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露露那一直溫柔的嗓音突然拔高,滿臉的不敢置信。其余的人都呆住了。
陳妙轉頭看向顧亦居。
顧亦居低頭,指尖順了下她的發絲,勾唇笑道:“剛從餐廳外路過,看到你在這兒,就過來打個招呼。”
陳妙瞇了瞇眼,隨后,她大方地站起來,拉著顧亦居的手,看向這群同學,“我介紹一下,這是....顧總,我上司,也是....我男朋友。”
“啊?”
“你好你好。”體育委員反應過來,站起身有些恭敬地跟顧亦居打招呼。
其余的人也是紛紛打了招呼。全都懷著敬畏跟羨慕的神情看著陳妙跟顧亦居。
陳妙微微一笑,看了顧亦居一眼,伸手指著露露:“這是我同學,露露,她說她認識你,還說你們關系特別好,顧總.....”
她說得很輕淡,很隨意。語氣中卻隱含著一絲危險。可以啊,勾女人勾到了我的同學。
露露臉色發白....
都沒敢起身打招呼。
顧亦居聽出陳妙語氣中的異樣,他看向露露,后手撐在桌子上,淡淡地問露露:“我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露露:“......”
顧亦居冷眸里很淡:“我怎么沒一點兒印象?”
露露:“......”
媽媽我想回家。
顧亦居語氣有點兒無奈,實則很冷漠:“我向來過目不忘,但是我竟然記不住你的臉。”M.??Qúbu.net
露露的手機掉在了地上。發出了聲響,她臉色不單發白,還覺得丟人。
陳妙松了顧亦居的手,抱著手臂靠在椅子上。
顧亦居回頭,看向陳妙,“老婆,如果我真見過她,一定會記得的,畢竟她是你同學啊....”
陳妙挑眉,沒應。
旁邊小滿趕緊讓了位置出來。顧亦居坐下,牽了陳妙的手,“今天我請你所有的同學吃飯吧?下午還有什么節目?我都買單.....”
陳妙瞪大眼睛。
操。
花錢是這么花的嗎?
她甚至可以預感到她的這些同學個個都眼睛發亮的神情了。
“晚上到我們酒店開個包廂玩兒?”顧亦居勾唇笑著再道。
陳妙狠狠抓著顧亦居的手掌,將他往她這兒扯,從牙縫里憋了句:“閉嘴....”
顧亦居挑了挑眉:“好的。”
乖得跟條小狗似的。
這時。
露露在對面白著臉有點兒不甘心地道:“陳妙,你不是說你跟顧亦居很久沒聯系了嗎?”
本來像條乖巧的小狗的男人瞬間眉眼冷了下來,他沉默地看著陳妙。
陳妙:“.......”
擦擦擦。
我要殺了露露這個狗屎女人。
*
中午幾個人吃飯,點的菜顧亦居買單。
下午去了KTV,顧亦居雖然沒有跟著去,但他也買單。
晚上,顧亦居包了一個酒吧,請陳妙的這些同學去酒吧玩兒,全是好酒好水果好小吃,用錢把陳妙的同學砸得暈頭轉向。
那些個女同學看著陳妙,全是羨慕妒忌恨。
小滿拉著陳妙的手:“顧亦居真有錢.....”
不怪陳妙的同學見識淺,除了露露,其余的人都呆在Y市,見識過有錢的,但很少見識這么有錢的。
小滿也有點羨慕陳妙:“那你以后是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陳妙沒吭聲,她視線看向門口站著的顧亦居,他正在打電話。見她看過去,他也看過來,兩個人視線在空中相觸,他瞇了瞇眼,眼眸里帶著些許的冷意。
陳妙挪開視線。
在酒吧呆沒多久,陳妙跟顧亦居就先回去了。
碩大的客廳,兩個人面對面坐著,陳妙靠在沙發上,細白的長腿晃了晃。
顧亦居拿了根煙,叼著,緩慢地吸著。
一秒后,他扯開襯衫領口,問陳妙:“我很見不得人?”
陳妙也不示弱,唔了一聲:“顧爺怎么會見不得人。”
顧亦居:“.......”
陳妙玩兒垂在肩膀的頭發,往前傾,把玩桌子上的打火機,說:“顧爺這名片一張一張地往外丟,都不要錢的,給我一百張?我也去派發派發?”
顧亦居:“......”
陳妙哼一聲。
放下打火機,站起身。
顧亦居在身后喊了聲:“站住。”
陳妙才不搭理,直接走進房間。
顧亦居:“......”
好樣的。
呵呵。
他掐滅了煙,起身,走到房間門口。擰了下,沒擰開,他呵一聲,回了自己的書房,一秒后,又走出來,來到房門外,屈指敲著門,他低沉著嗓音:“陳妙,出來。”
陳妙心其實有點兒虛,進了房間后,坐在床邊。
心想。
他估計不是故意的。
一張名片而已。
她站起來,準備去開門。
這時,門卻從外面開了。
顧亦居抱著手臂看著她。
陳妙跟他對視,她踢了踢腿,張了張嘴。
話還沒說,顧亦居就伸手:“過來,我認錯。”
陳妙哇了一聲,眼眶發紅,跑進他的懷里:“我也認錯.....”
顧亦居勾了勾唇,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吻住她的眼角:“真是夠兇的,嗯?”
陳妙:“我還想你跪泡面....”
顧亦居:“......”
你特么想想就好。
*
第二天,出發回海市。
于秘書留在Y市處理手頭的事兒,趙義跟顧亦居的車回海市,陳妙看到趙義,沖他微笑揮手。
趙義一看到陳妙,下意識地就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陳妙的樣子,他臉微紅,咳了一聲。顧亦居眼眸冷了幾分,掃了他一眼。
趙義坐上后座,說:“昨晚沒睡好,我先睡了。”
顧亦居給陳妙扣好安全帶,再繞到駕駛位上車,啟動車子,并湊過去吻了吻陳妙的側臉。
趙義在后座半睜眼,掃到了。
立即閉上眼睛,心里念著色既是空,色既是空....
好兄弟的女人,千萬別動心思。
只是。
小女孩,如今真的越來越勾人了....
靠。
便宜顧亦居了。
黑色的奔馳疾馳上了高速,三個多小時就回到了海市。下了高速沒多久,趙義就被扔在了半路。
趙義吃著黑色奔馳的車尾氣,氣得猛抽煙。
靠,送老子到家都不行嗎?
陳妙扭頭看著車外鏡,看趙義那有點兒可憐的身影,問顧亦居:“怎么不送他到家?”
顧亦居:“不順路。”
陳妙:“多不順路啊?”
很快。
陳妙就知道多不順路了。
顧亦居車子一路開到郊區的公寓,這里是高級公寓,建得離山近,離海遠,一個很大的小區,海市最貴的房價就是這里。車子停在負一樓后,顧亦居提著兩個人的行李,帶著陳妙上樓,陳妙低頭給柳英發微信,說自己今天不回去了。
柳英嚶嚶嚶地回了陳妙。
厚重的大門用指紋打開后,顧亦居攬著陳妙的腰走進去。
一只黑色的小貓從窗戶上跳了下來,墊著腳尖來到陳妙的腿邊,漂亮的貓眼歪著腦袋看著陳妙。
陳妙:“......好可愛啊。”
顧亦居彎腰把貓抱起來,塞在陳妙的懷里:“小橘。”
陳妙抱緊小橘,跟它打招呼:“你好呀。”
小鞠抓著陳妙的上衣,爪子勾了勾,就這么一動不動地看著陳妙。
顧亦居低笑了聲,湊近了吻了吻陳妙。
他剛撤開,小橘就歪了歪腦袋,伸出舌頭舔了下陳妙的下巴。
顧亦居臉一下子就沉了,抓住小橘的頸部皮,“滾。”
陳妙:“你這么兇干什么?”
顧亦居:“......”
我后悔養這只臭貓了。
*
領了裁員的賠償后,周麗跟陳勁康就正式失業了,在Y市住了一段時間后。陳勁康就很不習慣了,至于周麗每天除了打麻將就到處去吹牛,大概就是吹陳欣在海市現在混得多好之類的。
那些人聽著她吹,都覺得好笑,“那怎么現在還不見你大女兒啊?”
周麗摸著牌,說道:“快了快了,她說放假就過來。”
“好啊,等她來了,記得帶出來給我們看看....”
正吹著,陳勁康就掐滅了煙走進麻將房里,聽到這話,擰了擰眉,他對周麗說:“回去吃飯了。”
周麗應了聲,說:“打完這盤。”
陳勁康站在她身后,看著她拉開抽屜。
里面剩下兩張二十塊,陳勁康眉心擰得更緊,早上周麗從抽屜拿了五百多出來,現下剩下四十多塊錢。
陳勁康忍住沒問。
等周麗把牌打完了,兩個人走出麻將房。
陳勁康才問道:“今天五百多都輸光了?”
周麗頓了下,回道:“嗯。”
“沒事兒,等去海市,我就不打了,在家里給欣欣做飯。”
陳勁康想起自從上次那通電話后,陳欣就沒再給電話回來,他走近小賣店,買了一包煙,拆了走出來,對周麗說:“明天去海市吧,這邊文件下達了拆遷會通知我們的。”
周麗眼睛一亮:“哎,好啊,我也不想老打麻將了。”
沒那個手氣,老輸,加上工作多年,都習慣了那種忙碌的生活。陳勁康嗯了一聲,兩個人回家吃飯。
第二天。
天氣正好。
從Y市坐高鐵到海市,四十五分鐘左右就到了。陳勁康是先斬后奏,沒有給陳欣提前打電話通知。
下了高鐵后,打了的士去了陳欣租的公寓,來到公寓門口,才打電話通知陳欣。
周麗看著這大都市,多少有些興奮:“我們欣欣將來不知道嫁個什么樣的人?”
陳勁康沒應,聽著電話里的音樂鈴聲。
許久。
那頭陳欣才接了起來,她溫柔的嗓音喊了一聲:“爸....”
陳勁康錯開了身子,給從公寓里出來的人讓了位置,他說:“我跟你媽在你公寓的門外,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們還帶了不少醬菜....”
陳欣那頭沉默了一會:“爸,你們是打算在這兒長住嗎?”
陳勁康:“是啊,跟你媽來照顧你。”
陳欣:“可是我跟楊華住在一起....”
陳勁康還沒吭聲。
周麗就興奮地道:“欣欣啊,你多配一把鑰匙啊,我跟你爸被擋在公寓外面了....”
陳欣:“媽,我跟楊華住一起呢,你們...沒辦法一直住在我這兒。”
周麗臉色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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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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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