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你去吧,傷口沾水好得慢。”
陸平搖了搖頭,可他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就開始后悔了起來,因為王彤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徹底變了。
王彤聽了這句話喜滋滋地進了浴室。她選了這個大床房,就已經(jīng)顯露了她的小心思。
王彤的身材很好,標準的S型曲線,尤其是她的腰身,纖細的沒有一絲贅肉,在陸平的面前有意無意的晃了兩下,邁著大白腿,走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立刻傳了出來,霧氣迅速占領整個浴室,朦朦朧朧之間,王彤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
陸平實在想走,家里那邊他放不下。可這邊又答應了王彤,不好反悔。只好硬著頭皮待下來了。又給藥店那邊打了個電話,說有事,今晚不能回去了。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開了,裹著浴巾的王彤走了出來。
她的頭發(fā)沾滿了水珠,整個貼在身上,露在外面的肩膀白皙細膩,看得人心里直癢癢。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任憑水滴順著皮膚向下滑落。浴巾下是一雙潔白無瑕的大白腿,顯得鮮嫩可口。
她本來是化了妝的,但是現(xiàn)在,素面朝天,瓜子臉紅撲撲,反倒是多了一絲安靜和淡雅。
陸平心思都在藥店,又一方面不想和王彤發(fā)生點兒什么,所以并沒心情欣賞這出水芙蓉。目不斜視,緊盯著剛剛打開的電視。
看著陸平故意的模樣,王彤心里暗笑。
男人都是一個樣,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實心里早就想著要把女人撲在床上了。
不過,越是這樣靦腆的男人,就越是惹王彤喜歡。
她眼神迷離,直接走到酒柜,卡賓斯基是五星級酒店,房間里什么都有。
三分之二的紅酒倒?jié)M了兩個杯,王彤親自把紅酒遞了過去。不過她卻并沒有主動出擊,而是坐在了床上,小細腿一架,輕輕的喝了一口。
男人都是賤骨頭,越是主動的女人,就越是不喜歡。反倒是那些有個性的,就越是招人愛。
王彤知道怎么收拾男人,她看著陸平就仿佛是杯中的紅酒,只要她愿意,隨時都能一口喝進肚子里。
所以她根本不擔心,陸平這條小魚會跑,今夜她要玩得開心,隨心。
“還打籃球么,當年的你可是真帥,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同學。”王彤笑道。
陸平搖了搖頭:“上大學就不玩了。”
“那是可惜了,對了,你為什么去當兵?挺突然的。”王彤又問。
“也沒有為什么,就覺得當兵很酷,鬼使神差的就去了,誰都擋不住,當了十年兵除了打架,什么也沒學會。”說起當兵,陸平咧嘴笑了笑。
“知道么,我當年特別崇拜你,覺得這輩子都非你不嫁了,后來,我也考了江大。不過,去了以后才知道你已經(jīng)當兵了。”說起了那年同學,王彤的思緒飛到了曾經(jīng)的那個時光。
她是江大音樂與舞蹈專業(yè)的畢業(yè)生,因為長相美,氣質(zhì)佳,被譽為校花。
每天一放學,就有寶馬,奔馳一大堆豪車搶著來接她,可她總是搖搖頭一個都不上。
她比陸平小,但兩個人好歹也是同一個學校畢業(yè)的,說著說著,就從大學聊到了高中,然后說起了彼此小時候的事。
兩個人越聊越多,當然,這酒喝的就越來越多,不一會就喝了一瓶紅酒,王彤也終于倒在了床上。
春光乍泄,王彤閉著眼,身上的浴巾早已散開,胸口的領子一覽無遺,露出里面粉嫩的肌膚,和挺立的兩座大山。
王彤喝多了,事就好辦了,陸平也不至于跟她滾床單了。
他抱起王彤,準備把她放在床上,不過,還僅存一絲意識的王彤,卻微微的睜開眼,雙手抱住了陸平的脖子:“可惡的家伙,不要啊,不要啊……”
王彤嘴里的不要,就是要陸平趕緊上她的意思。
可陸平卻根本不管她說什么,蓋好被子轉(zhuǎn)身上了沙發(fā),呼呼的睡了起來。
整整一夜,陸平都沒上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陽光照進屋里,他才伸著懶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王彤也醒來,睡眼惺忪,揉著腦袋,她雖然喜歡喝酒,但不勝酒力,過后總是會腦袋疼。
不過,讓她最氣憤的是,陸平竟然沒有跟她發(fā)生任何事。這讓她睜開眼就狠狠的瞪了一眼陸平,心里氣鼓鼓的。
“你醒了,收拾收拾下樓吃早飯吧,我一會還有事。”陸平哪里看不見王彤雙眼里的怨氣,只字不提,打著哈哈走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以后,兩個人下樓吃飯。五星級酒店的早餐就是不一樣,陸平吃的很多。
王彤則在一旁陪著他,只是隨便簡單的吃了幾口。
她看著吃飯的陸平,不知為何心里暖暖的,回想起安靜的昨夜,反倒是有些欣慰。
這是個好男人。王彤心里這樣想到,她的臉色冉起兩道緋紅,一種好似戀愛的感覺油然而生。
吃完飯,照王彤的意思,還想再和陸平繼續(xù)消遣時光,
但陸平不肯再跟她啰唆,麻利地把她送到了她指定的地方。隨后打車回了藥店。
王彤下車后,但看著漸漸消失在視線里的出租車尾燈,一顆心跌落了谷底。
再說陸平,到了飛雪藥店,一進門就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大廳里等著他。
“你出院了。”陸平走上前,笑著說道。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才出院不久的于濤。
清水街槍擊案,于濤大難不死,被刑警隊的領導一眼看中,在他住院期間,就將他的檔案掉到了刑警隊。
陸平的心里對于濤一直都有半分愧疚,當時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現(xiàn),恐怕,這會躺在醫(yī)院的就是陸平了。
“不錯啊,調(diào)到刑警隊了,工作怎么樣,找我什么事。”陸平走進17號,看著于濤笑道。
沒等于濤開口,林清雪率先走了過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陸平,“昨晚去哪了,隨便打個電話就不回來了,有這么跟老板請假的嗎。”
“急事,急事,還請老板見諒”,陸平打著哈哈當,不想當著眾人面說詳情。
他說著有顧客在,讓林清雪趕緊做生意,然后和于濤一起上了二樓。
二樓的客廳,于濤正襟危坐,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陸平,冷哼一聲:“昨天晚上你去了百樂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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