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
姜樂陽發(fā)出驚恐的吼叫,這也是他留給這個世界最后的聲音。
爆!
頓時,姜樂陽的腦袋就像是個爛西瓜一樣,徹底炸開,紅的白的,四濺射出去。
啪嗒嗒……
那紅白之物飛濺很遠,蕭卓遠那俊秀的臉上,出現(xiàn)點點斑漬。
他下意識地用手擦了一下,臉上頓時陰沉的可怕,尤其是看到簫布衣腳下那沒有腦袋的尸體,更是露出了恐怖的神情。
這種手段對于見慣了生死大戰(zhàn)的簫布衣來說,只能算是毛毛雨,可蕭卓遠是個從小長在溫室里的花朵,被保護的很好。別說這種血腥殘暴的場面了,平時手上出現(xiàn)個小傷疤,稍微流點血,都能驚動整個蕭家。
一時間,他臉色煞白,嚇得往后退了兩步,像是看著魔鬼一樣看著簫布衣,支支吾吾的說:“你……你怎么敢殺他,還用這么殘暴的手段,你……你不想活了嗎?”
看著他那驚恐如同處子的樣子,簫布衣的臉上不免出現(xiàn)一抹失望的神情,說:“我本以為你敢跟我叫板,就算不是見慣大場面的人,至少也是個心性堅強之輩。”
“可現(xiàn)在不過是死了一條狗,卻嚇破了肝膽。”
“你那蛇蝎心腸的賤人母親,就教出了這么個玩意?真是讓人失望!”
聽著他那嘲諷意味濃烈的話語,蕭卓遠很想反駁,可那腦袋炸開的場景,他這輩子估計都難以忘懷。
他定定的看著簫布衣,連連后退,說:“你……你……你敢如此挑釁我,你等著蕭家的報復吧!”
說著,轉身就要走。
簫布衣眼神一冷,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站住!”
蕭卓遠驚恐的看著他,說:“你想干什么?難不成連我都想殺了嗎?!別忘了,以下犯上,可是蕭家家法大忌!”
簫布衣?lián)u搖頭,說:“我只是聽說你過段時間要大婚了,作為你同父異母的哥哥,我特意給你準備了一份厚禮,還希望你能接下!”
聽著簫布衣的話,蕭卓遠的臉上露出了恐怖的神情。
簫布衣一腳踩爆姜樂陽腦袋,給他那脆弱的心靈,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
他從未想過人命會這么不值錢,說沒就沒了。
更沒想到簫布衣為了立威,手段會這么狠,這比直接殺了姜樂陽還要震撼無數(shù)倍。
他臉上滿是處子般的驚恐,瘋狂的搖頭,說:“不,不,我要你的禮物!你也沒資格參加我的婚禮!”
簫布衣臉色冷漠至極,寒聲道:“這可由不得你!”筆趣閣
說著,他冷哼一聲:“來人,把我給我這親愛的弟弟,準備的禮物拿出來!”
“是!”
不知道何時,一個人從遠處走來,推著一個巨大的車,上面用紅布蓋著,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可有一點是沒錯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很快,那個人將東西推了過來。
簫布衣接過來,手按在那紅布之上,說:“你一定很好奇,這紅布之下是什么吧?不過別著急,容我賣個關子。”
“你知道聽說你要娶傲雪,我是什么心情嗎?”
“我很好奇,非常好奇——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把手伸向了你不該伸的地方,把腳邁進了你不邁進的方向?”
“所以,為了趕上你的大婚,我連夜聘請能工巧匠,用了無數(shù)珍貴的材料,為你準備了一份厚禮!”
“希望你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