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寧震驚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那讓一幫人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讓城主大人如此卑躬屈膝的人,竟然是簫布衣!
雖然只是一個轉(zhuǎn)頭的空隙,讓她看到了簫布衣的側(cè)臉,但她發(fā)誓,她絕對不會認(rèn)錯的。
那張臉太有魅力了,尤其是那霸道而又強硬的表情,就像是夜晚中的月亮,那么耀眼,那么獨特,讓人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他……他怎么在這里?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城主大人為何這么恭敬,難道……他說謊了?”
一時間,林清寧陷入了巨大的懷疑中,難以自拔。
……
人群護(hù)衛(wèi)中,簫布衣的眼神也微微停頓一下,透過喧鬧的人群,看了一眼門口的車?yán)?,也看到了坐在車中的林清寧?br/>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見到簫布衣腳步停頓,城主的臉上閃過一抹狐疑,問道。
簫布衣?lián)u搖頭,很快回過神,說:“沒什么,繼續(xù)前進(jìn)?!?br/>
“是!”
城主應(yīng)了一聲,沒再追問。
簫布衣卻在心中想著,她看到我了嗎?
那么遠(yuǎn),應(yīng)該看不到吧?
我能看到她,是因為我是戰(zhàn)神,別說不過是一百多米的距離,就算是一公里外,也能輕易分辨出一只蒼蠅的性別。
可林清寧?
算了,就當(dāng)她沒看到吧,處理慕青的事情最重要。M.
簫布衣這樣想著,加快腳步,來到城主府前廣場,那里已經(jīng)停了一輛國內(nèi)最先進(jìn)的武裝直升機。
“大人,請您登機!”
城主恭敬的說著。
簫布衣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跳上了飛機,而龍俊陽也帶著兩個重甲武士,直接跳上了飛機。
很快,飛機盤旋起飛,朝著沈慕青上班的地方飛去。
……
“小姐,我們?nèi)ツ???br/>
城主府不讓進(jìn),司機恭敬的問著。
林清寧看著忽然飛起來的飛機,說:“跟著那輛直升機。”
“是?!?br/>
司機應(yīng)了一聲。
雖然速度比不上直升機,但直升機的目標(biāo)很大,倒也不會跟丟。
……
“快!快!快!再快一點!不要管紅綠燈,直接給我硬闖!出了什么事情,我王慶楠全部負(fù)責(zé)!現(xiàn)在你們要做的,就是立馬把我送到大人妻子上班的地方,祈求大人妻子的原諒!大人都在看著呢!”
馬路上,王家的豪華車隊開足了馬力,而王慶楠還嫌不夠,拼命的催促著。
他知道,留給他,留給王家的時間,都不多了。
要是不趁早按照簫布衣的心意去做,祈求沈慕青的原諒,那會招來更加恐怖的后果,那不是王家所能承受的。
車隊一路呼嘯而過,路過的車子一看到這豪華的車隊,還有車上掛的車牌,紛紛靠邊停讓,不敢發(fā)出半點不滿的聲音。
“家主,已經(jīng)靠近那位大人妻子工作地點五百米!”
這時,車隊停了下來,司機恭聲說著。
“呼!”
王慶楠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隨后,后面的車隊上,也下來了近百人。
他們按照地位,排成十行,恭敬地站著。
周邊的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到底是要搞什么,而人群中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王慶楠的身份。
“快看,那不是王氏集團(tuán)董事長,王慶楠嗎?”
“還有他后面的人,那是王慶楠的手下頭號小弟,李青龍,道上的大哥?!?br/>
“還有那些,也是王氏集團(tuán)的高層,各個都是身價千萬的富翁啊?!?br/>
“他們站在馬路上,還排成一排,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啊,但總感覺是有大事兒要發(fā)生?!?br/>
“……”
一群人竊竊私語,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一切,充滿了新奇。
“所有人,聽我口令!”
對于這議論紛紛的聲音,王慶楠全當(dāng)沒聽見,對著所有人喊了一嗓子。
所有人提高精神,仔細(xì)的聽著。
“跪!”
緊接著,就聽見王慶楠怒吼一聲,率先跪了下來。
呼啦啦!
沒有任何的猶豫,上百個人,不管你身價過億,不管你是集團(tuán)高層,不管你人前多么風(fēng)光,現(xiàn)在所有人只有一個動作——跪!
“這……這是干什么?”
“王慶楠帶著這么多集團(tuán)高層,當(dāng)街集體跪拜,這……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是王家……死了什么重要人物?”
“不可能,就算是王慶楠死了親爹,也不用這么遠(yuǎn)就開始跪拜???這得多孝順??!”
“閉嘴!你想死?。?!”
一群人都看傻了,又震撼又稀奇。
“拜!”
王慶楠不管這些人怎么看,現(xiàn)在王家面臨生死存亡,個人榮辱,又算得了什么?
他向前一步,又怒吼一聲,五體投地的跪拜。
于是,詭異的一幕,就這么誕生了。
南疆頂級家族王家家主王慶楠,帶著一幫身價過千萬的頂級富豪,在街道上三跪九拜,一路朝著沈慕青上班的地方走去。
而在街道兩邊,無數(shù)人跟著他們,場面無比浩大。