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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 舌辯

    突然發(fā)現(xiàn)一只大肥羊,章于天和董學(xué)成立刻安排人進行調(diào)查,才發(fā)現(xiàn)官場上正有這方面的流言,都說金聲桓和王得仁進駐江西的時候,縱兵搶掠地方,敲詐勒索綁票,無所不用其極,發(fā)了一筆大大的橫財,兩人都是富可敵國。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雖然這消息來得有些突兀,但俗話說無風(fēng)不起浪,金聲桓和王得仁就算不是富可敵國,也起碼敵得下南昌城了,章于天和董學(xué)成拿定主意,要狠狠敲上一筆竹杠,如果能弄來二三十萬兩銀子,這輩子就能少奮斗十年,還可以在其他人面前當個清官。
    說干就干,章于天把金聲桓召到巡撫衙門,進行了一場秘密談話,嚴厲指責(zé)金王二將在攻略江西時犯下的各種罪行,并暗示對方要將這筆財富與自己分享,否則就會聯(lián)和董學(xué)成向清廷上報,請多爾袞下令治罪。
    金聲桓這么多年在刀尖上討生活,可不是嚇大的,只憑一番威脅恐嚇就想讓他乖乖拿出真金白銀,根本不可能,況且他手下養(yǎng)著十幾萬大軍,進占江西時撈的那筆錢已經(jīng)快花光了,沒錢向章于天行賄,所以一推六二五,堅決不承認。
    如果是一萬兩萬的銀子,金聲桓湊湊還能拿出來,偏偏章于天的胃口太大,沒有二十萬根本拿不下來,況且金聲桓非常清楚,這種事情一旦開了口子就沒完,第一筆錢拿出來后,接二連三的敲詐就會接踵而至,直到把你榨干榨凈,擠干最后一滴油水。
    “他娘的,老子想當年是做賊出身,從來只有我敲詐別人,不成想現(xiàn)在被人敲詐。這廝真是找死嫌命長,早晚把他一刀砍成兩段……”金聲桓心里暗自嘀咕著,一直盯著章于天的后脖頸,把對方看得汗毛直豎。他突然又哈哈一笑。臉上的殺氣消失得無影無蹤:“軍門從哪里聽來的這些閑話?紅口白牙,污人清白。本將進駐江西時秋毫無犯,全省父老都可作證,軍門莫要受小人挑撥……”
    想要栽贓陷害,先拿出證據(jù)來。否則大家熟歸熟,還是會告你誹謗的。
    在章于天看來,金聲桓這種表現(xiàn)就是瞪著眼睛說瞎話,擺明是在耍賴,但他手里的確沒有證據(jù),只能先放金聲桓一馬。
    這個家伙雖然是個武夫,卻不是那種一擊即破。一詐就蒙的大老粗,心思縝密,不好對付。況且清軍由于糧餉供應(yīng)不足,打仗的時候縱兵搶掠是很常見的事情。清廷對此往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報上去也不會嚴懲金聲桓,想要迫使他乖乖就范,必須另找一個更加嚴厲的罪名。
    話不投機,金聲桓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氣哼哼地告辭離去,章于天也鐵青著臉,連送客都沒有說一句,只對著他的背影一個勁地咬牙。
    董學(xué)成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章于天看了他一眼,無奈地說道:“這廝是個滾刀肉,切不動,嚼不爛,軟硬不吃的貨,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另想辦法。”
    “軍門所言極是,這廝狡詐刁滑,一身市井痞氣,正所謂賊性難改。”董學(xué)成不著痕跡地撩撥了兩句,眼珠一轉(zhuǎn),又說道:“金聲桓手下有十萬兵馬,朝廷尚有倚重之意,一般的小錯扳不倒他,不過此賊出身乃偽明降將,一向三心二意,首鼠兩端,與偽明暗中仍藕斷絲連,若是把這件事撕扒開了,不怕他不低頭!”
    “這個,怕不太好吧?兩國交兵,互相招降敵將是很常見的事情,身居高位的,誰一年不收個十幾封招降書,金聲桓既然是偽明降將,南蠻當然會打他的主意。”章于天有些猶豫,到了一定地位之后,經(jīng)濟問題都是小問題,政治立場才是原則問題,如果給金聲桓扣上一頂里通外國,勾結(jié)敵軍的帽子,就是驚天動地的大案,無法化解的死仇了。
    千里為官只為財,章于天只想敲一筆竹杠,萬一把江西搞出一場大地震來,對他的政治影響也不好。
    董學(xué)成嘿嘿一笑,用內(nèi)行的口吻指點道:“軍門毋須擔憂,這種案子的訣竅就在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將其逼入絕境之后,再突然放他一條生路,只要他肯低頭服軟,這個把柄就一直捏在軍門的手心里,哪怕一座金山銀山也給他搬空了。”
    金山銀山,這四個字像子彈一樣擊中了章于天,機會總是和風(fēng)險并存,想到成功后的巨大收益,章于天動心了。
    “此事必須做得穩(wěn)妥,不發(fā)則已,一發(fā)必中,你下去安排一下,先從側(cè)面搜集相關(guān)罪證,盡量要細致一些,若是金聲桓真的鬧起來了,就務(wù)必要辦成一件鐵案!”
    “謹遵軍門之命!”董學(xué)成心領(lǐng)神會,站起來行禮告退。
    想瞌睡有人遞枕頭,董學(xué)成不查則已,一查就有重大發(fā)現(xiàn)……
    這天傍晚,陳尚文帶著兩名隨從,喬裝改扮混進南昌府,然后大模大樣地直奔金聲桓的府邸,遞名帖求見。
    “閣下行事也太孟浪了些,須知人多眼雜,不可不防。”金聲桓很是不滿,陳尚文的保密意識也太差了,如此重要隱秘的大事,楚軍怎么會派了個草包來。
    “怎么?到了這個時候,大帥還想在韃子面前留一條后路嗎?若是瞻前顧后,心意不決,所圖之事必不可成,大帥毋庸多言,請將陳某人縛至章于天處請功!”陳尚文終于得到了發(fā)揮口才的機會,一張嘴就如標槍,如匕首,咄咄逼人。
    “呵呵,本帥哪有什么所圖之事,只是敬重故國忠良,不忍加害,才禮送陳先生離開南昌,偏偏閣下去而又返,這不是讓我難做嗎?”金聲桓猛的把臉一沉,森森然說道:“陳先生既然敢來南昌府說我,自然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本帥是極為敬佩的,但若閣下不懷好意,一味挑撥,置我十數(shù)萬將士于險境,本帥就借你的人頭一用,又有何妨!”
    陳尚文放聲大笑:“哈哈哈,好!甚好!陳某人先走一步,在黃泉路上翹首以盼,等候大帥共渡奈何橋,想來玉石俱焚之下,免不了還有千萬兒郎的怨魂與我等同行,一路說說笑笑,豈不快哉!”
    金聲桓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陳先生此話何意?”
    “江西如今勢如危卵,大帥卻抱火臥薪,不日即將大禍臨頭,我家軍門憐憫江西數(shù)百萬軍民百姓,命陳某人前來為大帥指一條明路,如今看來卻是枉做好人!”陳尚文慷慨激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氣憤模樣:“大帥要殺陳某人很容易,但恐怕自身也危在旦夕,他日汪軍門兵進江西,當為大帥收斂尸骸。”
    金聲桓冷笑一聲:“哼,危言聳聽,嘩眾取寵!”
    “怎么,大帥還看不清眼下的形勢嗎?孔有德若是占了兩廣,必定揮兵入贛,鳩占鵲巢,三順王一順公盡得滿清恩寵,必然定藩江南諸省,大帥不知要拜在哪位王公門下,甘為走狗奴仆……”
    陳尚文一針見血,金聲桓的神色微微一變,皺眉不語。
    贛州等地還在明軍的控制下,孔有德打敗隆武朝廷后,肯定會順便平定江西,金聲桓沒法再當這個土皇帝了,如果三順王一順公中間的某一位定藩江西,意圖吞并他的部隊,沒準還會刀兵相見。
    況且他和清廷之間一直有矛盾,失去利用價值之后,肯定就是鳥獸盡走狗烹的命運,削兵權(quán),調(diào)閑職,和鄭芝龍一樣圈到北京給個榮譽爵位養(yǎng)老,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過了良久,他才嘆了口氣:“唉,就算如此,本帥也能老死在床,落個善終,讓手下兒郎們保住性命,在韃子的手下造反,可不是鬧著玩的。”
    “大帥和韃子打了這幾年交道,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清軍到了江南之后,其實并不足懼,大帥麾下十余萬兵馬,占據(jù)地利人和,就算不能恢復(fù)南京,起碼也能自保江西。”陳尚文分析道:“況且湖廣會戰(zhàn)到了這般田地,孔有德已是強弩之末,只要大帥在江西豎起義旗,我家汪軍門振臂一呼,定可萬夫相和,將孔有德逐回江北……”
    他兩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時而怒目相爭,仿佛下一刻就會翻臉,時而喜笑顏開,像兄弟般親熱投機,一直說到晚飯時分,金聲桓擺下酒宴款待陳尚文,也沒有再搞什么酒遁,一直談到深夜。
    酒喝的到位,金聲桓改了稱呼:“陳兄弟果然是個人才,今日這番談?wù)摻忾_了我心里的不少疙瘩,不過你今天還是太莽撞了些,恐怕行跡已經(jīng)暴露,這幾天就留在我府中吧。”
    陳尚文趁熱打鐵:“全憑大帥安排,不過事不宜遲,大帥應(yīng)當盡快和我家汪軍門聯(lián)絡(luò)。”
    金聲桓同樣很心急,大包大攬地說道:“你放心,我會盡快給汪軍門寫信,你有什么要報給他的,也一并交人送去。”
    陳尚文提醒道:“既然落于文字,務(wù)必要小心從事,這一路上不會有什么麻煩吧?”
    金聲桓呵呵一笑:“誰敢?在江西地界內(nèi),只有我找別人的麻煩,沒人敢找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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