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腦袋真疼,像是有人在有電鉆鉆著她天靈蓋,腦子嗡嗡直叫,叫她在睡夢中不得安寧,但卻怎么也醒不過來。然身體又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燥熱難耐。沉沉地,好像有什么東西壓著她,與她展開明目張膽力量之間地抗衡。
“哎!她爸,孩子好像發燒了!”
徐妍妍迷迷糊糊間看到一個模糊又熟悉的身影走進她的臥室,接著掀開她的被子,又將冰冰涼涼的手放在她滾燙的額頭上,再焦急的跑出去。
徐妍妍虛弱躺在穿上,這才清楚的知道,原來她生病了。真好,再也不用擔心會遇到那個誰了。
醫院大概是徐妍妍除了學校另一個她最不想碰地方的,雖然醫生救死扶傷,無比神圣。但是相信在每個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許陰影吧。
比如徐妍妍,小學一年級感冒發燒住院要扎針,當時倔強的她怎么可能服從。可英雄還難過沒美人關呢,何況,她當時還是小英雄,當然難過“棒棒糖”關了。小醫生一針扎下去,可謂“血濺四方”,還沒扎對,再扎一針下去時,徐妍妍就暈了。她記得當時醒來時第一句話就是問媽媽,“我的棒棒糖呢?”媽媽的回答是,“被醫生姐姐借走了。”
后來,徐妍妍年復一年的長大,不斷地看到一模一樣的場景在她眼前出現。對此,她只想說,“騙子!還我棒棒糖!”
綜上所述,徐妍妍是拒絕打針的,而且絕不服從。
醫院某間病房里
“徐妍妍,扶著窗戶什么意思,打個針而已嘛。過來!快!”
而已?她要真過去就真是太年輕了,“我好了,真的!”
“四十度呢,我不跟你開玩笑,看你聲音都啞了!”
如果說這里的戰火是血肉相抗,明槍真火,那門口的戰爭可謂就是硝煙四起,暗潮洶涌。
醫院外,有一輛黑色的保姆車被一群記者團團圍住。
“據說劉院長私下跟白董事長關系很好,那請問您是怎么評價您的這位老朋友的呢?”
劉院長哈哈大笑一聲,爽朗又力,他拍了拍剛下車的白海,眼底盡顯尊敬,“很多人都說有關系好辦事就是容易,比如有錢人,掛號排隊,啥都不用。對的,是有很多人,這是這很多人里面,可不包括他白海啊!看這次,來給貴子看傷,連專家號都不排,就怕占了別人最需要的位置。就這樣的人,用他的藥,你說能不放心嗎?”
白川坐在車里,原本正在刷手機。這樣被錢買通的采訪,就跟拍戲一樣,他怎么會有興趣參加。要不是陳叔苦苦相求,他連搭理一下白海,他都覺得惡心,“這樣撒謊,你是不怕被雷劈嗎?”
陳助理一直聽說董事長跟愛子關系不好,今天看來還果真如此啊,瞧他這話說的連他都心驚肉跳的,“哎呀,白公子小心點,這話要被記者聽到就完了!”
白川一聽這話,手機一甩,剛剛熄滅的活立馬就竄了上來:
“怎么啦!就許你們造假,我還不能打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