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在于這人居然是個真天王,雖然能察覺到對方明顯還達到“勢”的境界,但一個真天王就足夠令人畏懼如虎了。
迷茫的則是在京都的真天王都是有名有號的,可眼前這人,卻很陌生。
他皺著眉,說:“閣下是誰,為何要管我蕭家的閑事?”
“蕭家的閑事管不得?”
那人看著姜晉城,嗤笑著反問道。
姜晉城的眉宇間出現一抹暴戾之色,冷聲說:“不是說蕭家的閑事管不得,只是閣下可曾想過后果?”
“閣下雖然貴為天王,可連自己的‘勢’都沒練出,就敢管我蕭家的閑事,難道真當我蕭家是紙糊泥塑的嗎?”
“難道就不怕我蕭家的報復?”
面對姜晉城這樣的威脅,京都沒有一個人能扛得住。
因為此刻的姜晉城所代表的不只是一個區區奴仆,而是蕭家的顏面。
蕭家在京都立足數百年,根深蒂固,勢力極大,就像是個龐然大物,一旦發怒,沒幾個人能扛得住。
就算是同為京都四大家族的嫡長子聽見這話,也會臉色大變,不得不重新考慮自己的策略。
可是,這人又怎么怕?
他狂傲無雙的看著姜晉城,冷聲說:“蕭家在我這里,沒有面子!”
“我陳登聞,只認一個人的面子!”
是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簫布衣強行從化勁后期提升到天王境界的陳登聞了。
在得到簫布衣的安排后,他火速帶人來到京都,暗中潛伏下來。
在看到簫布衣帶著幾女進入京都后,他又化為保鏢,在暗中暗暗保護著他。
這次要不是看到厲小民要死在這老狗的撒手锏下,他是萬萬不能出來阻止的。
“誰?!”
姜晉城臉色冷漠的問著。
陳登聞怎么會回答他的話,剛想來到簫布衣的面前跪下,就見簫布衣的手往上一抬,他瞬間就跪不下去了。
陳登聞頓時就明白了,這是簫布衣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
察覺到陳登聞的目光落在簫布衣的身上,姜晉城的神情微微一變,冷漠的看著簫布衣,說:“我就說你這條喪家之犬怎么敢回京都,還敢如此囂張跋扈,原來是找了個天王當靠山啊!”
“可是,你以為背后站著一個天王,就能在京都為所欲為了嗎?”
“不,你天真,你太天真了!”
“天王在京都的確可以算的上一方梟雄,但卻絕不是無敵的存在!”
“想借此挑釁我蕭家,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老狗,你……”
陳登聞面目猙獰的想要駁斥,簫布衣直接打斷,冷笑著看著他,說:“你這老狗真是老了,我簫布衣從小跟著勢單力薄的母親生活,即使面對群狼環伺,刀尖跳舞,又什么時候靠過別人?”
“所依仗的,也不過是一雙拳頭,和一股不怕死的勇氣罷了。”
“五年過去了,我依舊是我。”
“和蕭家斗,就憑你?!”
對于簫布衣的說法,姜晉城壓根兒就不信,依舊嘲諷著。
“你信與不信,對我來說并不重要。”
簫布衣懶得與這老狗廢話,直接搖搖頭,說:“也罷,今天就先從你開刀,再從這花海世界開局,讓蕭家看看我的本事吧。”
說著,他眼睛一瞇,一股肅然的殺氣在臉上醞釀,冷聲說:“陳登聞。”biquge.biz
“屬下在!”
陳登聞恭聲道。
簫布衣冷聲說:“動手吧。”
“別殺他,我要讓他活著看著我是如何一步步拿回我曾經失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