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敢說將牧樹里置之死地的人。”兔川抬起手,“酒井下樹,就是你!”</br> “哈哈,哈哈哈哈!”酒井夏樹大笑起來,“這個推理聽起來蠻有趣的,那請問你有什么確切的證據嗎?”</br> “這還不簡單嗎?”兔川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我想,如果能從牧樹里的鼻子兩側的粉底里檢驗出毒藥,再從她右手的拇指跟食指上,驗出相同的粉底和毒藥的話,應該就可以作為證據了。”</br> 柯南看了看根本不為所動的酒井夏樹,對兔川說:“可是兔川哥哥,這個證據已經被樹里小姐給舔掉了啊?”</br> 酒井夏樹洋洋得意:“就是說啊,現在,你可以說是無憑無據了。”</br> 可惜她得意不了多久了。</br> 柯南嘴角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他是知道的,還有其他的證據,老弟肯定也知道。</br> 兔川咋舌:“真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柯南這個小直男不知道也就算了,你這個大化妝師居然也忘了。”</br> “什么?”酒井夏樹一愣,但她覺得自己聰明絕頂,算無遺漏,她的作案手法應該沒什么問題吧?</br> 柯南偷偷握緊拳頭,老弟果然知道,沒錯,證據就是……等等,這和直男有什么關系?</br> 柯南瞇起眼睛,喂喂,這是人參公雞吧?</br> 兔川扭過頭,又沒有說錯……</br> “所以說,到底是什么啊?”毛利蘭好奇地問。</br> 兔川清清嗓子:“咳咳,我是想說,粉底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擦一擦、舔一舔,就能輕易抹掉的,不然卸妝水是干嘛使的?”</br> “誒?”這個問題完全超出了柯南的認知。</br> 兔川笑了笑:“牧樹里畢竟位正當紅的女明星,就算捏鼻子吐氣,也會注意不要把粉底蹭掉,所以我敢保證,她的鼻子上一定還殘留著有毒粉底。”</br> “啊!”酒井夏樹臉色發白,</br> 兔川繼續說:“還有就是你下毒用的粉底盒,我想你不會傻到留在身邊,也不可能隨意丟棄在機場的垃圾桶里,最保險的做法就是從機場寄回家里。”</br> “我想只要聯絡機場里的郵局,請他們檢查一下郵件就全都一清二楚了。”兔川看向面無血色的酒井夏樹,“那么,現在可以請你告訴我,你家的地址在哪嗎?”</br> 酒井夏樹牙齒顫抖著,咬著下唇:“為什么?你怎么會知道的,我把毒下在了粉底里?”</br> “因為你昨天在看到小孩玩粉底的時候,曾經罵了他們。”兔川看了看灰原和步美,步美不好意思的往灰原身后躲了躲。</br> “那時候你就已經做好了下毒殺人的準備,害怕小孩子貪玩會壞了你的計劃……”兔川頓了頓,“或者害怕她們會中毒,所以你才責備她們,叫她們不要亂動的,我說的對吧?”</br> 現場一片寂靜,復雜的視線紛紛投向酒井夏樹。</br> 酒井夏樹死死咬著下唇,最終吐出一口濁氣,低下頭:“那個女人毀了我長久以來的夢想。”</br> “夢想?”</br> 酒井夏樹娓娓道來:“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去好萊塢,當一名出色的化妝師。</br> “為了能實現我的夢想,我還特地到洛杉磯的美容學校留學,練了一口流利的英文。</br> “后來,在我回國后,我就一邊幫那個女人化妝,一邊繼續寫信到好萊塢求職。</br> “直到一個月前,我遇到了一個好萊塢的女星,她的經紀人看中了我化妝的技術,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好萊塢發展。”</br> “對我來說,這是一輩子才有一次的機會。”酒井夏樹咬牙切齒,“可是、可是那個女人卻在背后搞鬼,毀了這個機會!”</br> 矢口真培子感慨道:“可見她有多么不愿意你離開她。”</br> “嗯、嗯?”兔川不敢置信地看著她。</br> 這就是職場CPU嗎?這福氣居然真有人想要?</br> 怒氣涌上心頭,酒井夏樹滿眼憤恨:“你知道什么!如果她是看重我的化妝技術就算了,可她只是把我當成一個隨叫隨到的奴隸,當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就決心要殺了她。”</br> 酒井夏樹的情緒徹底失控了,發瘋似的喊:“是那個女人!是她毀了我身為一個化妝師的尊嚴!”</br> 毛利小五郎吼了回去:“你身為一個化妝師的尊嚴?別開玩笑了!用化妝品來當兇器的你,根本沒有資格談什么尊嚴!”</br> 這句話宛如當頭棒喝,砸的酒井夏樹腦子暈乎乎的。</br> 兔川還在一旁補了一刀:“還化妝師呢,連粉底擦不掉都不記得了。”</br> “我只是……我只是……”酒井夏樹癱軟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br> 還是阿笠博士于心不忍,站出來安慰:“其實你還很年輕,只要贖了罪,還有機會重新來過的。”</br> 案子完美結束,可是柯南還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好像頭一直隱隱作痛。</br> “哎呀,呃,唔,啊~”突然,毛利小五郎一陣手舞足蹈,然后兩眼一閉,哐當一聲,倒在了椅子上。</br> 毛利蘭擔憂:“爸爸?”</br> 妃英理:“老公,你怎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