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殺人這么美妙的事情,又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這時,另外一個聲音又從遠處走來。
一個白胡子老人站在葉清揚對面,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說:“天龍殿藥王部天王,鬼王醫,賽閻羅!”
“還有我?!?br/>
又一人走來,那個身影美艷無雙,一出場就吸引到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那冰冷的聲音,卻像是地獄的羅剎,漠然道:“天龍殿暗部天王,夜梟天王,杜莎?!?br/>
天王!
一個又一個的天王!
足足四大天王!
江州何時有過如此大的場面,能匯聚四位天王?
李霸道看著葉清揚,唏噓道:“老狗,能讓我天龍殿四大天王同時出手,你,死得其所?!?br/>
噗通!
葉清揚跪下了。
葉清揚雖然貴為天王,但他已經是七八十歲的天王了,勉強對上李霸道這種三十歲不到、年富力強的天王,還能憑借著豐富的戰斗經驗,與李霸道打個半斤八兩。
可當四大天王一起現身,這場戰已經沒有打的希望了。
四大天王出手,他,必死無疑。
沒人想死,尤其是到了他這種境界。
費盡了所有的心思,終于達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王,已經到了該享福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死了,實在是太虧了。
所以,他跪了。
他瑟瑟發抖,看著四大天王,說:“諸位,請饒老夫一命!”
“老狗,這個時候知道怕了,你倒是識時務?!”
李霸道冷哼一聲。
葉清揚心中苦澀,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李霸道說:“可是,你該跪的人不是我!”
這么一說,葉清揚也才想起,這場大戲的主角是簫布衣!
也只有這樣驚才絕艷的年輕人,才能撐起這場大戲。
他跪著來到簫布衣面前,低下他那不曾低下的頭顱,聲音中帶著卑微的祈求,說:“閣下,是老夫人老愚昧,不識天時,得罪了您,還請閣下手下留情,饒了老夫一條賤命。”
簫布衣看著他,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說:“我還以為你能有多大的骨氣,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只會叫的狗而已?!?br/>
被簫布衣如此羞辱,要是換成平常,葉清揚早就勃然大怒了。
可現在,他只敢低眉順眼,順從的說:“是是是,在閣下面前,老夫就是一只會叫的狗。所以,請閣下留老夫一條賤命,老夫愿意為閣下看家護院,盡一份忠心?!?br/>
陳登聞聽見這話,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極為不悅。
因為有人正在爭搶他的工作。
同時心中又不禁升起萬丈豪情,天王又如何,在主上面前,也只是一條會叫的老狗罷了。
聽著他的話,簫布衣微微沉吟。
葉清揚以為他的話打動了簫布衣,又立馬說:“閣下身份尊貴,可世人愚昧,總是挑釁您的尊貴。所以,就讓老夫待在閣下身旁,當一條忠犬,為閣下掃清障礙?!?br/>
“畢竟一條天王級別的忠犬,也足以配的上閣下的尊貴!”
他說的言辭鑿鑿,簫布衣沒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陳登聞急了。
他知道簫布衣行事低調,不喜歡仗勢欺人,就算是收了他,也只是讓他幫忙在旁邊處理些雜事罷了。M.
可如今他連給簫布衣端茶遞水的工作,都被別人搶走了,他還有什么價值?
他想說話,想怒斥葉清揚不要臉,可一想到簫布衣的性格,他又忍住了,只能用著一雙憤怒嫉妒的眼神盯著葉清揚。
天王又如何?
只要讓我沒活路,我也讓你死!
“嗯,你說的不錯,一條天王級別的忠犬,的確夠撐門面了。”半晌,簫布衣淡淡的說著。
葉清揚心中大喜,急切道:“這么說,閣下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