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明澤又閃過一抹不快,可還是自我消化著,說:“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傲雪,這么多年了,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不知道嗎?要不是這次被蕭家那個廢物搶先一步,和你訂婚的人該是我才對。”
說著,他又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說:“不過也沒關系,那個廢物現在成了真正的廢物,如此一來,整個京都能配上你的,也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說著,他深情告白,說:“傲雪,嫁給我,好嗎?”
聞人傲雪不厭其煩,冷聲說:“嫁給你?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癡心妄想!”
說著,她嘴角上揚,勾起一個譏諷的笑容,說:“上一個想讓我嫁給他的人,已經成為廢人了,你想成為第二個嗎?”
“傲雪,不要將我和那個廢人相提并論,這是對我的羞辱,我不能接受。”令狐明澤忽然很認真的說著,不等聞人傲雪說話,他終于將狂傲冷漠的眼神落在蕭布衣的身上,淡淡的語氣帶著濃濃的輕視與嘲諷,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蕭家另外一個廢物野種吧?”
“嗯?”
蕭布衣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幾分不悅。
對于令狐明澤,簫布衣不太熟,但卻也有過一些接觸。
當年的簫布衣還是那個任人欺負的私生子,而令狐明澤是令狐家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以簫布衣的身份,根本就難入令狐明澤的眼中。
如今,簫布衣早已不是當年弱小無力的私生子,可令狐明澤還是一如既往的驕傲、狂妄、自大。
令狐明澤沒有察覺他的不悅,或者說,他壓根兒就不在乎。
他冷眼打量著簫布衣,說:“你的事我聽過了,一出手就廢了蕭家的那個廢物,把京都其他人倒是嚇了一跳。可是!”
說到這,他臉上的嘲諷越發明顯,說:“可是在我這看來,你和蕭卓遠的那點矛盾,不過是兩個廢物之間的爭斗,根本上不了臺面!”
“所以,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所以呢?”
看著狂傲無比的令狐明澤,簫布衣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問:“所以你想說什么?”
簫布衣的淡定,讓令狐明澤感到幾分憤怒,上前半步,用手戳著簫布衣的胸膛,威脅道:“所以我想告訴你,京都不是什么廢物都能橫行霸道的地方。在這里,你最好老實點。”
“老實點?”
簫布衣玩味兒的說著,隨后又搖搖頭,悠悠一聲嘆息,說:“你這么說,我感到很遺憾。”
令狐明澤挑眉,對他的態度越發不滿,說:“遺憾什么?”
簫布衣嘴角上揚,嘲諷道:“我本以為令狐家的大少爺會與眾不同,現在看來,也終究只是個不識時務,自大狂妄的廢物罷了。”M.
嘩啦!
“天哪,我沒聽錯吧,蕭家那個私生子,竟然……竟然敢這么羞辱令狐明澤?”
“他以為他是誰啊,別說是個沒入蕭家族譜的私生子,就算是蕭卓遠來了,也不敢這么羞辱令狐明澤吧?”
“這小子看來是真的瘋了,一個蕭家就能輕易碾壓他千百次,這還嫌不夠,又來招惹令狐明澤,這不是找死嗎?”
“呵,令狐大公子說的沒錯,這廢物真的飄了,以為京都沒人了!”
“自取滅亡,不值得同情!”
“……”
簫布衣這話就像是一個驚雷,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隨后熱議如潮,話語間滿是對簫布衣的嘲諷與鄙視,認為他是在找死。
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令狐明澤的臉上滿是羞辱的神情,那張帥氣的臉龐,此刻看起來也無比猙獰恐怖,冷聲說:
“放肆!你竟敢羞辱我?!”
簫布衣卻擺擺手,示意他安靜,說:“別急,別急,讓我把話說完,難道令狐家沒告訴你,打斷別人的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