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我相信他
只見銀針插入的皮膚處迅速變紅,凌云隨即把銀針按照循序依次拔出。
拔出的那一剎那,銀針表層皮膚的紅色并沒有消失,反而越積越深,逐漸變成駭人的紫色!
楊安娜見狀大駭,想上前問清楚狀況,但怕自己干擾到了凌云手中的動作,只好站在一邊閉口不言。
從凌云扎針下去的那一刻,楊家人全都安靜了。一向鬧騰跋扈的楊飛鵬都不說話了,他也看得出來現(xiàn)在情況的特殊,萬一因為自己的緣故從而影響了父親的病情,那他怎樣都不會原諒自己。
按照順序拔下銀針之后,凌云又取出四根銀針,扎向楊建偉的額頭處。這一次,銀針并沒有取下,反而是一直停留在上面,仍由著血液的凝聚,匯合……
旁邊幾位醫(yī)生見狀皺起了眉頭,他們不知道凌云想干嘛,更加看不懂他手中的動作。
只有朱主任眼神突然一亮,就想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整個人略顯亢奮。
“這是……”
他激動的喊出聲的,話剛出口,就意識到自己不能干擾凌云,于是連忙住了口。
此時的凌云絲毫沒有受外界任何的干擾,他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楊建偉的頭部,手中的動作一直未曾停下,頭腦也在不停的思考下一步的動作。
兩分鐘后,凌云見行針效果差不多了,于是屏氣凝神,集全身玄天真氣于掌心,覆于楊建偉的額頭之上,并且不斷的摩挲著,整個手掌在額頭的某一處逆時針畫著圓圈……
見到這詭異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這一次,包括朱主任都不知道凌云在干什么。剛剛凌云實行的那一套針法他的確在古籍中看到過,可是現(xiàn)在的一切卻又變得云里霧里。
“喂,你到底在干什么!”
楊飛鵬忍不住喊出了聲。
現(xiàn)如今那幾根銀針還在他父親楊建偉的額頭上插著,他實在看不懂凌云現(xiàn)在的動作。
如果說之前的扎針看上去至少是有模有樣的,那現(xiàn)在凌云的動作簡直就是讓人看不懂。
楊安娜并沒有開口勸住楊飛鵬,相反她也想知道凌云在干什么。
“我在救人。”凌云頭也沒抬的說道,手中依然在源源不斷的向楊建偉顱內(nèi)輸送玄天真氣。
“救人有你這樣救的嗎?你該不會是想害我爸吧!”
楊飛鵬急了,他很怕父親有個閃失。現(xiàn)在的他突然很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沒有拼命攔住凌云,竟然還讓他接近他的父親。
這時,朱主任突然開口說道:“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這位先生剛剛使用的是玄顱針法吧?”
“不錯,正是玄顱針法。”凌云點點頭說道,說話的過程中手掌仍然懸于病人的頭顱之上,源源不斷的給他輸送玄天真氣。
此時他的玄天真氣正源源不斷的打通病人頭部的血脈,朝著他那血塊涌去。
“老朱,你有沒有搞錯,這個毛頭小子怎么可能會玄顱針法?”
楊主任不敢相信,在朱主任耳邊悄悄問道。
玄顱針法是失傳已久的中醫(yī)針法,楊主任也只是很久之前聽說過,壓根不知道這是什么,更不知道具體是怎么操作的。
“我怎么可能會看錯?!”朱主任厲聲打斷了楊主任。“這套針法雖然已經(jīng)失傳,我自己沒有機(jī)會操練過,但是我還是有所了解的。”
“這的的確確就是失傳已久的玄顱針法沒錯!”
朱主任語氣十分肯定,看向凌云的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光芒。
“玄顱針法失傳已久,每想到今天竟然在這看見了,還是這么一位年輕人使用的,今天這一趟簡直來的太值了!”
“小伙子,沒想到你年紀(jì)輕輕,就能使得這樣厲害的陣法,真是后生可畏啊!佩服佩服!”
朱主任十分欣慰的哈哈大笑,眼神中都是對凌云的肯定。
“小伙子,你是如何習(xí)得這玄顱針法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玄顱針法失傳已久了吧。還是十幾年前,我出差在外時,偶然獲得一本古書典籍,從中看到的這套針法。但慚愧的是,我最終也沒能親手試驗過,最終的記憶也僅僅停留在那本古書上的描述而已……”
朱主任忍不住侃侃而談道,整個人笑呵呵的陷入了回憶中。
也是見凌云現(xiàn)在停下了施針,朱主任開口問向他這些。
“說來也巧了,這玄顱針法,我也是偶然在一個醫(yī)學(xué)老者跟前學(xué)到的。”凌云半真半假的說道。
“哦。”朱主任聞言點點頭,眼中精光閃爍,“那小伙子機(jī)緣可真是好啊。”
凌云笑著點點頭,專心致志于手中玄天真氣的運輸,并沒有繼續(xù)回話。
不過聽到兩人的這番對話,似是打開了其他人的好奇心。大家紛紛小聲議論著。
“玄顱針法?什么是玄顱針法?”
此時楊家的家庭醫(yī)生劉醫(yī)生開口問道。
除開朱主任跟楊主任以外,其他人對玄顱針法幾乎一無所知。
“不知道,不過聽朱主任的口氣,這玄顱針法好像挺厲害的樣子。失傳已久的陣法,這小子竟然會用?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不知道,不過就算是那什么針法,有沒有用還另一說呢。待會兒看看情況不就知道了。”
“你說的有道理,不是我說,你們看董事長哪里有好轉(zhuǎn)的樣子?還是那樣昏迷著。就算真是的那什么針法,也一點用都沒有啊!”
楊安娜神色復(fù)雜的看向凌云,她了解朱主任的為人,他很少這樣贊嘆一個人。聽他說的話語,似乎對凌云的醫(yī)術(shù)十分贊賞。
不過遺憾的是,她眼神緊緊的看著病床上的父親,如他人所說,似乎沒有一點好轉(zhuǎn)的跡象。
想到這,楊安娜不由得為父親捏了一把汗。
“何廣志,但愿你能做到……”
這時,楊飛鵬忍不住問道:“姐,到底什么情況啊?那小子還在那干什么?朱醫(yī)生說的是真的假的,爸怎么還沒醒啊?”
楊飛鵬一連串問下來,楊安娜只能給他個冷冷的眼神。
“別說話,安靜點!”
“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