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一通電話又讓工藤新一糊弄過去一個情人節(jié)。</br> 可到第二天,柯南收到毛利蘭送給他們少年偵探團(tuán)和阿笠博士的人像巧克力時,整個人都裂開了。</br> 步美拿起巧克力:“哇!好可愛哦!”</br> 光彥說:“對啊,做的和大家好像呀!”</br> 元太口水直流:“我們真的可以收下這些巧克力嗎?”m</br> 毛利蘭笑著說:“當(dāng)然可以啦,這是姐姐在山莊里拼命給大家做出來的喲!”</br> 兔川非常贊同:“那可不,老拼命了,小蘭姐那天大戰(zhàn)兩名持槍歹徒,才救下這些巧克力。”</br> 三小只一臉震驚,張大了嘴巴:“哇!好厲害哦!”</br> “可是,這是什么時候做的呀?我怎么沒有在廚房看到這些巧克力?”柯南拿著自己的小腦袋,感覺很微妙。</br> 情人節(jié)巧克力難道不應(yīng)該只給他一個人做嗎?</br> 而且,這個巧克力的做工居然比他昨天偷吃的本命巧克力還精致,這不對勁兒吧?</br> 毛利蘭耐心的解釋道:“哦,這是我一開始時的試做品,做好了后就放到冰箱里了。”</br> “咦?兔川哥哥的呢?”細(xì)心的步美注意到?jīng)]有兔川的巧克力。</br> “哦,我的那份呀?”兔川笑了起來:“我昨天就收到了,是情人節(jié)巧克力哦~不過和你們的巧克力是一樣的啦?!?lt;/br> 毛利蘭臉上笑得燦爛:“因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口味,不過我想小孩子的口味應(yīng)該都差不多,好了,我去給你們泡茶?!?lt;/br> 說完,毛利蘭哼著歌,走去廚房泡茶。</br> 柯南心里五味雜陳,尤其他一口咬下去,濃濃的奶香和酥脆的榛子仁,配上甜蜜微苦的巧克力,是和昨日完全不同的口感。</br> 果然,這是他老弟鐘愛的口味。</br> 于是兔川又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啊~是酸菜壇子的味道。</br> 三小只吭哧吭哧開造,灰原哀看著巧克力上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把柯南埋汰了一遍:“作品會反映創(chuàng)作者的心境,它雖然笑著,可看起來卻非常的悲傷。”</br> “說的也是……”柯南千瘡百孔的心,又中一槍。</br> 另一邊,真正的小孩子們正吃得開心。</br> “哇!好好吃哦!”</br> “簡直和外面賣的一模一樣?!?lt;/br> “咳咳!”毛利小五郎忍無可忍,“可不可以安靜一點,你們這樣我根本沒有辦法專心工作。”</br> 阿笠博士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抱歉啊,我們喝完茶馬上就走?!?lt;/br> 三小只才不信這大叔在做什么工作呢!</br> 元太和光彥在前面吸引毛利小五郎的注意力:“你真的是在工作嗎?我聽說你根本沒有什么工作,整天只會睡大覺。”</br> 毛利小五郎指著自己的耳機,不耐煩地說:“別在這搗亂,我現(xiàn)在正在聽委托人的錄音帶……”</br> 這時,步美已經(jīng)悄悄摸到毛利小五郎身邊,偷偷拔掉了他的收音機上的耳機線……</br> 收音機里傳開了激動人心的聲音:“所有馬一起沖了出去?。‖F(xiàn)在5號一馬當(dāng)先!!”</br> “那是什么?賽馬嗎?”小孩子們露出鄙視的目光。</br> “不,不是……”毛利小五郎連忙按掉錄音機,試圖挽尊。</br> 這時門鈴聲突然響起,救了他即將社死的一命。</br> “看吧,有客戶上門了!”毛利小五露出郎得意洋洋的表情,“哼哼,每天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客戶委托我辦案,我怎么可能閑的沒事做呢?”</br> 毛利小五郎整理好西裝,一臉燦爛的打開門:“我來看看,今天又有什么棘手的案件,需要求助我這個名偵探~”</br> 門外的委托人尷尬的撓頭:“???不,我只是想麻煩你幫我找到我遺失的手表?!?lt;/br> “哦,這樣啊……”毛利小五郎泄氣了。</br> 委托人叫戶田秀男,是一個看似老實憨厚的中年男人,他想委托偵探尋找他已經(jīng)過世了的太太的手表,因為……</br> “我每天夜里都會夢到我死去的老婆,瞪著眼睛問我:『老公~現(xiàn)在幾點了?』、『現(xiàn)在到底幾點了?』、『到底幾點了?。。 弧?lt;/br> 三小只嚇得跟鵪鶉似的,兔川看了看眼前這個人,不像被鬼纏身的樣子,倒像是背了條新鮮出爐的人命官司。</br> 毛利小五郎硬著頭皮說:“我想一定是你太累了。”</br> 戶田秀男點點頭:“嗯,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lt;/br> 毛利小五郎清清嗓子:“咳咳,然后呢?手表是什么時候弄丟的?是出門的時候,還是被小偷走了?”</br> “?。慷疾皇?,我想手表應(yīng)該還在家里?!蔽腥嗣竽X勺,“我的她老婆很迷糊,自己放的東西,轉(zhuǎn)身就不記得了,所以我想如果幫她找到手表,也許能安慰她的在天之靈。”</br> 辛虧沒喝水,不然兔川非得噴出來。</br> 現(xiàn)在的兇手也真是的,為了委托偵探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居然隨口編出這樣的鬼話。</br> “???”毛利小五郎暴跳如雷,“你耍我啊!你自己家里的東西你不知道擺在哪兒嗎??!”</br> 委托人不懼風(fēng)暴,堅持說:“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老婆她放在哪里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