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歐騰文的拳頭要落在許瑾瑜身上的時候,簫布衣出手了。
簫布衣伸出一根手指,在歐騰文的拳頭上輕輕一點。
明明只是一根手指頭,但歐騰文卻感覺像是被世上最堅硬的棍子擊中,拳頭傳來一陣酸麻疼痛感,一股危險的氣息將他徹底籠罩。
他嚇得心頭一跳,顧不得手上的痛楚,急忙向后退,這才感覺到那危險的氣息減弱許多。
"謝謝蕭大哥。"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如同山岳的簫布衣,許瑾瑜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甜甜的說著。
簫布衣回頭,說:“沒事就好。”
“嗯。”
許瑾瑜低著頭,說。
“廢物,你竟然敢管我的閑事?!你是在找死嗎?”
那邊,心情終于平復的歐騰文怒氣沖沖的看著簫布衣,寒聲說。
簫布衣看著他,說:“對女人出手,這就是你歐家的教養?!”
“就是,歐叔叔怎么教出你這么個卑鄙下流,無恥陰險的家伙!要我說,就該把你的嫡長子身份讓給滕武哥,他比你更適合當歐家家主!”
許瑾瑜也氣憤的說著。
而這番話,更是讓歐騰文心中的怒火瘋狂滋長,推向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歐騰文向前一步,陰氣森森。
許瑾瑜被他這樣子嚇了一跳,有些膽怯地向后退后一步,可一想到簫布衣就站在她身后,底氣頓時足了,說:“怎么?惱羞成怒了?你還想打我?你不過比我高一個小層次,剛才要不是被你偷襲,你以為你可以?不信你可以試試,看我怎么打爆你!”
“嗬嗬嗬……”
他陰森森的笑著,繼續向前,說:“那就試試!”
可是,在他距離許瑾瑜還有數米遠前,一根手指頭擋住了他的路。
他眼神冷漠的看著簫布衣,冷聲說:“廢物,我們的事情,我待會兒再跟你算。現在我先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你敢攔我,死!”
簫布衣又怎么會被他這樣的氣勢嚇到,臉上的表情不變,淡淡道:“你現在要是肯跪下道歉,我可以原諒你這次的魯莽。”
“這黃毛丫頭幾次羞辱我,還要我道歉?”
歐騰文陰森森的看著簫布衣,一股滔天大怒在醞釀,隨后瞬間爆發,怒吼著:“這世上還有這么可笑的事情?!我從未聽過。”
簫布衣依舊淡然道:“那你現在聽到了。所以,道歉吧,我不想在易家殺人。”
“哈哈哈,不想在易家殺人?”
歐騰文將他的話重復一遍,寒氣逼人,說:“既然你不想,那就讓我來吧!就從殺你開始!”
說著,他忽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朝著簫布衣的眼睛插去。
“歐騰文!你無恥!”
“歐騰文,你敢!”
誰也沒想到歐騰文會這么卑鄙無恥,偷襲一次后,又來第二次偷襲,而且偷襲的方式還這么卑鄙下作,直接插眼睛。
這要是讓他成功了,簫布衣就徹底沒命了。
瞬間,許瑾瑜和易晚晴兩人臉色大變,紛紛怒斥著。
但這又怎么會擋得住歐騰文的殺意?
許瑾瑜和簫布衣,徹底擊碎了他脆弱的自尊心,要是不能用鮮血來挽回,他又怎么在江州立足?
所以,即便是偷襲,他也必須要讓簫布衣嘗到代價。
看著兇狠襲來的歐騰文,簫布衣搖搖頭,聲音中充滿了淡漠的殺氣,輕聲道:“我本想放你一條生路,可你為何偏偏要自己作死呢?”筆趣閣
“果然,俗話說的對,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歐騰文怒吼著:“落我的面子,該死的是你!”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