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上原由衣的攙扶下,頭上纏滿繃帶的諸伏高明緩緩走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你們終于想到了。”</br> 毛利蘭一臉高興:“高明警官,你終于醒過來了!”</br> 上原由衣開心的說:“是啊,他剛剛才醒來呢。”</br> “可是剛蘇醒就下床,真的沒問題嗎?”毛利小五郎擔心地看向諸伏高明。</br> “放心吧,我沒事。”諸伏高明站穩身體后,便離開了上原由衣的攙扶。</br> 兔川眨了眨眼睛,先看看大和敢助頭上的繃帶,再看看上原由衣眼角的淤青,最后視線落在諸伏高明被包得像粽子一樣的腦袋上,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長野縣的民風還真是彪悍啊,這戰損率也太兇殘了吧!</br> 看到諸伏高明已經恢復意識并且能夠正常行動,大和敢助終于松了一口氣,緊握的拳頭也放松下來。他大聲喊道:“太好了,那我們馬上出發去抓捕犯人吧!”</br> 然而,諸伏高明卻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失落。他用低沉而清晰的聲音說:“如畫地作餅,不可啖也……很遺憾,我們之前的推理只是一個畫在地上的餅,根本無法當作真正的食物來解決問題。”</br> 大和敢助緊緊地皺起眉頭,語氣沉重地說道:“這么說來,現在我們手頭根本就沒有證據可以指控他,對嗎?”</br> “可是……”柯南眨巴著大眼睛,用稚嫩的聲音提醒道,“直木司郎不是說了嗎?他馬上就要去意大利的萊切了,如果真要找他的話,等他走后就去那里找他!”</br> 聽到這里,大和敢助和諸伏高明兩人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猛然轉過頭來,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br> 諸伏高明瞇起眼睛,一邊撫摸著下巴,一邊喃喃自語道:“哦,原來如此,他那句話還真是意味深長啊!”</br> 兔川一臉無奈,望著天花板:“是啊,一個個的都是謎語人呢!”</br> 有這腦子干點啥不行,非得找死嗎?</br> 大和敢助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志在必得的說表情:“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倒是有個絕妙的主意。”</br> 諸伏高明不甘示弱地笑了笑:“嗯,其實我也想到了一個好點子。”</br> “不行不行,這種事情還是得交給總部的我來處理才行!”大和敢助連忙擺手反對道。</br> 兔川心里清楚,盡管大和敢助很想將這份功勞讓給諸伏高明,但畢竟諸伏高明才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身體狀況尚未完全恢復,又怎能讓他獨自去面對如此兇殘的犯人呢?</br> 大和敢助和諸伏高明爭執不休,柯南靈機一動,建議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在手機上打一個字,來表達各自的想法,然后一起亮出來,就像赤壁之戰前的周瑜和孔明那樣!”</br> “好啊。”諸伏高明欣然接受,掏出手機。</br> 大和敢助見狀,也不情不愿地掏出手機,嘴里嘟囔道:“切,真麻煩!”</br> 接著,他們開始倒計時:“三、二、一……”</br> 當數到一時,兩人同時亮出手機屏幕。</br> 眾人定睛一看,屏幕上竟顯示著同一個字——空!</br> 柯南也胸有成竹地亮出自己的答案:“果然在這里就該用到空城計了,對吧?”</br> 兔川默默點頭,表示贊同,但他內心并不想卷入如此危險的案件之中。</br> 所謂的空城計,原本是一種看似為了讓對手落入陷阱而故意示弱的策略,結果導致對手反而不敢輕易靠近。</br> 然而,警官們這次的計謀卻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露出破綻的目的并非讓犯人望而卻步,而是要引蛇出洞,讓犯人自投羅網。</br> 其實,之前兔川有一點沒有說明。</br> 第一起事件被害人留下的死前訊息,為什么還會出現在第二起殺人事件的現場呢?</br> 這一切都要從直木司郎說起。</br> 直木司郎是一個急需錢的人,他經常向別人借錢。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進入了公館,并發現了被餓死在房間里的明石周作以及他在墻上寫下的指明兇手的文字。</br> 然而,面對這樣的場景,直木司郎并沒有選擇報警,而是心生邪念。他意識到這些證據可以成為他勒索敲詐真正犯人的工具。</br> 于是,他用手機將明石周作留下的死前訊息拍攝下來,作為日后威脅犯人的籌碼。</br> 而正是因為直木司郎的貪婪與自私,才使得整個案件變得撲朔迷離。</br> 他的行為不僅讓調查陷入困境,也害得自己失去了性命。</br> 之后,他將那張存儲著關鍵證據的內存卡藏匿起來,并且向其他人透露出自己要去意大利的萊切的消息。</br> 當然了,他并不是真的要去意大利的萊切,而是為了留個后手。</br> 萬一出了事,那么這個消息就是一個線索。</br> 因為意大利的形狀是一只鞋子,而萊切對應的是鞋跟的位置,所以那張內存卡應該就藏在直木司郎的鞋跟里。</br> 只要找到那張內存卡,可以讓其他偵探或者警察繼續調查下去。</br> 但說實話,死前訊息這種東西只能作為參考,并不能作為實質性的證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