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過了一個星期了,我的傷口也沒有什么大礙了;我想我應(yīng)該可以出院了。醫(yī)生走進我的病房,走到我的旁邊;拆下我傷口的布帶。
“你的傷口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回去只需要注意傷口衛(wèi)生,記得每天都要為傷口消毒,再過幾天就可以完全康復(fù)了。”
“那就是說,我現(xiàn)在可以出院了?”
“是的!”
太好了,我終于可以出院了;我現(xiàn)在心里特別高興。我想,今天羽翔和楓應(yīng)該會在醫(yī)院門口等我。我站起來,離開了那張讓人討厭的病床;整理好衣服。之后,我走出了醫(yī)院;站在醫(yī)院門口。我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早上刺眼的陽光再次照在我的身上。
羽翔和楓來了,他們開著林玉龍的車來接我。
“寒哥,你果然今天出院?”
“哦!難道你猜到我今天出院?”
“不是我猜到,是楓他猜到的。他說槍傷只要過了七天,就會好得七七八八了;沒想到是真的。”
“哈哈……楓!你猜得好,猜得也非常準確。現(xiàn)在我們回公司去,到了公司再說其他事情。”
“是!”
我坐上林玉龍的車,我感覺車里有一股讓人討厭的氣味。
“楓,過了今天,你把這輛車拿去賣掉;我不想再坐林玉龍的車。明天,你們各自辦好一張銀行卡。我給你們每人兩千萬,你們各自去買好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車。”
“寒哥,不用了吧!兩千萬實在太多了,我們……”
“你們?yōu)榱宋易瞿敲炊嗟氖虑椋瑑汕f算少的了;你們就拿著吧!最重要的是拿錢去買好房子和車,這兩樣是最重要的。”
“謝謝寒哥!”
“謝什么謝,你們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寒哥,你放心;我們以后一定會為你赴湯蹈火。”
“好,有你們這句話就行了。對了,你們買多幾件西裝;以后去辦事都要穿西裝。”
“這是為啥呢?”
“我想表面上搞房地產(chǎn),讓大家都知道我是做正當生意的。至于別的生意,我們回到公司再說。”
“原來如此!”
我來到了公司門口,抬起頭一看。‘寒江集團’四個大字顯示在我的面前,這讓我感到非常的自豪。因為從今天起,這家公司就完完全全的屬于我。我走到我的辦公室里,辦公室里的一切東西都變了。我坐到新的辦公椅上,這種感覺真是舒服。
“寒哥,這套辦公用具是新買的,林玉龍那套我已經(jīng)拿去丟了。”
“羽翔,做得好。現(xiàn)在,這家公司已經(jīng)是屬于我的;所有關(guān)于林玉龍的東西都給我毀滅掉。”
“好,我等下就去!”
楓拿了一份東西放到我的桌面上。
“寒哥,這是狂豪社的地盤拍賣出去的價格,請你過目。”
我看了一下,原來是狂豪社的地盤以五億元被人拍下;比我估計的要高點。現(xiàn)在,我需要了解一下公司的內(nèi)務(wù)。
“寒哥,我們現(xiàn)在需要發(fā)出招聘廣告嗎?”
“需要,因為現(xiàn)在缺少人手;不過,我要招聘一些高學(xué)歷的職員,因為公司現(xiàn)在是搞正當生意,所以不需要那些廢物。”
“寒哥,那你準備怎么寫這份招聘廣告呢?”
“年齡25歲以上——50歲以下,大學(xué)本科畢業(yè);對國語和英語這兩種語言要熟練,還要對房地產(chǎn)知識有一定的了解。你就根據(jù)我這個描述,叫人打一份招聘廣告。”
“好,我現(xiàn)在就去辦!”
“楓,你等一下;我還有事要和你、羽翔商量一下。”
“哦!”
我坐到辦公室的沙發(fā)上。
“你們兩個先坐下來!”
楓和羽翔坐了下來,他們好像在猜我要說什么。
“楓,你知道有什么生意是最暴利,最賺錢的嗎?”
“寒哥,難道你想……”
“沒錯,我想在暗地里搞毒品生意,還有就是走私軍火。”
“寒哥,你也想走私軍火嗎?”
“沒錯,這兩樣是最暴利的,但也是最危險;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不危險,又怎么能賺錢呢?”
“寒哥,那我們的貨源從哪里來呢?”
“我想汪云那里應(yīng)該有很多關(guān)系,我想跟他合作。”
“他會跟我們合作嗎?”
“暫時還不會,不過不用多久,我自然會有辦法讓他跟我合作。”
“那毒品那邊呢?”
“我在查看林玉龍以前的賬目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幾個聯(lián)系人;我想,林玉龍就是跟他們購買毒品的。”
“寒哥,我們?nèi)悸犇愕模 ?/p>
“好!楓,你現(xiàn)在先去找人打一份招聘廣告發(fā)出去。”
“是!”
“羽翔,你現(xiàn)在去找成文公司的總裁楊成文。你就告訴他,我想跟他合作搞房地產(chǎn)。”
“要是他拒絕呢?”
“他不會拒絕的,他這個人只要是大生意,都不會錯過;你只要說我有一筆超億的生意想跟他合作,我保證他會很樂意跟我合作的。”
“是,我這就去辦!”
好了,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我只需要靜靜地等待消息。
警方總部派了一名警司到重案組詢問案子的進展情況。那位警司走進梁雨秋的辦公司。
“梁雨秋!”
梁雨秋看到警司來了,馬上站起來敬個禮。
“梁雨秋,現(xiàn)在案子進展如何?”
“報告警司,還沒有任何進展!”
“你是怎么辦事的,都這么久了還沒有進展!”
“這案子完全沒有線索去查,而且兇手又把人證、物證一并摧毀;現(xiàn)在都不知道從何下手。”
“總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一定要盡快把這件案子給我破了,要不然你這個組長就別干了。”
那個警司說完就走了,梁雨秋嘆了一口氣;心里很煩。上頭這樣逼他,而他又不知從何查起。突然,梁雨秋腦子里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人,或許他能夠幫助自己破案。梁雨秋拿起電話……
“喂,你在哪里啊?”
“我正在睡覺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沒事;別來煩我。”
“你看新聞了嗎?現(xiàn)在有一宗大命案,死了三百多人;你知道嗎?”
“知道又怎么樣?我現(xiàn)在跟警方?jīng)]有任何關(guān)系,我沒必要去理;也沒有權(quán)利去理。”
“老兄,案子如果再沒有進展的話,上頭就要拿我來開刀了。”
“他們拿你開刀,又不是拿我開刀,干我屁事!”
“我們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就幫幫我嘛!”
“不幫,只要是警方的事,我一概不幫!”
“老兄,難道你還在為兩年前那件事耿耿于懷嗎?”
“別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
“好好好!你不想幫警方,我不逼你。但是,你可不可以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上,幫我一回!”
“雨秋,我就幫你這一回;就這一回哦。如果下次找我,再提案子的事;就別怪我跟你絕交。”
“行!下次找你的時候,保證是找你喝酒。”
“好吧!你把有關(guān)這件案子的信息發(fā)給我看一下!明天我再給你答復(fù)!”
“好!”
掛了電話之后,梁雨秋急急忙忙的把這宗命案的有關(guān)信息用傳真?zhèn)鹘o他電話里的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