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雖然凌平的聲音很小,但摟著他胳膊的雪丹娜且還是聽到了。
沿著他的目光,她也望向那對在到處敬酒的父子,然后有些怪異的說道:“你和他們也認識?”
“這里是余雄富的別墅?”凌平卻反問了一句。
凌平之所以有這樣的反應,自然是看到了余子杰了。
“是啊?!毖┑つ赛c點頭,“怎么了?”
“看來你真不應該帶我來,”凌平搖搖頭,“我和余子杰那家伙有些過節?!?br/>
“當然,真要說的話,是那家伙非要來找我的麻煩。”
“這樣?”聞言,雪丹娜微微一蹙眉。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余子杰卻突然轉頭,看向了凌平他們這邊。
那一瞬間,他眼中立馬浮現出了一絲怒火,但隨即,卻又露出了一絲冷笑。
“我建議,現在馬上離開?!笨戳擞嘧咏芤谎郏杵降恼f道。
雪丹娜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不管怎的,我也的去和余雄富打個照面才行,他在江海市的勢力,我可不敢不給他面子。”
“你就不怕,你去了,就回不來了?”凌平微微皺眉,“余子杰那家伙肯定以為你和我有什么關系,按他那性格,肯定也會針對你的?!?br/>
“這么多人,應該也不至于吧。”雪丹娜回道,“我就過去和余雄富喝一杯酒,然后就找借口離開?!?br/>
說著,她就帶著常有的那種微笑,向余雄富走了過去。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余子杰卻來到了一個坐在角落,帶著墨鏡,還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跟前,
他與那人交頭接耳一般的說了兩句,期間還看了看凌平這邊,隨即,那個八字胡男就起身,向他這邊走來。
“這家伙,還是一如既往的行動迅速??!”
凌平安子搖搖頭。
“喝一杯?”
沒過一會,八字胡男就來到凌平跟前,微笑著將手中的紅酒遞給了他。
“我不會喝酒。”凌平搖搖頭,“當然,更‘不能’喝就是了!”
凌平故意加重了“不能”兩個字,他并沒有明說,但是,卻知道,對方一定能夠聽出來。
果然,聽到這話,八字胡男雙眼一瞇,不過隨即又笑道:“小兄弟,我還很少遇到真正有本事的同行呢,更何況你還這么年輕,看來,我們有必要好好認識認識。”
“我可不是你的同行,”凌平淡淡的回道,“更沒有興趣認識你?!?br/>
說著,他就直接向雪丹娜那邊走去了,因為注意到,余子杰已經端著一杯紅酒,向她靠了過去。
“唉,小兄弟,別這么心急嘛,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不過,凌平卻再次被那八字胡男給擋住了,“我想,我們以后答應會經常打交道的,所以,很有必要,相互了解一翻!”
而就在八字胡男說話間,余子杰已經將手中的紅酒遞給了雪丹娜,而當中余雄富的面,她也不好拒絕,直接仰頭喝了。
看到這一幕,凌平的神情直接冷了下來:“你這種人,就算有一聲本事,也只是敗類!”
“呵,我是敗類,那你是什么?你就是圣人?”八字胡男冷笑道。
“滾開!”
凌平這次直接大聲喊了出來,而此話一出,大廳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他,自然,對于在這種場合下,還爆粗口的凌平,他們自然都是一臉的厭惡了。
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并沒有人認識他,而且一看,他也不向什么有身份地位的人。
“別讓我說第二次,否則,有你后悔的!”凌平并沒有去理會其他人的目光,冷冷的對八字胡男說了一句,直接就繞過他,打算向雪丹娜走去。
因為,此時,雪丹娜像是頭暈一般,已經被余子杰給扶住了。
“嘿嘿,小兄弟,我們話還沒有說完呢!”
不過,又一次,凌平還是被那八字胡男給攔住了。
而這時,扶住雪丹娜向樓梯處走去的余子杰,卻還轉過頭來,非常得意的看了凌平一眼。
“你們都是瞎子嗎!”
凌平突然看著眾人大怒道:“看著一個女子被余子杰給用藥灌倒,都無動于衷!”
“呵呵,這位小兄弟,我看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這時,余雄富瞇眼微笑著說道,“丹娜只是喝醉了,犬子扶她上去休息呢!”
“呵,你還真會說!”凌平臉色冰冷的說道,“她一把開酒吧的,會因為一杯紅酒喝醉?”
“我看你這小子是故意找事情吧!”
但是,凌平話音剛落,立馬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就站出來,一臉怒氣的對他說道:“余老板是什么人,怎么會干這種事情,我看你存心找事!”
“保安,保安呢,快把這破壞舞會的家伙給扔出去!”
“真是不知所云,以為這里時什么地方?”
“一看就是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鄉巴佬,還是哪里來,滾回哪里去吧!”
大廳之中,眾人立馬七嘴八舌的說著,但是,卻全都是針對凌平的。
而此時,余子杰也沒有急著上去了,而是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著凌平。
“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凌平冷聲說了一句。
不過還不等他再有什么舉動,立馬就有四個身材健壯的青年,飛快上前,將他給圍了起來。
“真是嘴臭的家伙,快直接將他給扔出去!”而這時,之前站出來的那個青年,卻再次怒聲說道。
凌平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冷冷的盯著余子杰,直接向前走去。
他此時已經懶得再去理會其他人,包括那八字胡男和那四個保鏢。
“小子,這里不是你能夠亂來的地方!”
其中一個保鏢沉聲說了一句,隨即直接一拳,相凌平的臉上打去。
凌平卻只是微微一偏,就躲了過去,然后,讓在場眾人都驚訝的是,那把保鏢居然就以打人的姿勢站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哼,雕蟲小技!”
這時,那八字胡男卻冷笑一聲,上前一步,伸手從那保鏢側腹部處,拔出了一根銀針。
“你以為…;…;”隨即,那八字胡男還準備嘲諷凌平兩聲,但是話還說完,就微微一愣,因為他發現,那保鏢居然還是保持這那個姿勢,根本就沒有恢復行動。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只懂得一點表皮功夫?”凌平冷哼一聲,直接不再理會他,繼續向前走去。
“都他媽干什么吃的,給我上,都給我上,把那小子給我往死里打打!”
而這時,余子杰卻直接憤怒的大叫道。
聞言,不管是剛剛圍住凌平的,另外三個保鏢,還是其他那些,全都向凌平沖了過去。
但是,他們卻根本就沒能近他身,就被凌平給放倒了。
“張石繼,你他媽不是自稱是張仲景的后人嗎!別他媽給老子傻站著!”
眼看保鏢全都到底,余子杰則將怒火轉向了那個八字胡男。
不過此時,八字胡男,也就是張石繼,正在第一個被凌平定住的保鏢身上仔細查探著,急得連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但卻根本沒能發現,凌平到底在這保鏢身上做了什么手腳。
“年輕人,沒想到你還挺有本事的!”而這時,余雄富卻目錄精光的盯著凌平,滿是期待的說道,“不管你之前是干什么的,都來這跟著我吧,我保證,會給你一份滿意的報酬!”
聽到這話,從最開始對凌平的厭惡,到后來的嫌棄,然后又是震驚的眾人,再次非常一致的流露出了相同的神情――羨慕!
但是,凌平去壓根都沒有看余雄富一眼,直接向余子杰走了過去。
見勢余雄富眉頭一皺,也意識到了什么,立馬轉頭,對余子杰吼道:“子杰,還愣著干什么,既然丹娜是這位小兄弟的朋友,還不將她交給我他。”
他這是在借機下臺,也為了能夠拉攏凌平。
“老爸…;…;”
但很顯然,余子杰并不想這樣做,滿臉都是不樂意。
“聽我的!”余雄富立馬微怒的沉聲說道。
而這個時候,凌平卻已經來到了余子杰跟前,冷冷的盯著他,說道:“別再逼我動手,將她交給我!”
聽到這話,余子杰看向凌平的目光,更將冰冷了,不過最終,卻還是將雪丹娜交給了他。
凌平沒有遲疑,直接扶著她轉身就走。
在這經過那些到底保鏢的身旁時,他還沒忘記將那些銀針給收回來。
“怎么樣啊,還沒看出問題來?”
而等他來到張石繼身邊時,卻冷笑了起來。
張石繼此時有些咬牙徹齒一般的盯著凌平,那神情,似乎想要把他給生吞了一般,剛剛他已經算是丟盡顏面了,結果,這小子,居然還要來落井下石!
“銀針還給我!”
凌平伸手對張石繼說道。
張石繼冷哼一聲,直接將那根銀針向凌平扔了過去,不過卻被他給輕松的接到。
“手上功夫,也差得出奇!”凌平去立馬又來了一句。
“你…;…;”
張石繼真是被氣得有些發抖。
但是,凌平卻根本沒有理他,隨手在那個保鏢的身上扎了一眼,然后,他就立馬能動了,而起是直接向后一躍,退出好遠,非常警惕的盯著凌平。
“他們十幾分鐘后就會醒過來。”而凌平卻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就直接扶著雪丹娜,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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