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改天換地 !
“杰少,你想玩多大?可別太過火,這可是學(xué)校,你要是弄個天文數(shù)字下來,且不說會不會將對方給嚇倒,就算不會,萬一他們攜款潛逃了呢?那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熊自強替陳康杰擔(dān)憂起來。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陳康杰不缺錢,他曾經(jīng)在從巴塞羅那回程的郵輪上和別人賭,下了一百多億美元的注,讓人家開牌都開不了。
可這是在學(xué)校里,并不是在國際賭場上。在國際賭場,你可以隨便下注,幾千萬幾億都沒有問題,可要是在學(xué)校的這個小水池里,要是幾億砸下去,就等于是隕石撞地球了,小水池會馬上消失。
“攜款潛逃?哼哼,既然知道幕后主使是誰,能逃得了嗎?我會怕他們逃嗎?我追到藤田家族也會把錢給追回來。關(guān)鍵點就在于他們到底敢接下多大的單,我敢下注,就怕他們不敢接單。”陳康杰自信的豪氣說道。
陳康杰的確不擔(dān)心也不怕藤田招夫他們將錢卷跑了,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難道還能離開地球?只要不能,那陳康杰就不擔(dān)心。
再說了,陳康杰也不可能真的一出手就嚇住他們,要是陳康杰跑去找?guī)讉€小日本,說下注五十億美元,想都不用想,那幾個家伙一定目瞪口呆,接著就極有可能呼吸停止。不管是什么情況,這賭盤都沒辦法再繼續(xù)下去了。五十億美元,賺了,他們很難帶走,可要是輸了,他們絕對賠不起。
“我不怕他們跑,我就怕他們不敢接單啊。你們放心,我有分寸,不會亂來的,也不會將我給暴露出來。”
到了下午,陳康杰找到譚健,只是交給他的錢不是幾千,而是五萬。
“我擦,我只是找你借幾千塊而已,你給我翻了十倍,你可別嚇我,輸了我還不起的。”看著陳康杰拿出來用報紙包著的一摞大鈔,譚健手足無措,眼睛瞪直。
家里條件再不錯,譚健也還沒有一次性過手幾萬塊錢過,他只是個學(xué)生,就算找家里騙錢來還,也騙不了那么多。五萬,在陳康杰眼里是很小的數(shù)目,然而在譚健眼里就是一筆巨款。
“呵呵,你就不想大富?萬一你賺了呢?八九十萬哦,你不心動?”陳康杰意味深長的笑著調(diào)侃道。
“什么八九十萬啊?你”似乎想到了什么,譚健不敢相信的盯著陳康杰,瞠目結(jié)舌,“你知道我拿錢不是為了買你贏?”
陳康杰伸手搭在譚健的肩膀上:“從理智的角度來說,你的選擇并沒有錯啊,賭錢嘛,那就是以小搏大,何況人家的勝算也挺高,不是嗎?”
譚健現(xiàn)在全身不自在,盡管陳康杰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和顏悅色,并沒有惱怒或者對他說重話,譚健還是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作為好朋友,譚健的選擇幾乎等于是背叛。他們這種關(guān)系,他應(yīng)該支持陳康杰才對,而且,早上他也說是借錢去買陳康杰贏。可實際上,他是想買那個佐藤招夫贏。這樣的齷齪心思被陳康杰的拆穿了,譚健臉皮再厚,也無言以對和無顏以對。
一開始,陳康杰也覺得譚健借錢去是買自己贏,畢竟兩個人的關(guān)系擺在那里。
可是,當(dāng)陳康杰知道自己的賠率只是一點四,而佐藤招夫的賠率卻高達(dá)十九時,以陳康杰對譚健的了解,那小子看到這么高的賠率要是不心動,那就見鬼了。于是乎,陳康杰才大膽的猜測,譚健一定是玩暗度陳倉的把戲。
對譚健的這種小伎倆,陳康杰并不介意,也沒放在心上。趨利避?
4000
?,人之常情,何況還是那么十幾倍的回報。陳康杰不覺得這樣就損害了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嚴(yán)格說起來,譚健并不是背叛,他并沒有做損害陳康杰的事情。【ㄨ】
“對不起,我我見利忘義,我羞愧”譚健低著頭,不敢直看陳康杰。
“別這樣,別這樣,我又沒有生氣,更沒有怪你的意思,只不過,你早上,不應(yīng)該騙我,應(yīng)該將你的真實想法告訴我。”陳康杰拍了拍譚健的后背,對他安撫道。
譚健不想這件事影響他們之間的雙邊關(guān)系,陳康杰也一樣。
校園里面的純潔友誼,來之不易,得一分,就要珍惜一分。
陳康杰的寬容讓譚健更加的難以自持,無地自容。
“陳文,五萬塊借給我,我就買你贏,你放心,就算輸了,我也會想盡辦法還你的。”面對沉甸甸的友情,譚健神態(tài)和面貌一下子煥然一下,從陳康杰的手下面脫出來,面對著陳康杰珍而重之的說道。
人家陳文那么對自己,要是自己再貪圖蠅頭小利,譚健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所以他毅然決然的將心里的初衷推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
“你真的確定?不后悔?”
“確定,絕不后悔。”譚健猛然點頭,“情義無價,什么十九倍二十倍,滾他媽.的吧,老子現(xiàn)在不稀罕了。”
譚健真是沒有猶豫,也沒有絲毫的造作。
“哈哈哈,哈哈哈。”陳康杰開懷的大笑起來,譚健能有如此的表態(tài),陳康杰自然有理由高興,“我喜歡你的表態(tài),不過啊,你就對我那么沒有信心嗎?還沒下注,就想到還賬,你就覺得我會輸?”
“從情感上,我一百個不希望你輸,實際分析,你也不見得會輸。關(guān)鍵是,那個日本人的賠率太高了,我不得不心動啊。而且他前面的四場打得也很好,對手也很強勁,所以你們可能是五五之?dāng)?shù)。既然這樣,他的賠率又是你的十幾倍,從投資角度說,當(dāng)然要買他。”譚健解釋道,也等于是對自己“可恥”的行為稍稍做一些辯解。
“好了,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不會輸?shù)模阋嘈盼摇D阋溃还芏喔叩馁r率,一旦賭輸了,都為零,一場空。所以,你現(xiàn)在的立場改變是正確的,我現(xiàn)在借你五萬,你去買我贏吧。放寬心,賺了,本金歸我,利潤歸你,要是真萬一輸了,那全部算我的。我現(xiàn)在給你的是雙保險哦。”陳康杰將報紙連同里面的錢一起塞給譚健。
“不,不管是輸還是贏,錢我都會還你的,借的是借的,花的是花的,親兄弟也要明算賬,我不能讓你吃虧。”譚健堅定的說道。
譚健在這方面與陳文杰他們都不同,不過這也是陳康杰喜歡他的原因。
“好吧,那隨便你。”陳康杰不再繼續(xù)計較和糾纏還不還錢的事,反正自己不會輸,糾纏下去也毫無意義。
接下來,譚健拿著陳康杰給的五萬塊錢,就真的去買了陳康杰贏。人家不但接收了他的下注,而且,還給他寫了條子作為憑據(jù)。
雖然這樣的條子不具有法律效力,但是起碼對方承認(rèn)了這么一個交易。
回來之后,譚健告訴陳康杰一個現(xiàn)象,去下注的人還真不少,而且,那些家伙居然不僅收現(xiàn)金,還可以從網(wǎng)上銀行進(jìn)行轉(zhuǎn)賬。
網(wǎng)上銀行1995年在美國誕生,1996年就傳到了國內(nèi)。到今年,已經(jīng)有四家國有銀行以及一家外資銀行開通了網(wǎng)上銀行業(yè)務(wù),利用互聯(lián)網(wǎng),客戶可以在網(wǎng)上實現(xiàn)開戶,查詢,行內(nèi)轉(zhuǎn)賬以及跨行轉(zhuǎn)賬等業(yè)務(wù)。
“換句話說他們接受大筆下注?”陳康杰真沒想到那些家伙玩得這么先進(jìn)了。
“理論上是的,雖然我去的時候,我的五萬塊是下注的幾個人中最大金額的,不過我在他們那里看到了一張表格,有好些留學(xué)生下注的金額都比我大,然而,他們對買你贏不設(shè)上限,卻對買那個日本人贏設(shè)置了不能超過二十萬的上限。”
“那買誰贏的多?”陳康杰笑著問。
“當(dāng)然是買你贏的少,我去的時候,加上我有六個人下注,就只有我買你贏,其他人雖然只是幾百塊,多的不過一千二,可他們?nèi)慷紱]和我一樣。”陳康杰沒有直接正面回答買誰贏的多,不過,意思卻是表達(dá)得更到位。
“那他們就沒有勸你改變下注的對象嗎?”
“勸,怎么能不勸,只是也沒有太過明顯,就是給我們分析了一下勝敗的概率情況,等于是變相的勸吧。”譚健答道。
“那我就納悶,難道去下注的人都傻?都沒有分析過,對方既然贏面大,怎么反而賠率那么高呢?我可不太相信我們的同學(xué)都那么笨。”陳康杰帶著疑惑問道。
“當(dāng)然都分析過的啊,當(dāng)時也有人提出過這個疑問,不過人家的回答是,這是一場友誼比賽,他們很感謝那些支持他們?nèi)毡具x手的同學(xué),因此用這樣的方式來對支持者給予回報。我想了下,這不就是收買人心嗎?”
陳康杰有種想笑的沖動,回報?用這種方式花錢回報?也不知道該說誰傻。
日本人似乎就喜歡用這樣打著善意的幌子來干壞事。悲哀的是,我們的國民恰恰總是相信。
陳康杰有點明白他們?yōu)槭裁磳ψ约翰辉O(shè)上限而對藤田招夫要設(shè)上限了。他們不是怕虧錢多,而是要表明一種信心。
既然藤田招夫的贏面大,那當(dāng)然要設(shè)上限,免得虧個血本無歸。而陳康杰贏面小,或者從賠率上說,幾乎沒有贏的可能,那自然是隨便下注,不設(shè)上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