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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牙齒和血吞。
九皇子遇刺案終于告破,一群胡人假扮薩滿進宮刺殺皇帝時被五王爺逮了個正著,從一人身上搜出九皇子側妃的一塊繡帕,想來是殺人后留下的紀念。
因胡人向來性情殘暴,慣愛在戰后剝下俘虜皮膚,破開胸膛,砍斷頭顱,制成稻草人樹立在邊境震懾大慶軍隊。皇帝對胡人的殘暴深惡痛絕,又為他們的刺殺計劃沒能成功感到后怕不已,連審也沒審便將這幾個人推出午門斬首,了了這樁震動全京的慘案。
九皇子徹底瘋了,整日里喊著要父皇、母妃,心智退化,仿若幼兒。皇帝深夜前去探看,對上他澄澈的目光終是下不了狠心,接回宮中與容皇貴妃幽禁一處,好叫母子兩個相互照應,莫再添亂。
隨即,三王爺重入朝堂,一邊在御前聽差,一邊又在六部輪值,頗受重用。幾日后,皇帝更是下旨,將心腹重臣王子騰的嫡次女指給三王爺為正妃,又命欽天監折一吉日,盡快完婚。
碩果僅存的兩位皇子中,三王爺雖然聲望更高,可五王爺卻重兵在握。倘若兩位王爺爭起來,反倒是五王爺的贏面更大,只要他稍有不服,邊境的百萬雄兵隨時聽候他調遣,屆時大軍壓境,兵臨皇城,三王爺就是有三頭六臂也無法力挽狂瀾。
然而與同樣手握兵權的王家聯姻就不一樣了。有了王子騰支持,三王爺便有了制衡五王爺的實力。皇帝此舉,是在給三皇子鋪路呢!
被皇帝耍了一遍又一遍的朝臣們這才慌起來,紛紛向晉親王府遞帖子。可三王爺卻關起門來謝絕訪客,對各種諂媚之言,攀附之舉皆置之不理。
皇帝面上不顯,對這個兒子卻更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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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回來后仗著王家給自己撐腰,將管家大權從邢夫人手里奪了去,交予自己侄女兒。邢夫人幾次哭鬧,都被賈母不耐煩的駁回。
三王爺重入朝堂,圣眷優渥,眼見就要登上那世間最崇高的位置,而自己的女兒會成為皇妃,甚至皇后。王夫人又抖起來,走到哪兒都雄赳赳,氣昂昂,只能叫旁人看見兩個鼻孔。
然而好日子沒過幾天,又聽聞哥哥的嫡次女獲皇上賜婚,十月底將嫁予三王爺做正妃,日后三王爺繼位那就是板上釘釘的皇后,她心里又是震驚又是酸澀,把屋內的瓷器統統砸了一遍。
然而當日王子騰的嫡妻方氏便登門拜訪,說了好些個姐妹同心,互助互利,把持六宮的話,又暢想了賈王兩家的輝煌未來和國舅爺寶玉的遠大前程,王夫人的心氣兒慢慢順了,笑呵呵的把嫂子送走。
賈環自‘腿傷’以后就關了院門,不與賈府諸人來往,裝了小半月便拆了布條,宣告痊愈。
趙姨娘見他沒落下殘疾,心里別提多高興了,這日拿著幾件新裁好的夏裳,興匆匆走進來讓他試穿。
賈環套上外袍,正欲下榻靸鞋,啞妹撞開門簾,喘著粗氣道,“三爺不好了!今天一大伙地痞流氓在京中鬧事,一連砸了咱們六家鋪面。掌柜的喊來京畿衛處理,他們不但不幫忙,反訛了咱們一大筆銀子!零零總總加起來,至少損失了五萬兩!”邊說邊遞上一個賬本。
“一連砸了咱們六家鋪面?”賈環挑眉朝趙姨娘看去,“那些鋪子全掛在莫須有的戶籍下,誰人知道是我賈環的產業?然而他們一砸一個準,顯見是沖我來的。五王爺被奪了京畿大營的兵權,轉交于王子騰,可見這背后主使者非王家人莫屬。我的人絕不敢背叛,卻是要問姨娘,這些秘事為何會傳入王夫人耳里?”
趙姨娘正肉疼的厲害,聽兒子一說才覺出不對來,思量片刻后顫聲道,“環,環哥兒啊,是姨娘不好,逛街的時候把這些鋪面一一指給探春看過。我當時只是想讓她知道,咱們絕對供得起她最豐厚的嫁妝,哪曾想,哪曾想……”說到最后無法成言,捂著臉哀哀哭起來。
“哪曾想她會以此為籌碼,向王夫人遞投名狀是么?難怪王夫人那么痛快,將她說給廣陵侯世子做正妻。呵~”賈環扔掉賬冊冷笑。
“兒啊,那可是咱們最掙錢的幾家鋪子。如今王夫人知道了,王子騰又手握京畿大營軍權,把整個兒皇城都拽在手心,封咱們鋪子也就是一句話的功夫。咱們日后拿什么過活啊?”趙姨娘悲憤難平。她的好女兒,總是一刀一刀扎她的心,當她以為不能更痛時,又轉瞬把她推落深淵,好似不讓她活在絕望中便不肯罷休一樣。她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才生下這么個無情無義,沒心沒肺的畜牲!
“民不與官斗。等他們來封,咱們倉庫里的貨物就全入了王夫人腰包。不若自己封了,將財產轉移到妥善的地方保存,日后再徐徐圖之。”
賈環命啞妹迅速下去處理諸事,也不理哭得死去活來的趙姨娘,盯著賬冊思忖。在法紀嚴重缺失的封建社會中生存,沒有權勢,沒有地位,簡直活得比狗還不如。
可他賈環從來不是狗,而是獸,是吃人的兇獸。沒人能讓他不痛快!
將情緒激動的趙姨娘安撫好,賈環喚來啞巴,吩咐道,“把王夫人的幾個陪嫁莊子全給我燒了,做得隱秘點兒。”
啞巴早已長成壯實的大小伙兒,站起來比主子還高出半頭,聽了這話目露兇光,略一拱手便匆匆離開。
賈環這才斂去陰森的面色,拿起水煙袋,歪在炕上緩緩抽吸。
“環兒,我為了你,把府中所有姬妾都遣散,你卻是這樣對我的?你當我是什么?你閑時消遣的玩意兒?無聊了就逗弄逗弄,膩味了就隨手扔掉?”五王爺風風火火進來,話音未落就滿屋子的砸東西。
“百子千孫圖?狗屎!”他扯下墻上一幅畫踩踏,轉而去撕大紅的床幔,“石榴花開,富貴吉祥?真是好喜慶!”
屋子里乒呤乓啷一陣亂響,活似臺風過境一般。仆役們躲的躲,散的散。趙姨娘在窗外瞅了一眼,實在沒上趕著找死的勇氣,只得跑到隔壁廂房,耳朵緊貼墻皮偷聽。
賈環依然優哉游哉的抽水煙,紅的刺目的嘴唇微啟,吐出一股香濃的煙霧,又絲絲縷縷的吸入鼻孔,直過了好半晌才從熏熏然的狀態回轉,曼聲道,“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過來坐下,好好說話!”
一見他那妖異的模樣,五王爺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了,紅著眼珠坐過去。
“發生什么事了?”賈環摸摸五王爺狗頭,見他眼睛瞇起,十分享受,又忍不住撓了撓他下巴。
五王爺哼哼兩聲,勉強撐起兇神惡煞的表情,詰問,“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成親,只與伴侶好好過嗎?可我怎么聽說你下月初就要成婚了?你把我的心都捅碎了!”說到最后捂住胸膛,仿佛下一刻就會死去。
“我?成婚?”賈環指了指自己鼻尖。
“聘禮都給了,你還裝什么?”五王爺眼珠子又開始發紅。倘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存,他早沖過去把那女人砍成肉醬了!
賈環略略一想就回過味兒來,擺手道,“你等等。”然后將手里的水煙袋擲出去,砸在墻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墻那頭的趙姨娘捂著嗡鳴的耳朵跑回屋,心里七上八下忐忑的要命。眼見就要成事,又被五王爺攪合了!自己喜歡男人也就罷了,作甚要拉環哥兒下水!這些皇子龍孫沒一個好東西!
這頭,賈環挑眉看向五王爺,揚了揚下顎道,“說吧,定了哪家?”
“你真不知道?”五王爺大松口氣,滔滔不絕的說起來,“定的是尤氏,隔壁寧國府賈珍的妻妹。那可不是個好東西,早與賈珍父子勾搭成奸,又攀上了賈璉,而今養在外面……”
“等等,哪個尤氏?二姐還是三姐?”賈環一邊打斷他一邊回憶原著。
“你倒是消息靈通,連他家有幾個姊妹都知曉的一清二楚,平日里沒少關注吧?也是呢,那尤氏姐妹可是難得的尤物……”五王爺渾身上下冒著酸氣,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仿佛只要少年點個頭,就一口把他吞了。
“能不能好好說話?”賈環捏了捏青年布滿胡渣的下巴。
五王爺滿身的酸氣立馬沒了,義憤填膺道,“環兒,你姨娘被騙了!那尤氏明面上為賈珍妻妹,實質上跟他們圈養的粉頭娼妓無差,有時還推出去供客人享用,真真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臟物!她怎配得上你!而且,她肚子里還懷了賈璉的種!”
聽到此處,賈環收起漫不經心的表情,肅然問道,“你確定?”
“我把他一家查了個底兒掉,自然確定!環兒,你不信我么?”五王爺面露委屈。
“自然是信你的。”賈環贊賞的拍了拍他腦袋,笑道,“既然聘禮已經下了,這婚,我還結定了。”
“環兒!”五王爺撲過去將他壓倒,瘋狂的啃咬他嘴唇,表情糾結苦痛。等了許多年,就等來這么個結果么?如此,倒不如把他強奪過來永生永世囚禁!
“別鬧,”賈環揪住他腦后的發髻,將他拉遠,冷冷開口,“給我姨娘推薦這么個傾國傾城的尤物,賈家費心了。婚禮上,我也送他們一個驚喜,正好跟他們徹底撕掠開。至于尤二姐,我自然會幫她找個好去處,若她肯為我所用的話。”
五王爺愣了愣,隨即歡喜的跟什么似得,問道,“環兒打算如何行事?需要我出力么?”
“無需你出力,只管等著看戲就好。起來,咱們去探探尤二姐府邸。”賈環推開他,找出一件鴉青外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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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人耳目,賈環與五王爺乘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來到尤二姐住處。
自王夫人回來,王熙鳳又故態復萌,上趕著給二房當槍使。賈璉心煩的很,找門路在江南補了個縣令的實職,外放去了。臨走唯恐尤二姐受王熙鳳迫害,將她接出寧國府,安置在偏僻的小胡同里。因大房一家沒甚產業,賈赦花錢又沒個數,早把家底兒掏空了。賈璉實在囊中羞澀,只找了個簡陋的四合小院,雇了一年幼的丫頭和一老婆子照顧,等在外站穩了腳跟就派人來接。
二人下了馬車,卻見小院的大門敞開著,里面沒半個人影,晾曬在竹竿上的衣服淅淅瀝瀝滴著水。二人略略探查,發現正房無人便直接推門進去,盤坐在炕上等待。
不多時,便聽外面傳來一男一女拉拉扯扯的聲音,二人立即翻上屋梁,垂頭探看。
賈蓉哐啷一聲踢開房門,將掙扎不休的尤二姐壓在炕上揉弄。那尤二姐發似堆云,臉若銀盤,膚如凝脂,眉宇間更含似嬌似嗔楚楚動人的風情,果然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尤物。她一手拽住衣襟,一手捂住肚子,嘴里哀哀哭求。
賈蓉淫笑道,“怎么了?往日迫不及待的想我弄你,人未上炕就先褪了衣裳張開腿兒,今日怎矯情起來了?”
聽到此處,五王爺看向賈環,用口型道了句‘狗男女’。賈環瞇眼而笑。
尤二姐用力蜷縮起身體,哭道,“蓉大爺,求您放過奴家罷!奴家現在可是璉二爺的人,是您的嬸嬸啊!”
“嬸嬸?笑話!你跟我璉二叔可有明媒正娶,可有拜堂成親?怎么就成我嬸嬸了?再者,以前我跟璉二叔還同時上過你呢,你怎不叫喚?現在再來裝三貞九烈卻是晚了!”賈蓉三兩下撕掉她衣服,解下自己褲頭就要入巷。
尤二姐驚恐的尖叫,死死捂著肚子滿炕打滾,極力避開賈蓉那紫紅的物件。
梁上的五王爺將大掌置于賈環眼前,咬牙切齒的低語,“別看!要看回去讓你看我的,又粗又長,狀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