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變化很大嗎?”聽到陳浩天這話,我十分的意外。
陳浩天上下打量著我說道:“劍青,你比三年前多了幾分成熟堅硬,少了幾分青澀,所以我都認不出你來了。”
“是嗎?”聽到陳浩天的話,我心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陳浩天見我不相信,就從口袋之中摸出了一面八卦鏡,遞到了我的手中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過陳浩天遞過來的八卦鏡,正要看鏡子之中的我的時候,忽然間發(fā)現(xiàn)這銅鏡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無數(shù)道裂縫。
看到這裂縫,我心頓時就咯噔了一下,八卦鏡乃化煞之物,一般不易開裂。
而這八卦鏡竟然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裂縫,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陳浩天被邪祟給盯上了,而且這能讓八卦鏡開裂的邪祟絕對不是一般的邪祟。
“這鏡子是正一道的龍虎鏡?”就在我放下鏡子準備問陳浩天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邪事的時候,朱栩諾一眼就認出了我手中陳浩天的這面鏡子。
“正一道龍虎鏡,很厲害的法器嗎?”我將手中的鏡子遞給了朱栩諾,開口問道。
朱栩諾一邊看著這布滿了龜裂的鏡子,一邊說道:“龍虎鏡是天師府的上等法寶,張?zhí)熳嬗H自所創(chuàng),你說厲不厲害?”
“陳老,你怎么會有天師府的龍虎鏡?”我聽完以后,滿臉驚訝的望著陳浩天問道。
陳浩天解釋道:“小女陳香香是天師府張?zhí)鞄煹脑賯鞯茏樱@龍虎鏡是我女兒的……”
“原來是這樣!”朱栩諾點了點頭,隨即又看著手中這布滿了裂紋的鏡子說道:“陳老,你這鏡子上的裂紋是最近才有的,還是給你的時候就有了?”
陳浩天接過了朱栩諾遞回來的鏡子,說道:“哎,這鏡子之前不是這樣的,也就是最近一段時間,鏡子開始開裂了。”
我聽后就更加的震驚了,普通的八卦鏡一下子布滿了這么多的裂紋都需要十分強大的邪氣,更何況陳浩天的這面八卦鏡還不是普通的八卦鏡,而是天師府的龍虎鏡,這就更加的證明了這東西的來頭大了。
“陳老,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邪事了?”我望著陳浩天,疑惑的問道。
“哎……可不是嗎,不然我來這里拜什么神!”陳浩天深深的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
“陳老,遇到什么事情了?”朱栩諾追問道。
陳浩天臉色有些蒼白,仿佛回憶起自己遇到的事情就覺得害怕,只聽陳浩天說道:“你們應該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在劉遠威崛起之前,我才是洪城市的首富,在洪城市有很多的資產(chǎn),后來劉遠威來了,我就拿不到地了,開始轉(zhuǎn)做物業(yè)了……”
“這洪城市最大的物業(yè)公司就是我們家的!”陳浩天說道。
“搞物業(yè)公司,那好啊,基本上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啊。”我看著陳浩天,驚訝的說道。
陳浩天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特別是洪城商業(yè)街是我們最賺錢的項目……可是最近洪城商業(yè)街總是有人離奇的失蹤,等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那些人全部被吸干了,就,就像是被火燃燒后的干尸一樣。”
“還有這事情?”朱栩諾聽完以后,臉上寫滿了驚訝之色的看著陳浩天。
“你女兒不是張家耀的再傳弟子嗎,有沒有讓他來看看?”我說道。
當我提起陳香香的時候,陳浩天的臉上又露出了幾分難過之色說道:“都怪我,都怪我,我應該讓香香來的!”
陳浩天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
我和朱栩諾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之中的驚訝之色,接著朱栩諾連忙的拿出了一張濕巾替陳浩天擦拭著眼淚說道安慰道:“陳老,別哭,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和我們說說,或許我們有辦法解決!”
陳浩天緩了許久后就看著我們開口說道:“由于洪城商業(yè)街發(fā)生的那些怪事,我就叫我女兒香香來看看,看看是不是能夠解決了,前幾天香香來了以后,帶著兩個天師府的弟子去了洪城商業(yè)街了,結(jié)果……”
說到這里,陳浩天又哽咽了起來。
“結(jié)果怎么了?”我急忙的追問道。
“結(jié)果,結(jié)果那兩個弟子都死了,而我家的香香也失蹤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家香香的風水術(shù)法如何?”
“三個月前剛被天師賜封為紅衣高功法師。”陳浩天紅著眼眶,緊緊的望著我說道。
紅衣高功法師,那可是僅低于紫衣長老級別的存在,身為紅衣高功法師的陳香香竟然失蹤了,我越聽越是覺得不可思議。
“對了,劍青,你,你是天醫(yī),常年和鬼神打交道,你能幫幫我們看看嗎?”陳浩天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只要能找出我家的香香,我,我肯定虧待不了你。”
我連忙說道:“陳老,先不說虧不虧待的事情,我這三天還有些事情,等處理完了我再去你們那里看看!”
“謝謝了,謝謝了,到時候你有空了聯(lián)系我!”
陳浩天連連朝著我道謝完畢以后,又留給了我一個電話,轉(zhuǎn)身便再次進到了朝圣的隊伍之中去了。
“這,這洪城市的怪事真多啊,怎么都讓我們給遇到了?”朱栩諾轉(zhuǎn)頭朝著我看了過來,臉上滿是驚訝的說道。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誰讓我是天醫(yī)呢,天醫(yī)自帶引煞的功能吧,走吧,我們?nèi)タ纯茨呛樯酱蠓稹!?br/>
說完,我就拉著朱栩諾到了公園的最下面,在公園的最下面是一條波濤洶涌的洪江。
而我們要看的大佛就在江對面的山上,足足有百米高,佛像森嚴,隔著一條洪江我都能夠感受到那佛像的威壓。
只不過不知道的為什么,當我看到這尊佛像的時候,身體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又一種無比陰冷的感覺。
特別是當我看到那佛像的眼睛時,那眼睛不像是佛,反倒像是魔。
我轉(zhuǎn)頭朝著朱栩諾看了過去,朱栩諾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