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哪管這個,叉著腰怒罵:“還能什么原因!我兒子還是個孩子……”
“嗯,你說的沒錯!”
這時,林清寧忽然高聲打斷她,在秦玉一臉不解的神情下,繼續說:“他還是個孩子,千萬不能放過他!”
“你,你什么意思……”
秦玉一愣,問。
沈慕青淡淡解釋道:“表姐,事情是這樣的……”
隨后,沈慕青原原本本的將事情解釋一遍,秦玉聽后,大喊大叫著:“不可能,這絕對不是我兒子!我兒子一向很懂事聽話,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說著,她又指著沈慕青,破口大罵:“一定是你們誣陷他!你個不要臉的賤貨,勾搭野男人,生下野種,也就只會欺負欺負小孩兒,有種你們沖我來啊!”
果然,每個熊孩子的背后,都站著一個熊家長。
這熟悉的臟話,讓三人都微微皺眉。
“住口!”
簫布衣低吼一聲,一身的氣勢,直接將秦玉籠罩著。
秦玉嚇得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簫布衣冷聲說:“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不知道為何,簫布衣的神情明明很平靜,可秦玉卻像是在面對波濤洶涌的怒海,有點不敢吱聲。筆趣閣
沉默一會兒,她咬著牙說:“說就說,真當我不敢?我說你個不要臉的賤貨……”
“不不不。”
簫布衣擺手,打斷她的話,提醒著:“我說的是你最后一句話。”
秦玉想了一下,怒吼著:“我說,有種你們沖我來啊!”
啪!
話音落下,簫布衣一巴掌抽出去。
砰!
瞬間,秦玉那二百多斤的肥肉,就像是破布一樣飛了出去,然后重重的砸在了草坪地上。
這一巴掌簫布衣連百分之一的力氣都沒使出來,可秦玉那原本胖的跟盆一樣的臉,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比另半邊臉足足高出一寸,疼的她半邊臉都是麻的。
秦玉奮力掙扎著,半晌終于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簫布衣,對沈慕青破口大罵:“賤人,婊子,你居然敢讓野男人打我,你們一家三口都不想活了嗎?”
簫布衣冷聲說:“我再從你嘴里聽到一個臟字,就掰掉你一個牙齒!”
“賤人……”
秦玉不相信,怒吼著。
嗖!
隨后,只見簫布衣只剩下一個殘影一閃而過,秦玉的一顆牙齒已經掉了。
捂著滿嘴的血,秦玉瞪圓了眼睛,怒罵著:“賤人,你竟然敢……”
嗖!
嘎嘣!
嘎嘣!
兩顆牙齒被掰斷了。
簫布衣淡淡的說:“你每多說一個,我就雙倍掰掉你的牙齒。現在你說了兩個,掉了三個牙齒,下面再罵,我就掰掉你四個牙齒。”
“人一共只有32顆牙齒,你說還能再罵幾句?”
“我……嗚嗚……”
這下,秦玉真的怕了,剛想開口怒罵,卻又急忙捂著嘴,一個字不敢說,眼中的憤怒卻比海還深。
“誰敢欺負我的老婆和兒子!”
這時,又一個囂張的男聲傳了過來。
不多時,一個干瘦的男人走了過來,看著滿嘴鮮血倒在地上的秦玉,和被簫布衣提在手上的兒子,雙眼通紅,緊張的叫著:“老婆,兒子,你們沒事吧?”
“這是……沈慕青?你這個婊子竟然真的敢回江州來!那這就是你的野男人了?好啊,好啊,一回來就敢欺負我兒子老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既然你說完了,那聽我說。”
這時,簫布衣淡淡開口。
干瘦男人想反駁,可簫布衣身上的氣勢一釋放出來,他瞬間被壓的死死的,一點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簫布衣問:“你就是教出這小畜生的另外一個老畜生吧?”
干瘦男人罵著:“你說誰是小畜生和老畜生!”
簫布衣點頭,說:“看來是了。”
干瘦男人囂張的問:“那你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