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br> 白長淞慘呼了起來,葉天凌卻直接爆發出絕殺的兇殘意志,讓三昧真火和業火徹底如狂,狠狠焚燒白長烯的魂氣。</br> 白長烯慘呼,手段近乎于和席君尚一模一樣,立刻斬魂,想逃!</br> “吼——”</br> 葉天凌身影一震,三昧真火虛魂直接顯化,饕餮吞天神術直接完整的施展了出來。</br> 結合《北冥神功》的吞噬之法,直接瞬間卷向了那被白長淞斬斷的一道靈魂,一舉吞噬到了靈魂之中。</br> “轟——”</br> 靈魂狂暴,大量的靈魂魂氣本源沒入葉天凌的靈魂,葉天凌的雙眼直接化作了猩紅的血色!</br> “吼——”</br> 葉天凌身|體狂暴了起來,整個身|體體積仿佛忽然增大了一倍。</br> 他咆哮一聲,眉心陡然射|出一道恐怖的血光,直接席卷向了斬了一魂、血遁而逃的白長淞。</br> “噗嗤——”</br> 白長淞直接被葉天凌的眉心殺出的毀滅血光擊中,靈魂直接裂開,遭受到了致命的攻擊。</br> 葉天凌蘊含著雷霆、雷炎、業火和三昧真火的道韻氣息的攻擊,簡直是魂族的克星。</br> 每一擊,都能造成極為恐怖的傷害。</br> 白長淞完全陷入被動,被葉天凌忽然爆發出恐怖的戰力,打得毫無還手之力。</br> 他祭出的所謂的底牌,直接遭遇摧枯拉朽的毀滅沖|擊,直接全部被打殘廢。</br> 此時,他祭出的血遁之法,也并沒有能讓他逃掉,反而被血光卷中,直接抓入到了一片詭異的血色囚牢之中。</br> “啊——葉天凌,你該死!”</br> 他咆哮一聲,結果這一片詭異的天地之中,忽然出現了一道血色的魁梧身影,手持一柄血色巨斧,不由分說,一斧頭就劈在了他的靈魂上。</br> “啊——”</br> 白長淞慘呼一聲,靈魂轟隆隆爆炸,直接損失了七成本源!</br> 之前斬魂,他損失了一成的本源,這次被一斧頭劈中,靈魂本源損失七成,他瞬間陷入一種瀕死的狀態。</br> “別掙扎了,越掙扎死得越快。這就是一種斬魂的攻擊,兇殘之極。老老實實的,心中想著這葉天凌是祖宗,是爺爺,應該好好孝敬他、忠誠他,就會慢慢恢復了。”</br> 離如山淡淡的看了被抓進來的白長淞一眼,心中生出了一股無法言喻的古怪之意,那種幸災樂禍的心情,讓他竟是有些快意了穿起來。</br> 他忍不住開口,不過話語自是帶著幾分戲謔、嘲諷之意。</br> “總有一天,我會撕爛你的臭嘴!”</br> 白長淞冷靜了下來,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br> 接著,又是一道血色斧影劈了下來。</br> “噗嗤——”</br> 白長淞吐血連連,直接被打得跪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br> “嘖嘖,驕傲的白長淞皇子,也有這一天啊,我怎么忽然覺得很痛快?”</br> 席君尚莫名的說了一句。</br> “我也覺得挺爽快的,這天翼魂族除了白長烯我還看得過眼,其余還真沒幾個看得順眼的。”</br> 離如山雖和席君尚不對付,但此時,反而莫名的站在了同一戰線上了。</br> “你他大爺的就這次說的話中聽點兒,想我們兩個死對頭,竟是也有見解相同的一天,也真他娘的諷刺。”</br> 席君尚這會兒也不講什么風度,都到這個地步,活幾天都還不知道呢,所以說話也非常的粗俗。</br> “呵呵,就是不知道,這葉天凌,能抓幾個進來。”</br> 離如山沒有搭理席君尚,席君尚說的話,實際上也是他想說的。</br> 白長淞聽到兩人的交流,簡直是差點兒吐血。</br> 媽|的,這葉天凌怎么這么變|態?當著天翼魂族第一神子的面,竟是直接將他白長淞給秒了!</br> 他雖是皇子級的存在,但是比之那妖七夜和妖九姝也并不差幾分啊!</br> 白長淞心中也實在是被震住了,被嚇到了。</br> 同時,他這時候也才將之前離如山和席君尚的話記在了心中。</br> 盡管心中不忿,但還是心中匯聚著‘葉天凌爺爺,我對你沒有殺心’之類的念想。</br> 果然,這會兒他也逐漸的安全了下來,再沒有遭遇到那忽然出現的血色虛影的斧頭的劈砍。</br> 只是,心中這么念叨,白長淞心中的滋味兒,自是五味塵雜之極。</br> “又一個慫了。”</br> 蝶心看著白長淞的表現,眼中顯出了幾分失望之色。</br> 她輕聲嘆息。</br> 這話說得白長淞羞愧之極,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就好像,他心中暗自認慫的事情,已經被蝶心那一雙慧眼徹底洞悉了一樣。</br> “活著,總好過死。”</br> 好一會兒之后,白長淞也只能無奈嘆息。</br> “也是,活著總好過被吃掉。”</br> 蝶心唏噓了一聲,也不再說話,默默的閉上了雙眼,在這血色囚牢之中靜靜的盤坐著。</br> 這里也可以修煉。</br> 也可以精進,甚至于可以吸納天地間的血色能量蛻變境界。</br> 如同一個秘境一樣。</br> 但除了木雨兮之外,其余人都不敢修煉,怕出現靈魂被污染的情況。</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