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張伯站在秦超宏身邊,嘆了口氣。
直到白潔藍瘦小的身子消失在視線內,秦超宏的目光還是沒有收回來。
這里是秦超宏的書房,大大的落地窗,只能從里面看出去,而外面,看不見里面。
“老張,你覺得她像嗎?”
“的確有些像,特別是那神態。”
“哎……年輕真好。”
“老爺,你還年輕呢。”
的確,秦超宏才五歲多歲而已,對于一個成功的男人來講,五十多歲,還算年輕。
“可是,我覺得我已經老了。知道為什么嗎?”秦超宏無奈地笑了笑。
“……”張伯不說話,老爺想要傾訴的時候,他就會靜靜地聽。
“因為,我覺得自己變得傷春悲秋了。而這,正是一個統治者,最致命的傷。”
一個家族的統治者,黑白通吃的人物,怎么可以有那么多的感情。所以,他從小就將兒子教育得冷血無情。
他認為,只有無情的人,才能成為王者。
“再過幾年,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給彥凌,我也該退休了。明天我就回島上去,你在這邊幫我看著他們兄弟倆。”
“好的,老爺。”
秦超宏平時不住在這里,他買下了一個島,過著世外桃源的生活,很少管集團里的事情了。
白潔藍來到教堂。
教堂前面一片明媚的陽光。
在黑暗的地方,有信徒拿著蠟燭靜默祈禱。
她走進了懺悔室,將自己容身在小小的空間里。
隔間的那邊,有人在墻上敲了三下。
是神父,這示意著神父在里面。
白潔藍沉默了一下,幽幽地開口說話,但更像是自言自語。
“每天都帶著虛假的面具生活,真的很累。這讓我很有負罪感,我不希望欺騙任何人,可是又沒有辦法……我罪孽深重,雙手沾滿了鮮血,如果真的有地獄,那么我死后,是不是會去那里……”
說完這番話,白潔藍幽幽地嘆了口氣。
隔間那頭,神父并沒有說話。
她也不想神父說什么,她只是想在這個神圣的地方,獨自懺悔。
“我很恨他……”她又繼續說道,聲音平靜,卻透著深深的悲涼,“可是我所做的一切,跟他又有什么區別。我們都是罪孽深重的人。我想報復,可是為什么,在他的面前,我總是不能自已。”
難道,她對秦彥凌動心了嗎?
這句話白潔藍沒有說出來,因為,她不相信,也不會承認。
“你是好孩子,只是人活著,總是有那么多的迫不得已,上帝會理解你的。”隔間那頭傳來的男性低沉暗啞的聲音,不像是神父。
這聲音,很好聽,很熟悉……
白潔藍一驚,連忙問道:“郞偉,是你嗎?”
“恩。”
“你怎么會在這里?!”白潔藍驚訝,站起身準備去隔間那頭。
“別!坐下!”男子的聲音忽然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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