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當狗都不配,這是何等身份?
年輕人徹底怕了。
“放過我,放過我,我給您磕頭了……”
咚咚咚!
此刻的年輕人爆發出來了強烈的求生欲,一個又一個沉悶的響頭磕在地上,額頭很快就見血了。
可是,簫布衣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漠無比。
他從不在乎別人的詆毀,因為詆毀他的人不下千萬人。
可是,這年輕人竟然敢詆毀他的女人,那必然是罪無可赦!
簫布衣冷聲說:“楚綏陽,他話太多了。”
“是,大人,我這就讓他學會閉嘴!桀桀……”
楚綏陽森然冷笑,直接沖過去,一把捏住年輕人的下巴,把手伸進他的嘴里。
啊!
嗚嗚嗚……
年輕人滿嘴鮮血,萎靡的倒在了地上。???.BIQUGE.biz
“大人,卑職楚綏陽,不辱使命!”
楚綏陽單膝跪地,態度畢恭畢敬。
“走吧。”
簫布衣淡淡道,看都不看一眼。
這種狗一般的東西,很難入他的法眼。
“是!”
楚綏陽恭敬的喊了一聲,急忙跟上蕭布衣的步伐。
……
“恭送楚天王!”
“恭送大人!”
“……”
在一群人的敬畏眼神下,蕭布衣和楚綏陽一起登上了楚家的車。
“沒想到你在京都還挺有威望。”
車上,想起一群人臨走時那恭敬無比的目光和語氣,蕭布衣笑著說。
這話一出口,楚綏陽的汗都下來了,要不是車上空間狹小,這會兒早就跪下了。
他急忙說:“大人,他們所敬畏的,不過是屬下天策府的身份和楚家的身份,不像大人。人們對您的崇拜,是發自內心的無上敬意,是敬您對華國的所有貢獻,是敬您對人民所有的默默付出。”
不愧是大家族出身,盡管知道這是恭維的話,蕭布衣依舊感到很滿意。
他笑著點點頭,說:“放松,只是閑聊,不用拘泥你我的身份。”
“是,卑職遵命。”
楚綏陽點頭稱是,但面對這個被天策戰神寄予厚望的蕭布衣,華國最年輕的戰神,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放松?
上位者的話,聽聽就好。
真這么做了,那是找死。
頓了頓,楚綏陽看了一眼蕭布衣,小心翼翼的問著:“大人如此尊貴的身份,為何忽然蒞臨京都?”
蕭布衣反問道:“你能回來省親,我就不能出來轉轉?”
唰!
又是一句話,讓楚綏陽的汗水又流了下來。
他急忙說:“卑職不是這個意思……”
看他急的話都說不完整了,蕭布衣笑著擺擺手,說:“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不必這么緊張。”
說著,他的停頓一下,繼續說:“回京都,不過是有些必須要做的事情罷了。”
“必須要做的事情?”
楚綏陽愣了一下,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可忽然,他想起了五年前發生在京都的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臉上漏出震驚的神情——蕭家當代家主的私生子,不被蕭家主母所容,在一個雨夜,向私生子發起了屠殺。
私生子的生母死了,而私生子卻從此下落不明。
所有人都以為那個私生子死了,所以也就沒有過多追究,并且區區一個流落凡間的私生子,能有多大本事?
如果這事兒只是這么想,那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不過是大家族里最常見,最普通,最不引起人注意的一樁小事罷了。
可是……
五年前,天龍殿在北部神州異軍突起,從此所向披靡……
五年前,蕭家私生子被主母暗殺,下落不明……
而蕭布衣,正是姓蕭。
那這兩件事,是不是有什么必然的聯系?!
一時間,楚綏陽看著蕭布衣的眼神,透著無比的震驚。
就在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的說話,就聽見蕭布衣淡淡的語氣帶著幾分殺氣,說:“你知道什么是聰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