔,接著再把頭枕的縫隙當作通道,將釣魚線穿過去并精準地套住死者的脖頸,最后只需令死者開啟車窗,釣魚線便會瞬間收緊,輕而易舉地奪走其性命。”</br> 毛利小五郎雙眉緊蹙著說道:“可是,電動窗戶在觸碰到障礙物時,應該會啟動安全裝置,玻璃窗也會隨之自動停下吧?”</br> “那只是當玻璃窗向上移動時才會觸發這個裝置,向下滑動的時候并不會停下。”兔川一臉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說起來,這個手法最為高明之處就在這里,這輛車的駕駛座上設有一個特殊的自動按鈕,一旦按下,車窗將會持續敞開直至完全打開才會停止。”</br> 說到這里,兔川猛地將目光投向那位自稱死者女友的女人——溝端理子身上,語氣堅定地道:“而能夠實施這一手法的人,唯有你,溝端理子!因為只有比其他任何人更早地抵達死者身旁的你,才能順利收回那根作為兇器的釣魚線。”</br> 面對兔川的指控,溝端理子氣得七竅生煙,怒不可遏地質問:“你簡直是胡言亂語!我只不過……”</br> 然而,兔川根本無暇顧及她的辯解,繼續按照自己的思路闡述道:“你只不過是趁著他在服務區小憩的時候,給他用了點三氯甲烷讓他睡的更熟,然后給他套上釣魚線,接著又搞了點氨水讓他醒過來。”</br> 聽到這話,溝端理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br> 緊接著,兔川用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道:“釣魚線、三氯甲烷還有氨水,我覺得這些玩意兒都能夠在你的車里找到,特別是那根釣魚線,如果隨意丟棄在案發現場,一旦被人察覺到,那么整個犯案手法便會無所遁形!”</br> “你……你怎么會知道?”溝端理子的面色愈發蒼白如紙,原因無他,因為那些作案工具確實就藏匿于她的座駕之中。</br> 見到她如此神色,眾人還有什么不懂的,毫無疑問,這個人絕對有重大嫌疑。</br> “當然了,主要還是因為你今天時運不濟,遇到了這群……”兔川看向身后的三個偵探,兩個警察,忍不住搖了搖頭,嘖嘖嘆息道,“嘖嘖,連處理作案工具的時間都沒有。”</br> 溝端理子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要平復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但她的聲音依然有些顫抖地坦白道:“釣魚線、三氯甲烷和氨水都在我的車子里,我以為事后最多只會接受警方的問話,畢竟我已經做得天衣無縫了,沒想到你們這些可愛的偵探們,竟然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精心設計的作案手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