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走在前面的二人突然停下腳步,“啊?!”</br> “怎么不走了?”兔川正想問怎么了,就看到毛利蘭顧不得打雨傘,一路狂奔到石橋上。</br> 兔川抬眼望去,一個熊熊燃燒的人影,掙扎著翻過石橋的欄桿,墜入河里。</br>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扒著欄桿,向河里望去,緊接著響起了熟悉的叫聲。</br> “啊——!”</br> “啊——!”</br> 兔川扶著欄桿,河面上火光沖天,有一個人飄在河里,一動不動的,任由火焰燃燒著他的脊背,顯然已經(jīng)沒救了。</br> 毛利蘭回頭,無意間看到一個小黑人從小的入口一閃而過。</br> 大阪城里,柯南和服部平次在天守閣附近展開了地毯式搜查,連地皮都不放過,終于在一個墻根底下,柯南撿到了一節(jié)燒焦了的一號電池。</br> 服部平次看著電池說:“如果這是當時死者身上的東西的話,那他就不可能是自殺,這一定是他殺!”</br> “嗯。”柯南嚴肅地點頭,突然想起一件事,斜眼看著服部平次,一臉壞笑,“我說服部,真是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那么怕遠山部長?”</br> “你個小鬼懂什么?”服部平次翻著倆白眼球。</br> “服部,你該不會是......”柯南怔住了,他還以為這小子沒開竅,沒想到居然還會提前討好老丈人了,這小子行呀!</br> 服部平次悄悄跟柯南說:“你別看遠山叔叔他看上去和藹可親,整天樂呵呵的,實際上手段黑著呢!”</br> “大阪府警刑事部的那幫刺頭都被他整的服服帖帖的,聽話的不得了,你知道為什么嗎?”</br> 柯南搖頭。</br> 服部平次警惕地在周圍掃視一圈,確定附近沒人,再次壓低聲音說:“因為敢冒泡的都被他扔進戶籍科,說是當幾年文員磨磨性子。”</br> “我以后如果進警局的話,那一定是要干刑警的,才不要去戶籍科坐冷板凳呢!”服部平次嫌棄地抖了抖,“你說我敢得罪他嗎?”</br> 柯南:......</br> 這人真是沒救了。</br> “服部......”</br> 柯南剛想說什么,猛然間聽到遠處傳來熟悉的叫聲。</br> “是小蘭!”</br> “還有和葉!”</br> 柯南和服部平次拔腿就跑。</br> 比起他們,兩位老父親先一步趕到現(xiàn)場,女婿們跑的可真慢。</br> 在這之前,兔川特意和遠山和葉說,讓她不要把千成瓢竿的事情告訴服部平次。</br> “為什么啊?”遠山和葉不解。</br> 兔川說:“因為我發(fā)現(xiàn)遠山叔叔他們似乎有另有安排。”</br> “你怎么會這樣想?”遠山銀司郎表情凝重,還不忘問候女兒,“和葉,你沒事吧?”</br> 遠山和葉搖頭:“我沒事的,爸爸。”</br> 看到爸爸,遠山和葉總算松了口氣:“爸爸,剛剛在橋上有一個人,拿著打火機點燃了自己外套,然后掙扎了幾下,一頭栽進了水里!”</br> “放心,爸爸在這里呢。”遠山銀司郎安撫好女兒,然后命令屬下去河里打撈尸體。</br> 警方把尸體打撈上岸,死者是旅行團的成員里唯一的女性——片桐真帆。</br> 警局的人就在附近,居然又死人了,遠山銀司郎和大瀧警官的臉色都不太好,難道他們找錯人了?</br> 經(jīng)過簡單的尸檢調(diào)查,死者是當場死亡,致命傷來自后腦勺處的重擊。</br> 大瀧警官推測應該是死者從橋上掉下去之后,后腦撞上了橋墩,造成死者當場死亡。</br> 遠山銀司郎問:“你們確定她是自己點火,然后跳下去的嗎?”</br> “嗯。”遠山和葉和毛利蘭一起點頭。</br> 兔川先是點頭,然后又搖頭說:“我們看到的那個人,的確是自己用打火機點燃了自己外套,引火自焚后墜入河里的,但片桐小姐也是不是這樣,我就不得而知了。”</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呀?”毛利小五郎一臉詫異。</br> 兔川回答說:“因為我們只看到了那個人的背影,并沒有看見那個人的臉呀。”</br> “我想可能是有人事先砸死了片桐小姐,然后把片桐小姐的尸體扔到河里,并且在浮出水面的尸體上澆上汽油。”</br> “之后,那人穿上和片桐小姐一模一樣的外套,等有人路過的時候,再當著那個人的面引火自焚,假裝成很痛苦的樣子,趁機把打火機扔到河里,點燃片桐小姐的尸體,再自己跳進河里,潛在水里面,最后就變成我們看到的那個樣子。”</br> “因為有目擊者,所以即使警方發(fā)現(xiàn)死者死于腦部重擊,也會以為是死者在墜落時不小心撞到了頭才會導致當場死亡。”</br> 兔川說累了,停下來喘口氣,也讓其他人好好消化一下。</br> 毛利小五郎把話在腦子轉(zhuǎn)了一圈,說:“話雖說得通,但證據(jù)呢?”</br> 遠山銀司郎突然笑了,說:“這個很簡單,只要檢查一下死者背后的燒傷,看看是身前傷,還是死后傷,一切就真相大白了。”</br> 遠山銀司郎滿眼笑意,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容小覷呀!</br> 遠山和葉提問:“那兇手是誰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