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凌臉一黑,道:“我承認行了吧?對了死胖子,你怎么稱呼?”</br> 黑臉胖道人忍著沒發飆,道:“什么死胖子,道爺我名叫‘闕辛延’,道上人都尊敬的稱呼我‘闕爺’。”</br> 葉天凌表情精彩了幾分,道:“當真是人如其名啊,‘缺心眼’闕爺,失敬失敬。”</br> 闕辛延自然聽出葉天凌的意思,卻并不以為意,道:“都怪我小時候不懂事,我那無良師尊就給我取了個‘缺心眼’的名字,都烙印到靈魂了,沒法改了。現在就這么用唄。不過提起我‘闕爺’的名字,嘿嘿。”</br> 闕辛延很是囂張,驕傲,自鳴得意。</br> “沒聽過。”</br> 葉天凌老老實實的一句話,直接將他的驕傲打入了深淵。</br> “咳咳,你只是個小人物,當然不知道了。等你層次夠了,就知道道爺我的厲害了。”</br> 闕辛延嘿嘿笑道。</br> 葉天凌差不多摸清這闕辛延的態度了——對他葉天凌沒有惡意,但是也有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br> “你跟著我啥目的?”</br> 葉天凌直接詢問。</br> “你的血脈不是烈陽劍體吧?你母親背著你父親,還有另外相好的?”</br> 闕辛延好奇的詢問道。</br> 他一張八卦的黑臉,又湊了過來,葉天凌很想一拳將這黑臉砸扁——太他|媽欠揍了。</br> “你母親才背著你父親亂搞!”</br> 葉天凌直接喝罵道。</br> “這是實話,噬金鼠一族本就不講那些,隨便亂搞多的是。只有你們人類才講究這些東西——而且,我父母都不知死哪去了,我出生到現在就沒見過他們。”</br> 闕辛延不以為意的撇撇嘴。</br> 葉天凌也不由服了,這只老鼠,還能這么無恥。</br> “我總覺得,你體內的血脈,讓我本能的敬畏。你體內的血不簡單啊,不然我才懶得管你死活!你這血脈,應該有著遠古獸魂血脈傳承……要不,道爺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你當個記名弟子,這樣,你的血脈天賦就能更順利的成長蛻變了。”</br> 闕辛延終于說出了他的目的。</br> 他這是要收徒,就是看上葉天凌的血脈天賦了。</br> “你?”</br> 葉天凌心中,獨孤求敗這位劍破虛空的劍魔宗師,才是師傅。其余人,哪里夠資格!</br> “怎么,你還瞧不上道爺的實力?”</br> 闕辛延不樂意了。</br> ……</br> 血光如虹,自虛空落下,化作一道血影。</br> 血影中,金芷芙已經穿上了一身暗黑色的紗裙。</br> 只是,這一身紗裙下方,依然被鮮血染濕,看起來頗為有些惹眼。</br> 血光身邊,一名身材枯朽、渾身逸散出可怕血芒的老人,臉色陰鷙的站在原地。</br> “付老雜毛,你看中的真傳弟子已經殞落了,我將其尸體帶了回來。”</br> 渾身血芒的老人,正是金血天。</br> 他此時將手中提著的一具尸體扔在了地上,同時朝著不遠處的一座奇秀險的山峰說道。</br> “金血天,你的女兒殞落,我的弟子都不會殞落,你羨慕我有個自我覺醒劍體的天才弟子?”</br> 遠處,一道洪亮的聲音立刻傳來。</br> 接著,一位黑袍老者,已經踏空而行,瞬息之間來到了此地。</br> 他,正是葉天梵的師傅付九新,也是天劍宗的一名內門長老——一名來歷驚人、足以和諸多核心長老平起平坐的內門長老。</br> “老雜毛,我沒心思和你開玩笑,將你弟子的尸體領走吧。若非是我以劍魂守護芷芙,芷芙現在的情況,只怕是會更加的糟糕。”</br> 金血天臉色陰鷙之極。</br> 付九新目光落在了葉天梵的身上。</br> 葉天梵的慘厲模樣全部的落入了付九新的眼中,付九新很仔細的觀看完了葉天梵的所有傷勢,心中還原了葉天梵死前的某些戰斗過程。</br> “動手之人,實力很強?竟是能不懼玄階上品結界符的禁制?”</br> 付九新莫名詢問道。</br> 他臉上看不出怒意,也看不出殺機,但是他的聲音詢問出來,金芷芙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br> “動手之人,乃是烈陽劍體葉風陽的兒子,你很關注的一個少年。”</br> 金血天沉吟著,一字一句說道。</br> “是他?他什么情況?”</br> 付九新說著,目光直接如銅鈴一般,鎖定了金芷芙。</br> 金芷芙只覺得渾身寒氣直冒——哪怕是她的父親站在她的身邊,她都覺得無比的恐懼。</br> 金血天不動聲色的釋放出了劍魂氣息,消散了付九新的氣勢威壓,道:“老雜毛,這種事情我女兒都因此受到了連累,你就不要嚇唬她了。有什么情況,她會如實說的。”</br> 金血天說著,示意了金芷芙一眼。</br> 付九新收斂了幾分兇狠氣勢,算是給了金血天面子。</br> 金芷芙回想之前的一幕,想到自己被葉天凌如此侮辱的事情,她原本存在的一些‘異樣的非分之想’的想法,已經徹底的蕩然無存。</br> 她是一個驕傲而又高高在上的少女,被父親寵上天,如今卻被葉天凌如此‘凌|辱’虐待,甚至于差點被砍掉腦袋殺死,這已經讓她心中恨到了極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