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川和其他幾個人一起來到了鐵塔的入口,看到一些已經下班了的工作人員正穿著便裝守在那里。</br> 這些人看起來非常嚴肅,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生。</br> 毛利蘭走到這些工作人員面前,將柯南的照片遞給他們問道:“請問,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孩子?”</br> 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姐接過照片看了看,然后點了點頭:“有的,他剛才把自己的滑板交給我們保管,但一直沒回來取走。這讓我感到有些不對勁。”</br> 毛利蘭皺起眉頭,擔心地問:“那他會不會現在還在里面呢?”</br> 另一名工作人員回答道:“我想應該不會吧?畢竟時間已經這么晚了……”</br> 兔川面露難色:“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糟糕了,柯南很有可能會與那個殺人兇手正面相遇!”</br> 鈴木園子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叫了起來:“啊!那個殺人兇手?難道是那個連續殺人事件的兇手嗎?”</br> 工作人員搖了搖頭:“我們也不清楚,不過警方正在鐵塔內展開全面搜索,希望能盡快找到他吧。”</br> 聽到這里,毛利蘭的心沉了下去,如果柯南真的還在里面,那就意味著他可能遇到了危險。</br> 她立刻轉身對兔川和園子說:“你們留在這里不要亂動,我進去看看情況。”</br>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朝著鐵塔的入口走去。</br> 鈴木園子看著毛利蘭離去的背影,焦急地喊道:“唉!唉!等一下小蘭!”</br> 然而,毛利蘭并沒有停下腳步,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到柯南才行!</br> “等等。”其中一名保安追了上去。</br> 兔川見狀,也跟了上去:“我也去看看。”</br> 鈴木園子:“喂!你就別湊熱鬧了!”</br> “松本管理官人呢?”柯南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這該不會被你殺了吧?”</br> “不,他還活著,因為我還得靠他當替身,替我扛下所有的罪名。”愛爾蘭把布袋里東西全倒了出來,拿起其中一枚御守,打開封口,往手里一倒,就掉出來一張黑色的記憶卡。</br> 柯南看著那張黑色的小卡片,“那就是儲存了組織臥底名冊的記憶卡。”</br> “對,沒錯。”愛爾蘭一臉得意,仿佛已經取得了這場斗爭的勝利,他給自己倒了杯勝利的美酒,“你什么時候發現我是冒牌貨的?”</br> “隱隱約約有猜到了。”柯南解釋說,“既然不是派擅長變裝的貝爾摩德,而是派出其他人潛入的話,就表示對上的體型跟她相差太多,所以假扮不了,這么一想,你就成了頭號嫌疑犯了。”</br> 愛爾蘭從容不迫地端起酒杯輕啜一口紅酒,而后優雅地放下杯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贊賞,輕聲說道:“原來如此,真是名不虛傳,工藤新一先生!”</br> 柯南心中一震,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冷靜,他暗自咒罵道:“該死,我的身份還是被發現了。”</br> 愛爾蘭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柯南內心的波動,他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緩緩開口:“在確定指紋完全吻合之前,我一直對你是否就是工藤新一抱有疑慮。”</br> 柯南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但實際上,他的心早已沉入谷底。</br> 愛爾蘭看著柯南,嘴角微微上揚,語氣輕松地說:“所以,當我看到你的指紋與工藤新一時,我的懷疑得到了證實。不過,我并沒有立刻向組織匯報這件事。”</br> 柯南聞言,眉頭微皺,連忙問道:“你沒告訴任何人?”</br> 愛爾蘭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琴酒在內。”</br> 柯南不解地追問:“為什么?難道你不想立功?”</br>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抓住琴酒的小辮子。”“愛爾蘭笑了笑,沒有成功殺了工藤新一,甚至沒能識破你的真實身份,是那個家伙的重大失誤。我要帶你去見那個人,用你來當證人,好讓那個裝模作樣的冷血家伙滾下臺,對我來說可是個不錯的機會。”</br> 說完,愛爾蘭再次拿起酒杯,細細品味起來。</br> 柯南恍然大悟,心中暗自感嘆這個愛爾蘭的心思縝密。</br> 難道說這家伙想利用琴酒的把柄來向上爬嗎?但是,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唯一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br> 如果能將他擊倒的話……</br> 柯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球鞋,麻醉針已經用完了,現在只有足球……</br>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籠罩了柯南,緊接著他感到頭部一陣劇痛,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才停下來。</br> “別擔心,小鬼,我不會殺了你,只會讓你睡一會兒。”愛爾蘭活動著關節,一步一步地向柯南走過來。“如果不能把你完好地帶回去,那家伙可能不會相信你就是工藤新一本人。”</br> 柯南強忍著疼痛,咬緊牙關站了起來。可惡,現在該怎么辦呢?</br> 與此同時,兔川和毛利蘭跟著保安乘電梯到了頂樓。</br> 在電梯里,兔川遞給毛利蘭一枚御守。</br> 這御守平時可能沒用,但在生死關頭,還是能保一口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