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已經夠了,這是一個女人一輩子做夢都不敢想的一切,而我卻在真實的經歷著……”
沈慕青搖頭。
即便現在蕭布衣就在她的懷中,她依舊覺得這就好像是一場夢。
如果這是夢,請不要她醒來。
蕭布衣淡淡一笑,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
叮鈴鈴。M.
就在這時,蕭布衣的手機卻響了。
“我接個電話。”
蕭布衣說。
沈慕青擦擦眼淚,說:“好。”
隨后,她又朝著林清寧幾人走去,幾個女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說著,又哭又笑,又蹦又跳,顯得格外開心興奮。
蕭布衣看了一眼,莞爾一笑,走向一旁,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厲小民打來的。
厲小民充滿得意的說:“哥,嫂子看到你為她做的一切,一定很感動吧?”
蕭布衣笑了一下,說:“是啊,被你猜中了。不過,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不會是為了八卦吧?”
厲小民搖搖頭,認真幾分:“還是哥了解我,的確不只是為了這事兒。”
蕭布衣認真幾分,說:“說吧。”
厲小民說:“楚家通過我,向您發出了晚宴邀請函。”
蕭布衣問:“楚綏陽?”
厲小民說:“電話是楚綏陽打的,但聽楚綏陽那話中的意思,這晚宴好像是楚家二少爺組織的,而且我隱約覺得,楚綏陽那話的意思是在告訴我,這次的晚宴,又是個鴻門宴。”
“鴻門宴?”
蕭布衣笑了一下,說:“這么看來,楚綏陽的嘴巴的確夠緊的。”
的確是夠緊的,整個京都知道他真實身份的,除了鬼王醫,就是楚綏陽這個出自天策府的少將了。
而厲小民又說這可能是一場鴻門宴,那顯然楚家的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否則就算以楚家在京都的地位,也不敢向一位戰神發起鴻門宴。
那是找死的行為。
“哥這話是什么意思?”
厲小民不解的問著。
蕭布衣也沒打算給厲小民解釋,有些事情早知道,不如晚知道。
他說:“沒什么。”
厲小民雖然覺得蕭布衣越來越神秘,但卻也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只是將這份好奇掩藏在心中。
半晌,他才問:“哥,這場晚宴,你去嗎?”
蕭布衣笑著說:“京都四大家族,蕭家和令狐家已經接觸過了,聞人家更是因為傲雪的原因,雖然沒怎么接觸,但也很熟悉。只剩下一個楚家沒接觸了。既然如此,那就過去接觸一下唄,我正好想測測這京都的水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深,能把我給淹死。”
“嗯,那好,我這就回應楚綏陽,我們晚上就到。”
厲小民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準備給楚綏陽回復去了。
……
“布衣,誰打來的電話?”當他打完電話,幾個女人也聊完了,沈慕青關切的問著。
蕭布衣笑著說:“是小民。”
“哦,有什么事嗎?”
沈慕青問。
蕭布衣說:“楚家邀請我參加一場家宴。”
沈慕青一下聽出了不同,皺著繡眉問:“你要去?”
蕭布衣說:“咱們住著楚家的莊園,也的確是要去見一面,打個招呼,不然情理上也說不過去。”
沈慕青的心思一下提了起來,可隨后又只能輕輕嘆口氣,替他整理著有些凌亂的衣服,說:“早去早回,一切小心為上。”
“慕青姐放心吧,我會幫你好好照看著布衣哥哥的。”
這個時候,許瑾瑜忽然跳出來說。
幾人都有些好奇的看著她,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可隨后又一臉委屈巴巴的說著:“人家來京都就是為了跟布衣哥哥長長見識的,可來了這么久了,天天光在莊園里玩了,一點見識也沒長到。這次難得布衣哥哥又要去參加晚宴,我說是什么也不能錯過。”
說著,她又義正言辭的說著:“再說了,萬一宴會上遇到什么不開眼的狐貍精,我也能幫忙趕走,是吧,慕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