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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內(nèi)奸疑云

    尚未趕到溪邊,柳梢就聽到弟子們亂哄哄的叫嚷,抬頭望,但見前方上空魔云滾滾,其中立有一人,身材魁梧,穿藍黑色相間的外袍,護肩與腰帶皆飾有白色花紋。再細(xì)看此人容貌,天庭生得寬闊,兩道鬼眉透著濃濃的兇煞之氣,眼睛又生得小,下巴留著短髯,威嚴(yán)中帶著魔族獨有的狂妄。
    “本座先走一步,再會了,滄沙仙尊!”洪亮的笑聲響徹上空。
    “徵月!徵月逃了!”
    果然不是他!柳梢之前聽過有關(guān)魔尊徵月的描述,此刻親眼確認(rèn),徹底松了口氣。
    徵月吃了大虧仍不輸氣勢,那句“滄沙仙尊”正是挑釁,洛歌亦不生氣。眾人見魔首逃走,都泄氣不已,仙門倒罷了,武修者素來爭強好強,哪里甘心,將怒火都發(fā)泄到剩下的魔兵妖將身上。
    陸離悠悠閑閑地在縫隙間游走,偶爾發(fā)發(fā)虛招,仿若影子幽靈,無人注意。
    他……柳梢愣了半晌,將魔嬰塞給商玉容,裝作參戰(zhàn)的樣子跑到他身邊:“陸離!陸離!”
    陸離笑了,拉著她退出戰(zhàn)圈。
    見他確實安然無恙,柳梢放了心,卻沒有說話,只是疑惑地盯著他。
    “誒,看什么呢?”陸離側(cè)身尋找。
    柳梢不上當(dāng):“你剛才用的不是武招。”
    “誰說不是,”陸離道,“我用的這招叫邪人之芒,你偷懶沒學(xué),真是太不用功了。”
    柳梢看了他半晌,沒有再追究:“我剛遇見食心魔了!”
    “洛歌救了你。”
    “對呀,他真厲害!”柳梢抑制不住得意,“你再也不用難過,我都幫你報仇了!”
    “嗯?”
    “食心魔呀!我們引出了食心魔!”柳梢高興地捧著他的手,“我知道你家的事……你放心,現(xiàn)在食心魔受了洛歌一劍,只剩半條命,逃不掉了!”
    陸離這才反應(yīng)過來,微微一笑:“那真是謝謝你,柳梢兒。”
    柳梢倒有些不好意思,轉(zhuǎn)向未完的殘局:“哎,看他們。”
    人仙聯(lián)盟的力量遠不如魔宮妖界,只是靠洛歌布計才成功奪得魔嬰,因此徵月雖然逃走,眾人卻不敢輕易追殺。妖族原本就是來幫忙的,見徵月走了,阿浮君和苔老也領(lǐng)著妖兵紛紛撤退。哪知此時,早有準(zhǔn)備的一名武修者冷笑拔刀,火光里倒了半片竹林,地面出現(xiàn)一道巨大的土溝,上游溪水竟被引入溝中,小溪瞬間改道,溪床上的大片土層也被抬上半空!
    一道白影自半空摔落,砸得地面塵土飛揚。
    “小小寄水族也敢插手!”武修者嗤笑,執(zhí)刀上前。
    斷了水源,阿浮君如同失去了力氣般,竟是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生命急速流逝。
    柳梢認(rèn)出他,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寄水族力量與生命皆受水控制,離了水,修為再高也枉然,在別人看來,這樣的族群插手六界大事簡直是自不量力。
    然而,從云端墜落的公主,卻能理解他們在殘酷現(xiàn)實下勉強支撐的驕傲。
    妖界曾經(jīng)最高貴的種族,擁有震懾仙魔的妙音與輝煌的歷史,只因一夕天罰,竟落到任人欺辱的境地。歷經(jīng)數(shù)萬年的艱難生存,找不到解脫的希望,他們才會迫切地想要證明強大,因為他們不肯絕望。
    曾被阿浮君劫持過,柳梢并不喜歡他,可想到妖君白衣為自己說情,柳梢生起了一絲救他的念頭,無奈不敢動手——之前百鶴子對自己留情,洛歌肯定看到了,他不追究,大概是自己并沒有將魔嬰交給魔宮的緣故吧,如今自己哪敢再添私通妖界的嫌疑呀。
    逃生無路,縱然塵土滿身,奄奄一息,阿浮君依舊面色不改,眼神冷冽,平靜地看著武修者們逼近。
    突然,他的袖口內(nèi)滾出了一只奇怪的綠繭。
    綠繭如有生命,落地即長,眨眼工夫就已大如斗。
    “耍什么把戲!”一名武修者不管三七二十一,指刃將其斬為兩截。
    綠繭破處,竟飛出無數(shù)綠色的小飛蟲,凝聚成一團團,振翅“嗡嗡”地竄上半空。
    眾人驚疑之際,頭頂夜露墜如雨!
    自魔尊徵月逃走后,洛歌一直站在原地若有所思,見狀開口道:“是瞬息。”
    無害的瞬息之蟲,破繭活不過一日,平日頂多只為這六界添上一抹色彩。此時,它們卻給需要的人帶來了生機。
    稀少的夜露送來薄弱的力量,阿浮君如得生機,已然從地上起身。
    一聲長吟,眾人心神大震。
    頭頂那些瞬息蟲似乎也受到影響,失去方向地亂飛,不停地碰撞竹枝,露水墜落不止,阿浮君的身影在半空中一滴滴晶瑩的露珠間快速移動,越來越遠,轉(zhuǎn)眼已至溪流邊。
    他早就防備著意外呢!柳梢驚訝。
    洛歌上前兩步,似乎是要追過去,不料四周空氣陡然一變!
    平地冷風(fēng)刮起,夾雜著點點雪花,寒意如浪潮般卷來,暗藏?zé)o窮殺機!氣流奔涌,地面不住搖晃震動,眾人慌忙戒備。
    洛歌止步。
    這么一耽擱,阿浮君已經(jīng)借水脈遁離。
    眾人回過神,武修者們先忍不住破口大罵,然而無論他們怎么叫囂,對方始終未現(xiàn)身,顯然是已經(jīng)走了。
    見卓秋弦朝這邊看,柳梢忙低頭裝沒瞧見。
    此番讓魔尊徵月逃脫,連魔將也沒困住一個,武修者們自覺被掃了顏面,還欲追,商玉容忙安慰“大事為重”,制止了他們。
    洛歌安撫道:“妖界插手,實是我們?nèi)耸植蛔悖胍训茫藨?zhàn)便勝,諸位不必理會其他,以免中計。”
    眾武修者這才點頭附和。
    收拾戰(zhàn)場之際,商玉容過來問道:“如何?”
    洛歌尚未回答,卓秋弦先道:“遠不如魔使盧笙,與傳言吻合。”
    商玉容左手抱魔嬰,右手搖團扇:“沒錯,據(jù)說徵月并未修成天魔,卻強行開辟虛天魔宮,耗損了大半力量,魔族因獲得容身之地,才奉其為魔尊,如今徵月實力僅與地護法未旭相當(dāng),證實傳言無假,是以魔族雖有魔尊,等同沒有,也是徵月魔宮勢力不及之前魔宮的原因。”
    柳梢恍然:“怪不得,他還不如盧笙厲害。”
    正說著,一名青華大弟子御劍飛來:“原掌教方才到了,現(xiàn)正在城里,請洛師兄快回去。”
    原來商鏡率眾掌門仙尊去南華通天門取六界碑靈氣,卻也擔(dān)憂這群弟子實力太弱,恐難與食心魔和徵月魔宮抗衡,之后又得到妖君白衣插手的消息,商鏡立即讓南華掌教原西城趕來了。
    .
    百年前仙門大劫,魔族聯(lián)合部分人修者攻入南華通天門,幸虧萬無仙尊率南華上下拼死抵擋,才保住了六界碑。魔禍之后,仙尊功成身退,將掌教之位讓與主峰嫡傳弟子原西城。這位原掌教性情嚴(yán)謹(jǐn),處事公正,魔禍時他只帶著四名大弟子坐鎮(zhèn)主峰,竟死死地守住了通天門,爭取了時間,魔族因此未能得逞。自任掌教以來,他親自督導(dǎo)弟子修行,不遺余力地勉勵后進,南華派逐漸恢復(fù)元氣,加上又出了洛歌這號人物,近年南華派竟隱隱開始重現(xiàn)昔日“第一劍仙門”的氣勢。
    柳梢隨眾人回到白州城,天色漸明,這場惡戰(zhàn)不同以往,每個人面上都有疲憊之色。洛歌為防魔宮再有動作,又布置增派了城防力量,然后才帶著商玉容等大弟子與武道幾位首領(lǐng)進去見原西城。
    原西城也是剛到,正坐著與萬無仙尊和謝令齊說話,他看上去像是個三十幾歲的普通中年人,臉頰瘦削,顴骨略高,下巴有短短的一撮黑須,似乎不太喜歡笑,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身上穿著極其樸素的灰白長袍,腰間佩了柄長劍,劍鞘晶瑩剔透,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劍身,正是大名鼎鼎的冰螭劍。
    洛歌進去稟報,原西城只點頭“嗯”了聲,眼神卻隱約透出一絲驕傲欣慰之色。等到武道眾人上前見禮,他倒是拱了拱手。
    確認(rèn)商玉容懷中是魔嬰,萬無仙尊滿意地點頭,朝原西城笑道:“我說不用擔(dān)心這些孩子的。”
    謝令齊笑著與洛歌解釋:“掌教師叔本來早就啟程,只是半路上被魔宮在穎州布下的幌子引過去了,所以遲到這些時日。”
    萬無仙尊也想起來:“掌教是來過一封信,令兒交給我了,我想既然掌教已經(jīng)去了穎州,再叫他趕過來也來不及,況且穎州那邊真假未定,有掌教在也穩(wěn)妥些,因此就沒說,如今看來,倒是我多慮了。”
    柳梢在門外聽得發(fā)怒。
    負(fù)責(zé)行動的是洛歌,謝令齊卻瞞過他,還拿萬無仙尊當(dāng)擋箭牌,這事看似影響不大,可就算原西城不過來,也許洛歌也能在穎州那邊再設(shè)一計呢?謝令齊就是想壞洛歌的事!
    柳梢對一個人有了惡感,看他什么都是壞的,恨不得跳出去大罵。
    洛歌倒沒說什么,繼續(xù)與眾人商議有關(guān)回程的事。
    對上卓秋弦的視線,柳梢連忙縮頭,裝作累了的樣子,飛快地溜回房間去了。
    訶那與妖君白衣交好,會出手救阿浮君是很有可能的,問題在于卓秋弦認(rèn)得他,難道真是他出的手?
    柳梢越想越心虛,翻來覆去睡不著,干脆爬起來去找陸離商量,連同搭救盧笙的事也沒有隱瞞。
    她煩躁地走來走去:“怎么辦呀?他們會懷疑我的!”
    “你不是很會說謊么?”陸離給她出主意,“你就說那個訶那喜歡你,看到洛歌對你好生氣了,所以跟他作對呢。”
    “什么呀?”柳梢瞪大眼。
    “柳梢兒這么美,人見人愛。”
    “呸!”柳梢罵著,嘴角已經(jīng)忍不住翹起來了,她歪著頭瞅他,“我怎么覺得,你說謊都不臉紅呀?”
    陸離輕咳兩聲:“其實說謊是一種樂趣,許多時候都有用呢,你得學(xué)著。”
    “我才不學(xué)!會被洛歌拆穿的!”
    “那只好讓他們懷疑了。”
    也對,仙門不是武道,沒證據(jù)也不能把自己怎樣。柳梢經(jīng)過這么一鬧反而想通了,自己跟訶那的關(guān)系僅限于見過幾次面,訶那救過自己,別的是真不知道,何況救阿浮君的是不是訶那還沒確定呢,白擔(dān)心什么。
    “商宮主他們應(yīng)該取到六界碑靈氣了吧?現(xiàn)在我們只要把魔嬰送回青華宮就對了,你要盯著謝令齊,他可壞了!”
    “咦,壞的不是洛歌?”
    “誰說的!”柳梢板著臉跳上床,“洛歌是大好人!”
    “原來他改邪歸正了。”
    “你耳朵壞了呀!我說他一直都是好人。”
    “哎,我的耳朵好像真的壞了。”
    柳梢瞪著他半晌,也繃不住笑了,偎到他懷里悄聲道:“洛歌說要收我入仙門,學(xué)紫竹峰劍術(shù)!”
    “哦?”紫眸中光芒一閃。
    柳梢猶自歡喜:“他夸我根骨好呢,等拿到解藥,侯爺就不能控制我們了,到時我求他讓你也入仙門,我們一起修到長生不老,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去哪里去哪里……”
    見她興奮得滿臉通紅,陸離拍拍她的頭,沒說什么。
    .
    廳上,眾人商議完正事,各自散去休息,商玉容抱著魔嬰故意落在后面。
    洛歌看他:“貴妃送子圖,吾亦不忍直視也。”
    商玉容道:“麻煩總是我來接,交別人手里你放心么?難不成你大少爺會親自抱?”
    洛歌道:“你怎樣決定都無妨,秋弦……”
    商玉容沉默了下:“她總會理解的。”
    洛歌便不再說。
    “你假稱南面另有安排,徵月果真攻打東面去了,”商玉容嘆道,“如你所料,仙門里真有魔宮的人。”
    徵月沒攻打防守薄弱的南面,明顯是得到了奸細(xì)的消息,以為真有埋伏。這一連串布局,不只是利用謝令齊算計徵月魔宮和食心魔,更是在試探仙門的內(nèi)鬼。
    “是否在仙門還有待商酌,”洛歌道,“東面劍陣被破,唯有一人安然無恙。”
    商玉容道:“我知道你懷疑誰,但人修者原本就惜命,他不肯出力也正常。”
    洛歌“嗯”了聲:“比他更惜命的武道高手都受了傷,不受傷的難免值得懷疑,況且以他的修為,要拖住苔老與未旭一時半刻不難,若他是有意,徵月選擇攻打東面就不奇怪了。”
    “可他之前一直在武道,并沒為魔宮帶去什么好處。”
    “這也正是我不解之處。”
    商玉容停止搖扇:“既然知道有內(nèi)鬼,這一路送魔嬰回去,你我更要留意。”他停了停,又輕聲嘆息:“只是想不到……謝師兄當(dāng)初一直是很好的。”
    洛歌對此事并無表示,皺眉道:“羽師兄追殺食心魔,還沒有消息,情況有變。”
    .
    且說魔嬰之戰(zhàn)失利,盧笙等魔將御風(fēng)而奔,至數(shù)十里外,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道黑影,猶如云海中的礁石。
    盧笙停住,揮手示意部下先行。
    黑影無聲移近。
    盧笙冷聲道:“得知潁州的布局已被洛歌識破,我們也做了防備,沒想到還是中了計,看來他早就在懷疑了。”
    “嗯,真正空虛的南面,洛歌的主要目的不是設(shè)計你們,而是斬殺食心魔。”
    “百鶴子他們是死在食心魔手里了?”
    “沒錯。”
    盧笙沉默半晌,嘆道:“可惜,若能得到魔嬰,魔宮何愁不強盛!”
    “是你想更強。”
    “我的野心是為魔族。”
    “這句話,我相信,”月拉了拉斗篷門襟,“既然你沒有奪到魔嬰,那就繼續(xù)相信我吧。”
    “我一直拭目以待,”盧笙冷笑,“可惜她已經(jīng)離魔族越來越遠,也越來越無能。”
    “她剛救了你。”
    “所以我會給她一次機會,你的計劃快令我失去耐性了,或許可以試試我的辦法。”
    “你的辦法,我同樣拭目以待。”
    .
    仙魔各有算計,陌生的空間也另有氣象。
    妖界古老的大殿,大可容納六七千人,半空中散布著森森妖氣,漂浮著一點一點綠瑩瑩的妖火。無數(shù)褐色古藤相互纏繞,疊成六層巨大的臺階,兩旁各豎著六根十人合抱的古木柱,直達殿頂,手臂粗的古藤纏繞其上,點綴著稀疏的綠葉,極其雄偉壯觀。
    第六層高階上,薄薄的冰花瀑自殿頂垂落,像是一面巨型鏤空雕花的屏風(fēng),屏風(fēng)后隱約有個人影。
    第四層臺階上,苔老等數(shù)十名妖臣妖將恭敬地站在兩邊,旁邊一道噴泉如雪,阿浮君立于水簾臺中央。
    “你們傷勢如何?”屏風(fēng)后那人開口,聲音悅耳。
    苔老忙道:“我等無妨,沒想到此番中了洛歌之計,折損不少兵將,唉!”
    “今日犧牲,皆是為無跡妖闕之大業(yè),”阿浮君開口,“無論如何,妖闕如約前去相助了,徵月向來有信,答應(yīng)的條件必不會因失敗而反悔,只是當(dāng)前妖闕士氣低迷,宜先休養(yǎng),主君需防備百妖陵趁虛攻來。”
    妖君白衣“嗯”了聲:“苔老下去清點將士傷情,我稍后會催發(fā)帝草之氣助你們療傷。”
    苔老忙彎腰應(yīng)道:“是。”
    白衣又道:“蟲姬,懸河士,拜月蘭,你們?nèi)齻€各自帶人加強妖闕外圍防守,必要時可關(guān)閉妖闕入口。”
    “是。”三將同聲應(yīng)下。
    白衣再連續(xù)下了幾道命令,稍后諸將便各自散去,唯有阿浮君仍留在大殿內(nèi)。
    “阿浮,你的傷怎樣?”白衣的語氣更溫和了些,透著關(guān)切。
    “已無礙,多謝主君。”
    “你……罷了,你是有話要說?”
    “魔宮有人在仙門。”
    “嗯?”白衣意外。
    “徵月不攻空虛的南面,其中必有緣故,東面劍陣被破看似意外,但照我的估計,苔老他們不可能這么快就打進去,”阿浮君停了停,“此事瞞不過洛歌了,好在這些于我們并無壞處。”
    “除了食心魔,魔宮也在打她的主意,難道她身上的秘密……”
    “神族早已不存,主君過分關(guān)注那個虛無縹緲的預(yù)言了,族中期待的,是主君一統(tǒng)妖界,讓族人獲得應(yīng)有的地位與榮耀。”
    白衣沉默片刻,道:“我明白。”
    .
    人仙聯(lián)手,在洛歌的率領(lǐng)下出色地達成了目的,接下來最重要的任務(wù)便是將魔嬰安全護送回青華宮。為防止途中生變,洛歌并未急著往回趕,下令讓眾人在白州城暫作休整,之前他就向附近各派發(fā)出了訊息,前來相助的弟子們陸續(xù)趕到,兩日后,眾人養(yǎng)足精神,方才起程。
    關(guān)于訶那的事,柳梢也想通了,倘若洛歌問起來,坦白交代就是了,誰知直到起程,洛歌都沒有詢問的意思,想來卓秋弦并未告訴他,柳梢便將此事丟開了,為即將入仙門的事而興奮異常。
    這日午后,天陰陰的下起了雨,眾人忙到就近的仙驛歇息,等到黃昏時分,雨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洛歌便傳令在仙驛里過夜。這條路線是經(jīng)過精心安排的,眾人沿途皆在大城鎮(zhèn)外落腳,一來若有什么意外,也不至于誤傷城內(nèi)百姓,二來附近城內(nèi)都有仙門武道弟子駐守,接應(yīng)也容易。
    城外二十里有座破廟,殘垣斷壁,無僧人打掃,處處布滿珠網(wǎng)塵埃,泥塑的菩薩也褪了色。門內(nèi)空無人影,只聞外面雨聲沙沙,氣氛靜謐。
    “來了。”開口的竟是那泥菩薩像。
    接到暗號,柳梢急急跑到約定地點,正東張西望呢,乍聽到這聲音嚇一跳,這才知道他用了離魂寄神之術(shù),人并不在這里:“你怎么還跟著我們?有洛歌在,你們搶不到魔嬰的!”
    “你的毒,藥師已有結(jié)果。”
    “什么?”柳梢大喜,“是不是有解藥了?”
    “無藥可解,”盧笙停了停道,“但也并非全無辦法。”
    柳梢忙問:“有什么辦法?”
    “人類乃萬物之靈,此毒正是附于這天生靈體之上,”盧笙道,“剔除自生靈氣,最好的辦法莫過于求助魔神。”
    “魔神?”柳梢吃驚,“你的意思……”
    “只要入魔,魔神會為你剔除凡骨與靈氣,修行從此也日進千里。”
    柳梢連連搖頭:“不行!我不入魔!”
    在世人眼里,妖魔是遠勝武道的可怕存在,自己怎么可以入魔?那不是跟洛歌蘇信他們?yōu)閿硢幔?br/>     魔宮解不了毒,柳梢倒沒有多擔(dān)心,反正洛歌答應(yīng)找武揚侯,哪有洛歌辦不到的事呀。
    “嗯?”見她竟然毫無懼色,盧笙的聲音便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看來你還有別的辦法。”
    “先看看吧……”柳梢含糊著轉(zhuǎn)移話題,“你知道月在哪里嗎?”
    泥像靜悄悄地沒有回應(yīng)。
    他走了?柳梢愣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此地不宜久留。”背后忽然有人道。
    那聲音云淡風(fēng)輕,柳梢卻差點嚇破膽:“洛師兄!”
    門口不知何時站了個人,白衣素傘,渾身氣度絲毫不受昏暗天色的影響,如立于萬里晴空之下。
    原是打聽到他外出才敢來見盧笙,不料竟在這里遇上,是巧合還是有意?他來了多久?到底有沒有聽到什么?他是不是早就懷疑了?
    柳梢只管自己嚇自己,冷汗直冒。
    “回去吧。”洛歌開口。
    柳梢猶如驚弓之鳥,心驚膽戰(zhàn)地跟著他走出門,洛歌放慢步伐,將傘往旁邊移了點,側(cè)身示意,柳梢只得硬著頭皮跟上。
    沉默中,雨點打在頭頂潔白的傘面上,發(fā)出輕重不齊的聲音,聲聲帶著沁人的涼意。
    柳梢緊張地與他保持著距離,沒話找話說:“哎,抓到食心魔了嗎?”
    洛歌停住腳步,半晌才開口道:“沒有。”
    “他逃了?”柳梢真吃驚了。
    他設(shè)計食心魔,知道的人不多,食心魔重傷后,帶鈴鐺的羽師兄追蹤而去,這兩日柳梢打聽過,那羽師兄名喚羽星湖,乃是他的正牌師兄,南華派紫竹峰嫡系弟子,也是曾經(jīng)的南華首座弟子,攜一只解魔鈴修得地仙之位,成為赫赫有名的尊者,常年游歷在外。
    羽星湖那么厲害,還讓重傷的食心魔逃掉?
    白當(dāng)了場誘餌,柳梢大為失望,假裝不經(jīng)意地嘀咕:“我之前在青華宮見到的就是食心魔,他好好的干嘛戴面具呀,會不會……”說到這里她便住口。
    洛歌“嗯”了聲:“魔族素以濁氣修煉,那日我卻見他身上帶了絲清氣,絕非尋常魔族,隱藏身份混入仙門也不無可能,混進城更容易,你能想到這些,很好。”
    柳梢不好意思起來。
    他果然早就察覺了,食心魔當(dāng)時肯定是進城躲過了追殺。
    “功虧一簣,是我失策,”洛歌望著遠處,一絲惋惜自眸中滑過,很快又消失,“但仙門追蹤多年,此番能重傷他,知道他的一些底細(xì),也算有所收獲。”
    他肯承認(rèn)自己失策,柳梢意外,忙道:“我們可以再設(shè)陷阱引他出來!”
    食心魔吃這個大虧,暫時怕是不會再現(xiàn)身了,天地棄魔竟身帶清氣,此事太不可思議,他極可能借此藏身仙門或武道,仙門倒罷了,武道魚龍混雜,又從何查起?
    再者,這次妖君白衣與魔宮合作,想必是徵月答應(yīng)助他對付百妖陵,百妖陵鷹非自封妖王,與無跡妖闕分庭抗禮,白衣欲一統(tǒng)妖界,鷹非亦有野心,若無跡妖闕與百妖陵再興戰(zhàn)火,仙門必須做好控制的準(zhǔn)備,以免波及人間。
    洛歌也沒多解釋,轉(zhuǎn)身面對她,眼神嚴(yán)厲了些:“盧笙行事固有可取之處,但魔族長年以陰穢之氣修煉,性情多兇殘,你救他一個,可知會害多少人?”
    他都知道了!柳梢抵賴不得,嘴硬:“他幫過我呀!”
    “知恩圖報,也要明白什么才是該做的,什么是不該做的,此人心思深沉別有目的,不可過于信任。”
    又是講大道理!柳梢不服氣:“盧笙又沒讓我做什么,怎么不能信了!我也沒把魔嬰交給他呀!你還不是懷疑我,跟蹤我!”
    “我出來與羽師兄會面。”
    柳梢不說話了。
    洛歌沒再繼續(xù)教訓(xùn)她,道:“回城再說。”
    還要“再說”呢!柳梢忿忿地扭頭:“我還要走走!”
    “食心魔隨時會回來。”洛歌舉步。
    “誰怕呀!”柳梢嘀咕著,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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