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別玩了!”
臺下的田非花看著破軍連續三招,還沒弄死簫布衣,皺著眉頭催促著。
然而,破軍卻死咬著牙關,根本沒工夫回復他。
他的雙臂努力向里收,想用雙臂的力量,直接夾死簫布衣。
但簫布衣伸出的雙臂,卻像是兩根定海神針立在哪里,即便他是孫猴子,也沒辦法向前半步。
見破軍不回答,田非花怒了,說:“破軍,我命令你,立即殺了他!”
“啊!吼!”
破軍發出一聲怒吼,全身的力氣都在朝著雙臂匯聚。
無論他怎么努力,結局都沒有半點改變,這讓他發出一陣無能怒吼,以宣泄心中的無能為力。
簫布衣淡淡的說著:“你的主子在催你呢。”
破軍紅著雙眼盯著簫布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簫布衣神情依舊沒有半點變色,笑著說:“如果你只有這點實力,那就死吧。”
“死”字一出口,破軍的眼中滿是恐懼的神情。
他想逃。
可一股巨大的殺氣已經徹底將他籠罩,他無處可逃!
“破軍,我命令你,快殺了他!你難道忘了這些年是誰在供你吃喝,供你玩樂,供你修煉嗎?今日,就是你報答我田家的時刻!殺了他!”
臺下,田非花還在怒吼著,臉上的表情都變了。筆趣閣
而臺上,簫布衣直接轉身走向擂臺牢籠的出口,雖然鐵門從外面被鎖的死死的,但誰也不知道簫布衣是怎么做到的,就聽見當啷一聲,鎖直接開了,簫布衣徑直走下擂臺。
而臺上,破軍還保持著站立的姿態。
“這……”
“這是什么情況?”
“比賽還沒結束,他怎么就走了?”
“最關鍵的是,破軍為什么會放他離開?難道是良心發現了?不可能啊,那個家伙是出了名的沒有人性,怎么可能會放他離開……”
“那……到底是什么情況,難道……”
圍觀的人看著簫布衣走出擂臺,臉上紛紛露出不解的神情,驚訝無比的看著簫布衣。
田非花幾乎要失去理智了,大聲的怒吼著:“破軍!破軍!你怎么敢放他離開?難道你忘了我田家這些年對你的栽培……”
啪!
他一邊怒吼著,一邊沖向擂臺,然后重重的一巴掌打在破軍的肩膀上。
轟隆!
可這對破軍連撓癢癢都不算的一巴掌,竟然讓站立的破軍,轟然倒地,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破軍,你……你……”
田非花難以置信的看了看手掌,又看了看地上的破軍,隨后,眼睛落在了破軍的眉間,臉上露出了震驚又恐怖的神情。
“你們快看!破軍的眉間!有!有個洞!”
“破軍……死了?”
“他,他什么時候出的手,又是怎么出的手?”
“好恐怖的手段,殺人于無形……”
“……”
當看清楚破軍眉間的血洞,一群人震驚無比,看著簫布衣的眼神都帶著敬畏與恐怖。
畢竟一個能隨時殺死你的人,又如何讓人不恐懼呢?
“你……殺死了破軍?”
這時,許瑾瑜也走了過來,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簫布衣淡淡的笑著,反問道:“不能殺?”
“不,不是,就是……不太敢相信……”
許瑾瑜連忙搖頭,半晌才說:“你剛來江州,可能不太了解,破軍可是江州十大高手之一啊……可就這么被你殺死了……”
他們震驚的不是破軍的死,破軍雖然號稱江州十大高手,但也只是末尾,能殺死他的人大有人在。
可關鍵是,簫布衣能做到殺人于無形,就像是殺雞一樣。
那份輕松寫意,即便是排名第一的城主,只怕也無法做到,
這份實力,何其恐怖?
簫布衣笑著說:“這不是重點。”
許瑾瑜愣了一下,問:“那什么是重點?”
簫布衣說:“重點是,我們用一億賺了一百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