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媽?這些個丫鬟婆子身份低賤,我教訓一下,還不能教訓了嗎?”封行戳對著柳慧眉說道。
一幫丫鬟婆子嚇得抱作一團,封行戳剛剛的那番要弄死他們的模樣。
真的是太可怕了,讓人不寒而栗的那種。
司念看向封行戳,不由瞪大眼睛。
心里暖成一片,那種感覺,簡直了。
如同霸總小說里的一樣,你看到這個男人在。
你就覺得,哪怕全世界與你為敵,他也會站在全世界的對立面,和你一起。
不問對錯,就是維護著你。
所以,她接受封行戳,是最正確的事情了。
柳慧眉看向封行戳打著自己的心腹丫鬟婆子,臉色難看至極。
封行戳明顯是拿著她的話來堵她了,為了一個女人,封行戳可以做到這一步,太過分了。
“封行戳,你這是什么意思!”柳慧眉氣得不行。
封行戳不以為然,嘴角微微上揚:“阿媽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br/>
封行戳目光冰冷,一副豪橫的模樣,和柳慧眉對視著。
平時,阿媽怎么對他,漠不關心也好,刁難也好,他都認了。
可是阿媽要去動手打死司念,他絕對不能讓步。
柳慧眉氣的臉色鐵青,指著封行戳罵道:“逆子,你是這么對我的,為了一個女人而已,我可是你阿媽,我剛剛不過說了她幾句,她就把我推在地上。”
“我讓嬤嬤教訓她兩下,你就心疼了,你可有心疼你阿媽。”柳慧眉咬牙,瞪了司念一眼。
她居然不知道司念個小賤蹄子,這么招封行戳喜歡。
讓封行戳不惜和她對著干。
封行戳看向柳慧眉,嘴角微微上揚:“她不會那樣,也不會做那種事情,今日的事兒,阿爸都說了,到此為止,希望阿媽也到此為止,否則鬧到最后,誰都不好看?!?br/>
他了解司念,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一定是阿媽刁難司念了,現在反過來說司念的不是。
自己的阿媽,自己最了解,平日里看著端莊賢惠,其實城府很深。
只是在阿爸和外人面前,做個賢妻良母罷了。
“你!”柳慧眉氣急了。
封行戳根本不給柳慧眉面子,直接拉著司念離開了。
“逆子!”柳慧眉朝著封行戳的背影罵道,“反了天了,真是?!?br/>
吳嬤嬤從地上爬了起來,到了柳慧眉身邊,對著柳慧眉勸道:“夫人,夫人,別生氣了,為了那種人,跟少帥置氣,劃不來啊?!?br/>
“你怎么不說那個逆子為了一個女人,跟我這個阿媽作對呢?!绷勖家榱撕笱啦?。
以前封行戳從來不這樣,今天為了一個女人,真是瘋了。
她一貫覺得封行戳還算孝順,是她看走眼了。
“夫人,您別生氣了,你看那個女人,長得跟個小妖精似的,勾搭的少帥,把少帥魂兒都給迷住了,這會兒,您教訓那個小妖精,少帥可不是要維護了,男人嘛,都是一樣?!眳菋邒邉裰勖肌?br/>
大少帥身子骨不好,將來沒有多大的出息。
他們全都得依仗二少帥,夫人也是,當然不能把二少帥給得罪完了。
柳慧眉回轉過頭看向吳嬤嬤:“對,那個女人一看就是個狐媚星子,可惡的很?!?br/>
“沒事兒,沒事兒啊,男人都是新鮮感,少帥也是,遇上了看對眼的,一時間喜歡了,再過陣子,遇上了別的喜歡的,又不一樣了,那女人囂張不了幾日。”吳嬤嬤勸著柳慧眉。
吳嬤嬤扶著柳慧眉坐下,對著柳慧眉說道:“二姨太都在想著給三少帥張羅婚事兒,您這邊應該也想著給二少帥張羅一下了?!?br/>
“您想想啊,有了人管了,有了太太了,少帥自然不會把心思全都放在那個小妖精身上?!眳菋邒呗龡l斯理的勸著柳慧眉。
吳嬤嬤是柳慧眉從娘家帶回來的嬤嬤,一直跟著柳慧眉,算是得力的心腹。
吳嬤嬤三兩句話,讓柳慧眉寬慰了不少。
柳慧眉深吸一口氣,調整了思緒。
“你說的有道理,我回頭給他張羅一下?!绷勖忌钗豢跉?,面上沒有太多的神情。
這一看,她依舊是柳家的大小姐,依舊是那個督軍府賢良淑德的督軍夫人。
司念那個女人,她記住了。
下次,司念再落在她的手上,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她一定不會饒了司念。
吳嬤嬤寬慰了柳慧眉一會兒,扶著柳慧眉離開了。
這邊,封行戳拉著司念,出了督軍的書房,又出了督軍府。
一路上,司念都沒有說話,任由著封行戳帶著自己離開。
只要是跟著封行戳一起,去哪兒都行。
封行戳帶著司念,坐了車,吩咐著明影:“明影,開車?!?br/>
“是,少帥?!泵饔皯艘宦?。
明影發動車子,載著兩人回了別館。
司念看著封行戳臉上的傷,微微皺眉,心口有些泛疼。
她是真的心疼,之前沒有感覺,這次封行戳去邊陽打仗,分開之后。
她才看清楚自己的內心,她很喜歡封行戳,更確切的說,是愛了。
“你有沒有怎么樣?我阿媽打你了沒有,傷著哪兒了嗎?”封行戳拉過司念,對著司念問道。
他阿媽,他知道,一般教訓人,都不會客氣。
也不會當著阿爸和老太太的面兒,都是背地里做。
之前有個小丫頭,因為做錯了一點事情,就被阿媽身邊那些嬤嬤給不動聲色做掉了。
阿媽看似賢良淑德,端莊大氣,其實手段狠辣著呢。
司念輕搖了搖頭,對著封行戳說道:“沒有,她打我,我躲開了,所以她摔倒了,很生氣。”
“做的對,你大可不必為了我,讓她打你,知道嗎?”封行戳寵溺的對著司念說道。xしēωēй.coΜ
封行戳伸手捧著司念的臉,他怎么舍得讓司念因為她委屈自己。
讓別人動手打了司念。
司念于他而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別人動了,他當然心里不舒服。
“封行戳,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你阿爸今天打你,打的重嗎?”司念問著封行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