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卡片
黑絲女接過藥方,還沒來得及跟凌云道謝,又被別的女人插嘴道:“何醫生,你醫術這么厲害,我有個問題想問問。我媽她多年的風濕腿,一到陰雨天氣就疼得不得了,這有得治嗎?”
“還有我,我一朋友那什么總是有問題,力不從心的,時間還挺快,這事也能治嗎?”
……
問題一個個接踵而至,凌云不緊不慢的一一回答,分別給她們開了藥方后說:“好了,藥方都給你們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你們今后要是遇到什么問題,可以到清云診所找我。”
丟下這話,跟喝得醉醺醺的陸少道別后,凌云離開了包廂。
那位黑絲女見狀一人跟了出去,直接往凌云口袋里塞了張小卡片說:“小神醫,以后有空找我玩啊,直接打上面的電話,我隨叫隨到。”
凌云笑了笑,并未答話的轉身走了。
左彎右繞走到大堂后,凌云一眼便看見了張曼妮。
她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有些慵懶的靠在那里,睡眼微瞇。雖然閉著眼睛,但出挑的長相和身材,引得不少路人回頭觀望。
凌云笑了笑,走過去叫醒了她:“走吧曼妮,別睡了,回去再睡。”
張曼妮微瞇著雙眼,一看見凌云便嘟起了嘴,氣呼呼的說:“大叔,我可等了你好久。”
凌云撓了撓頭,看了眼墻上掛的時鐘,短針已經回歸到十二。
有些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那些女人太難纏,一不小心待久了點。”
“不過你怎么不進去等我?這里人多眼雜的,你一個小姑娘家難免……”
話還未說完,就被張曼妮氣嘟嘟的打斷道:“大叔,我進去干嘛,當一千瓦的電燈泡嗎?我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你們倆男人會跟一群女人發生什么,我還沒那么蠢進去找不痛快。”
凌云哭笑不得,這話他竟無法反駁,只好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說:“小姑娘家家的,成天在想些什么。”
“走了,還不回去車都打不到了。”
送張曼妮回診所后,凌云一人回到了家,放輕腳步,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時,卻正好碰見準備出去倒水的蘇清月。
“何廣志?你……”蘇清月驚訝道。
凌云扯著臉笑了笑,隨口道:“老婆,這么晚了你還沒睡啊。”
蘇清月冷冷的瞥了凌云一眼,指著還在工作的電腦說:“有文獻需要寫,不然我跟你一樣嗎,開個小診所還天天早出晚歸。”
凌云聳了聳肩,笑瞇瞇的說:“在你那醫院上班又受氣又累,你圖什么呢,不如來我的診所吧,咱們夫妻倆一起坐診,多好。”
蘇清月別過臉去,低聲喃喃道:“我才不要。”
“你在診所養你的小妾去吧,我去干嘛。”
后半句話語很輕,輕的只有蘇清月自己聽見了,但話一出口,她立即意識到有什么不對,連忙住了口,匆忙的掩了掩神色。
“老婆,你剛剛說什么?”凌云問道。
蘇清月很快恢復以往的神色,冷聲道:“沒什么,你管那么多干嘛!你那破診所誰稀罕去!”
然而嘴上雖這么說,但她不得不承認,她心里其實有動搖過,但自從上回在診所里碰見凌云跟張曼妮后,這個念頭便被她埋藏了起來。
凌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笑了笑,往蘇清月邁近了一步,指著臥室內置的衛浴轉移話題說:“老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先進去洗澡。”
經過蘇清月身邊時,一股濃濃的酒味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
蘇清月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冷聲叫住了凌云:“這么大的酒味,你喝酒了?”
凌云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果然一股子酒味,雖說他的身體沒事,人也還清醒著,但身上自然散發的酒味騙不了人。
“喝,喝了一點。”凌云硬著頭皮說道。
“何廣志,你不是在診所上班嗎?還喝酒?”蘇清月氣得走向凌云,又往凌云身上嗅了嗅,臉色驟然一變,冷聲道:“何廣志,你老實告訴我你今晚去干嘛了,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
凌云聞言一驚,這香水味肯定是那群女人染上的,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連忙沖向浴室,著急的邊褪衣服邊說:“老婆,待會再跟你說,我先去洗個澡。”
把脫下來的衣服隨手丟在地上,凌云沖進了浴室。
“神秘兮兮的,搞什么鬼。”蘇清月抱怨著,隨手將凌云剛換下來臟衣服撿了起來,沖浴室里面喊道:“臟衣服到處亂扔,礙手礙腳的,你的臟衣服我幫你丟進洗衣房了。”
浴室里水流聲開的很大,凌云隱隱只聽見蘇清月好像在問他什么,他想都沒想便隨口答應了。
十幾分鐘后,待凌云從浴室出來時,看見蘇清月臉色陰沉的坐在床沿上,手上還攥著什么東西。
此時的蘇清月身著一件真絲吊帶睡衣,外面搭著條披肩,稱的極好的身材曲線。凌云見狀忍不住靠了過去,笑嘻嘻的問道:“老婆,你怎么還沒睡啊,是不是在等我?”
蘇清月臉色一沉,朝凌云肩上揪了一把,氣沖沖的說:“等你?我等你干什么!”
“何廣志,看看你做的好事!”
說著,蘇清月將那張小卡片扔到凌云身上。
劈頭蓋臉的一通罵,凌云還有些摸不清頭腦,但他看清那張小卡片時,只覺得腦子里突然一“嗡”。
連同著酒精的刺激,所有的血液在這一時間全都涌向腦海。
如同大部分人在酒店門縫里看見的那些小卡片,凌云手中這張小卡片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除了刺激的畫面,下方還標著一串聯系電話。
凌云這才想起來,這是好像是黑絲女臨走之前塞給他的,但他當時真沒想收下來。
“不,不是,老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凌云連忙解釋道。
但卻被蘇清月直接伸手打斷,她嘴角微微抽搐,說不清是什么表情,半晌開口道:“你別說了,我說過你我互不干涉。況且我們也是名義上的夫妻,實際上并無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