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對手領先一分,比賽進入了賽點。</br> 如果再被對手贏一分的話,密涅瓦就要輸了。</br> 不過,密涅瓦咬牙堅持著這場拉鋸戰,雙方都打得非常精彩,吸引住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除了那位犯人。</br> “好了,你沒退路了,草地女王。”犯人的聲音顯得有些癲狂,他一邊興奮地舉著攝影機,一邊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語,“這場比賽結束時,我將按下這個按鈕,會炸死你的母親,然后我會在你社交賬號里的留言,把這段影像送給你當禮物,讓你看看你母親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樣子。”</br> 與此同時,柯南正匆匆忙忙地趕往賽場,但卻被球場的檢票員攔住了去路。</br> 檢票員嚴肅地說:“你的票子是對面的位置,不能從這邊進去。”</br> 柯南心急如焚,他舉起手中的門票,滿臉焦急地懇求道:“拜托你了,叔叔,我一定要在比賽中和一個人見面才行,見到那個人后,我馬上就出來的!”</br> 就在這時,一個戴著墨鏡的神秘女人緩緩走來。</br> 她優雅地抬起手腕,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你是不是需要這個?剛才這個男孩撞到我的時候,好像和我掉下來的票子搞錯了。”說著,女人把手中的門票遞給了檢票員。</br> 檢票員接過門票,仔細查看后,點了點頭,示意柯南可以通過。</br> 女人回頭看向柯南,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微笑著說:“真是太好了,小弟弟。”</br> “啊?”柯南愣住了,完全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要幫自己說話。</br> 她是誰?難道和犯人有關嗎?還是說只是一個熱心的路人?一連串疑問涌上心頭,讓柯南有些不知所措。</br> 看著柯南呆呆地站著,那名優雅的女人突然提高聲音,用土佐方言大聲喊道:“好了,別發呆了,快去吧!好不容易找到了犯人,還不快去把他抓住!”她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了墨鏡,朝著柯南眨了眨眼。</br> 聽到熟悉的土佐方言,柯南回過神來,目光落在女人的臉上。</br> 這一看,他頓時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媽媽——工藤有希子!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br> 工藤有希子笑著對柯南說道:“一定要抓住犯人才行哦,新一!”說完,她還調皮地眨了眨眼。</br> 柯南心中一暖,媽媽總是這樣,雖然有時候會讓人覺得很麻煩,但關鍵時刻卻總能給他帶來力量。</br> 他用力地點點頭,接過門票,轉身朝著球場內跑去。</br> 看著兒子充滿干勁的背影,工藤有希子欣慰地笑了笑。</br> 接著,她伸手摘下頭上的假發,露出原本的長發,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可是,新一是怎么找到犯人的呢?”</br> “看觀眾們臉上的表情啊。”兔川從一旁走出來,耐心地解釋道,“認真觀看網球比賽的觀眾,他們的眼神和動作都隨著比賽而變化,眼睛會追著球,頭也會左右搖擺,如果其中有完全一頓不動的人,是會很顯眼的。”</br> 工藤優作站在兔川身后的,帶著從容的微笑,聲音低沉而有力:“是啊,尤其是到了爭奪冠軍賽點的時候,會無動于衷的就只有等比賽結束之時引爆炸彈,企圖把這一瞬間記錄下來的犯人了。”</br> 工藤有希子恍然大悟,眼中閃爍著欽佩的光芒:“原來如此,所以新一才會對她說,就算被奪走冠軍賽點也要堅持住,讓她堅持拉鋸戰,為自己爭取時間。”</br> 說著,工藤有希子一臉敬佩地看向球場的方向,不禁感嘆道:“真不愧是草地女王啊!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br> 兔川看著球場,目光中也滿是贊賞之情,這位草地女王確實展現出了非凡的實力和毅力。</br> “不過話說回來。”兔川轉過頭,好奇地看向自己的舅舅,“新一哥把回程的解藥吃掉了,所以你們是來給他送解藥的嗎?”</br> “哎呀,被你猜中了。”工藤有希子笑了笑,然后從包包里掏出一顆藥丸,“是那個叫灰原哀的孩子在電話里拜托我們的,她說新一說不定會把兩顆解藥全都吃掉,所以把備份的藥給了我們以防萬一。”</br> “誒?小哀嗎?”兔川眨眨眼,有些驚訝。</br> 他接過那顆解藥,仔細觀察著,發現它與之前的藥并無太大差異,都是那種能夠讓身體快速生長的藥物。</br> 換句話說,灰原哀的解藥之路,似乎并沒有他們想象中那么順利呢。</br> 工藤有希子擔憂地望向球場的方向,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一絲憂慮:“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在找到犯人后,新一能抓住他嗎?”</br> “沒問題。”工藤優作雙手抱胸,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只要偷偷地溜到犯人的背后,用他那個手表型麻醉槍給他來一下就行了。”</br> 兔川聽后不禁挑了挑眉梢,他覺得這個辦法似乎不太樂觀。</br> 畢竟這里可不是他們熟悉的米花市,而是陌生的倫敦。</br> 在這里,人們可不會像米花市民那樣人均眼瞎,容易忽視奇怪的行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