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先生才不會塌房呢!”柯南難得一見地反駁了兔川的話,亂步先生可是現實中世界第一的名偵探啊,偵探怎么可能塌房呢!</br> “是嗎?”兔川的眼眸明滅閃爍,在凄涼的月光下真假難辨。</br> 柯南愣了一下,似乎發覺自家的老弟離得很遠,問道:“怎么了?”</br> 兔川眨眨眼睛,笑瞇瞇地說:“嗯,沒什么,只是今早看到占卜欄目說本周的金牛座要小心偶像塌房哦!”</br> “啊?”柯南擺出一副死魚眼,“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br> 兔川嘿嘿一笑。</br> “柯南!”在二樓偵探事務所的毛利蘭喊道,“你回來了?”</br> “我回來了,小蘭姐姐,我這就上樓!”柯南向毛利蘭揮揮手,又回頭對兔川說,“兔川哥哥,再見!”</br> “嗯,明天見了。”兔川目送柯南,又抬頭和樓上的毛利蘭揮手告別,轉身鉆進阿笠博士的甲殼蟲。</br> 兔川從口袋里隨手掏出兩根棒棒糖,扔給灰原哀一根棒棒糖,灰原哀不明所以。</br> 兔川撕掉糖紙,叼著糖,含糊不清地說:“唉,太甜了,真是太甜了,果然還是個小孩子!”</br> 兔川只是帶著柯南看了一場推理秀,但柯南不知道推理之后,才是重頭戲。</br> 其實就算兔川今天不帶柯南去案發現場,亂步也能將小栗蟲太郎逮捕歸案,因為小栗蟲太郎并非金田一兇殺案的唯一兇手,他只是一個為了完成友人心愿的共犯者。</br> 金田一是自殺的,他想寫出一本終極的推理小說,所以他請求友人小栗蟲太郎在他寫完小說的最終章時,按照小說的情節殺死他,幫他完成這部終極的推理小說。</br> 為了完成友人的畢生心愿,兇手掐住了友人脖子。</br> 喘不過氣的小說家,用嘶啞的聲音笑著說:“謝謝你,阿蟲……謝謝你答應了我的請求……你果然……是我唯一的……”</br> 兇手一邊掐著小說家的脖子,一邊哭泣,淚水滴在最后一張原稿上。</br> 之后,兇手把事件炒的沸沸揚揚,再以高價將原稿拍賣出去。</br> 亂步看到了愛倫坡買下來的原稿,發現只有最后一頁是復印件,復印件上的字體模糊不清,有被水暈染的痕跡。</br> 由此推測出金田一案的殺人動機不是作者在小說中寫的怨恨和金錢,真相是受害者和兇手是共犯!</br> 如果讀者發現了這一點,別說什么完成終極的推理小說,這根本就不是推理小說!</br> 亂步獨自對上小栗蟲太郎,說出了真相,并用這一點逼迫小栗蟲太郎自首,為了偵探社,為了粉碎魔人的陰謀,他必須抓住小栗蟲太郎,也只有這樣才能解救含冤入獄的國木田獨步。</br> 唯有這一點絕不能公開,小栗蟲太郎討厭金田一,小栗蟲太郎必須討厭金田一!</br> 小栗蟲太郎自首了,并且解除了對付國木田的異能,墜樓案的尸體是魔人準備的外賣,小栗蟲太郎只殺過小說家一個人而已。</br> 在小栗蟲太郎坐上警車時,亂步遞給小栗蟲太郎一張名片,名片的主人是異能特務科派出去的臥底,但他現在遇到了麻煩,如果小栗蟲太郎幫助了他,應該能獲得一份新工作。</br> 警車漸漸遠去,亂步順走箕浦警官的打火機,點燃了原稿的最后一頁,讓悲傷的真相化作灰燼,隨風而逝。</br> 所以說亂步和柯南的三觀不能說完全不同,但還是有區別的,區別在于對法律和正義的認知上吧。</br> 對于江戶川亂步來說,黑白并非絕對,若合我意,一切皆好,三觀基本跟著社長走,而福澤諭吉游走在黃昏之地,堅守著自己的堅持和正義。</br> 而柯南的世界非黑即白,無論如何,殺人就是殺人,真相永遠只有一個。</br> 不過俗話說得好只要濾鏡夠厚,缺點也能變成優點,不存在會塌房的偶像。</br> 就像兔川自己一樣,只要老哥的濾鏡足夠,什么人設崩塌,絕無可能!</br> 就比如,兔川突然對工藤新一說:“新一哥,我當上黑衣組織的boss啦!”</br> 工藤新一嘴上說:“哦,恭喜。”</br> 心里想:黑衣組織是什么?新社團嗎?</br>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重頭戲,重頭戲是在押送途中天人五衰的果戈里偽裝成巡警槍殺了開車的警員,劫持了小栗蟲太郎。</br> 回東京的方向和去橫濱警局的方向一致,也就是說兔川和柯南坐的車和警車順路,順路把警員和小栗蟲太郎安全送達警局。仟仟尛哾</br> 接下來,小栗蟲太郎會不會把太宰治送進鐵窗,亂步能否擊碎天人五衰的陰謀保住偵探社,那就要看偵探社的本事了。</br> 畢竟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柯學光環只能偷偷幫到這里了,再多待一會兒,可能就要待出人命了。</br> 回到家里,兔川伸了個懶腰,忙碌的一天終于結束了。</br> 兔川打了個哈欠,轉念一想,發現自己的擔心有點多余,柯學世界的主旋律是偵探,堂而皇之污蔑世界第一的名偵探江戶川亂步殺人,而且還是什么恐怖分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